“算了,昨儿斧子结婚,呵呵。”不言而喻,两兄弟这趟算白来了,吹起口哨,算了算了,两个人又没说办不了事。
一家家店逛过去,有新出来的摊子。嘿小子,保护费!
绿是饿醒来的,她看了一眼离近到跟自己同呼吸的人,相公还在睡觉。
绿小心地将手抽出来,她的手被相公裹住了,现在已经麻了。
相公的头发好短!
绿不解地看着,难道相公头上也长虱子了?绿曾经小时碰到一个小厮因为头发上长虱子,头发让绞了。
绿撑起身子,打量周围。相公的家也是新颖的。
绿想要从床上下来,嬷嬷说过,第一天要给婆婆献茶。
绿的动作是很轻,王斧仍是被细细的摩擦声唤醒,撑着身子看着女人裸着身子,拿起衣服左右比划。
绿的模子是赖看的,常年被衣服罩着的身子白如雪。
“怎么不穿?”王斧有了说话的yù_wàng,就说了。左右比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比量着做衣服。
白白的身子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
绿小小地被吓了一跳,看到王斧注视着自己,没有其他盲婚哑嫁女子初时的羞涩,“相公,这件衣裳好生新颖,我不会穿。”最后几个字简直要被咽到肚子里去了,说完脸也涨红,垂首。
她是头次见这种款样,不过仔细观察并不复杂,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出这样的一件。
只不过绿没能想到的是,衣服是从头上往下套的。
要不就不说话,说话就叫相公,居然还不会穿衣服!
乐了!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这会儿,王斧可以认定,自己昨儿娶回来的婆娘脑子有毛病了。
绿开始咬嘴唇了,相公没有要帮她,绿拿着衣服瞎摆弄,可是怎么弄也穿不上去。都怪自己,府里好多人都说她笨,就连小丫也这样说她。
王斧翻了个大白眼,好歹这个女人昨天还是处子之身,自己是她货真价实的男人。
倾身向前,扯过衣服,对准了头就套下去了,手下没顾轻重。
绿虽是笨了点,脑筋不会转弯,但不见得认知有问题,学着了相公教她的新衣穿着方法,刚刚还有点沮丧的心情立马就愉悦了。
眼睛弯弯,长长的睫毛被浅金色的光照着,小白兔一只。
王斧扒拉上大裤衩就看见自己女人这蠢样,“笑什么呢?”声音恶狠恶狠的。
“相公真好。”给自己买了新衣,还亲自教她,都怪自己见识浅薄了。
“做饭去。”王斧懒得搭理她了。
“嗯。”裤子绿会穿,洒落在周围的衣服男女样式还是很好区分的。乖乖穿上,下了床。
腿好酸。难忍的表情在小脸上划过。
不去想肌肉消除不下去的酸痛,绿谨小慎微地巡视周围。
相公的家跟府里很不一样呢!绿也是有颗好奇的心,但她不好意思问相公。绿怕相公嫌弃她。
嬷嬷说了,要是相公对她有即便是一点点不满,她就要被赶出家外,然后自己就要一个人孤苦伶仃了。
王斧已经穿戴整齐,回头看,蠢女人还傻兮兮的。
大手抓住细胳膊,男人跨步大,两三步路,可对于绿几乎是被拖到厨房的。
“听清楚了,以后,你在家里的本分就是收拾好屋子,每天做好菜,其他时候本分点,听懂了没有!”
对于王斧来说,这是他对自己婆娘最根本的要求,也是对她最大的让步了。
狭长的眼睛微拢,看着自己面前土里土气、小气家家的女子,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她还不如烟花巷里面的妓子。
“好的。”绿点点她的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睫毛也小扇子般扑闪,眼睛亮亮的。
相公只有这点点要求!
嬷嬷说过,也许男人会在刚开始就偏向自己的婆婆,给自己下规矩,然后起码要等到儿子生下,她的日子才会好过。可是自己相公没有。
绿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相公。她觉得相公很好,也开始有点点喜欢他了。他是不是也是呢?
“还不快去做饭。”王斧没好气地说。
绿立马转身对着灶。
王斧转身出去,谁要看女人做饭。
绿是进过后厨的,也做得出几道美味的菜,毕竟,嬷嬷就是后厨的人。
可是,“相公,我找不着打火石。”王斧才在椅上坐下,烟插进嘴里,女人又走到了面前。
王斧不想搭理这个婆娘了,他是看明白了,老子娘为了给他娶媳妇,货色也没拎清,这就塞到他这里了。
老子娘找到他们那个村子也不容易。相公?打火石?
狠狠地吸了一口,“看着!”凌厉凶狠的眼神被愧疚的绿,低头无意中避过了。
王斧起身进了厨房,妈了个逼的,娶媳妇还是养女儿!
厨房有一小角堆了煤炭,但王斧不是能每天赶在炭烧完之前换炭的人,所以主要是烧柴。
王小翠每次给儿子打扫屋子的时候,就会在隔了三个街道的拐角处那买柴,那儿有人专门卖柴,五分钱一大摞,烧得好久。
火柴盒子在男人手里就跟玩具一样,“嚓”,一小股火苗燃了起来。
好方便!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连府里也没用上这等好东西。再联想到家中一看就非凡的物具。
嬷嬷给自己找到这样的姻缘一定费了很大的劲,她要对相公很好很好!
信念深深扎根在纯白的心灵上。
厨房千百年来变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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