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柴火棒’长得比之前那个看着大气一点,就是这身材看着,要比之前那个还要瘦一些。额,应该是骨架子的问题,毕竟之前那个就已经是皮包骨了。
“周大师,麻烦你了,这是我儿子,傅正言”傅婉珍非常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钞票,特别郑重其事的压在香炉下面。
我连忙联系了白燕秋,让她把银针弄过来,然后捆我的窍,给我这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同学,来上一针。
具体过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玩意和之前救助另一个‘柴火棒’的经过差不多,没什么好叙述的。
不过有一点,我看这位身上的功德确实是有很多,于是就顺手让阿灵到他的身上,转了一圈,让他的身体稍微好了一点点。
因此这根‘柴火棒’离开的时候,竟然恢复了神志,对着傅婉珍叫了一声‘妈’。这把傅婉珍激动的,差点就哭了出来。
你说说,这是不是造孽啊,好好一个女强人,竟然因为一个字儿,差点就哭了。感人是感人,但是这背后贩卖毒品的家伙,也实在是可恶。
说来,我之前还帮着抓过毒贩子呢,也不知道后续是个什么情况。今年周大伟没回老家过年,我也就没找到时间问他。
又过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吴渊给我打电话,说是这两天就能到了,但是没说具体时间。他那边还有点事情需要收尾,但是定不下来具体时间。为了欢迎吴渊的到来,我开始准备一些食材。附近的市场被我逛了两遍,买回了整整一冰箱的食物。
我这两天一直在网络上研究车型,想着一定要买一辆大一点的越野车,这种车开出去比较带劲儿,男人嘛,都喜欢大车子。
结果守门的小黄堂突然跑了过来,说是外面有个人,一直鬼鬼祟祟的往屋子里偷窥。然后还认真的问我,要不要跟踪这家伙,看看这人是来做什么的。
我挺好奇,这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虽然我这房子看着挺不错,但是实际上,里面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哦,不对,我的画现在也算是值钱玩意了,对方要是来偷画的话,貌似也能卖得上价钱。
我走出门,正好看到了对面胡同里,躲躲闪闪的,穿着一身黑衣黑裤,带着一个口罩的男人。
那个男人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于是很干脆的把口罩摘了,装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过来。
“有事儿?”
这人怎么看都不太像是一个小偷,尤其是这人身上一点都不难辨认的功德金光,三层的,说实在的,这样的人要是小偷的话,那我都能当江洋大盗了。
“嗯,你好,我叫葛天,是城南戒毒所的大夫,我就是想来像你讨教一下,关于中医戒断治疗的。”
葛天看起来是跟挺斯斯文文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整个人都很没有攻击性。
“呃,我是个艺术学院的大三生,你要跟我讨论中医毒瘾戒断?”我觉得我的把事儿说明白一点,省得以后这人觉得我在骗人。
“我知道,现如今有很多人,学的中医都是家传的,虽然学的不是医疗专业,但是不等于医术不行。
我前些天看到我的一个病人的母亲,带着他来到你这里,回去后就完全戒断了毒瘾,就算是把白粉放在他面前,他都没有一丁点的兴趣。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的好了起来。”
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自称是医生的男人,他说的应该是那个傅正言,没想到,傅正言竟然还遇到了一个如此负责任的大夫。
“进来吧。”我把人让到了家里,给他倒了一杯花茶。这东西现如今我是每天都泡一些,以备不时之需。当然,我自己也会喝一点,主要是菊花茶,败火。
然后我把白燕秋叫了出来,让她捆了我的嘴窍,之后两个人就去探讨去了,我自己呢,则是放空思想,一遍听着我是一点都听不懂的学术术语,一边呢就和灰小宝聊天,主要的内容就是一会儿吃什么。
我的这帮子仙家,别的都没看出来,但是这嘴是彻底被我养刁了,以前那是随便什么吃的,都能说是很好吃,现如今呢,地沟油什么的,那是坚决不能上桌。
不仅如此,只要有条件,就会变着法子催我做饭做小零食,就算是不做,也要给他们买点好吃的。
其中,尤其以柳真媛最难伺候,灰小宝次之。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白燕秋,和人聊天能聊的这么开心,竟然从中午十二点半,一直聊到了下午五点多钟。
打从四点半开始,柳真媛就变着法子的围在我身边,闹着想要吃饭,肚子饿了。她对着我的时候,还可以来点恶作剧什么的,但是对着白燕秋,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只能仗着自己的萝莉面孔,小声的撒娇哀求。
后来还是葛天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白燕秋才一脸遗憾的停止了交流。将我的身体还给我,让我去做饭。
不过在她离开之前,白燕秋借着我嘴,将葛天留了下来。
问题是请客不是我想请的,但是饭却是我做,这真的很不合理。我其实很想留下白燕秋,让她自己做饭的。
我觉得,一个中医大夫,应该会做两个菜吧?
只是白燕秋笑而不语的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做菜的同时,很温柔的和我说,她一直都比较喜欢原生态的植物根茎,以及各种小动物,不喜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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