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砚对此只是嗤了一声,要真有这个心,不妨用自己挣的银子去,这整个太平王府若是没有意外,将来必定是原主的,毕竟这太平王是靠娶了原主母亲才发家的,这一切都是圣上、太后顾及到原主才没有收回。
待太平王死后,这些必将都还给原主。
而现如今秋强却用着原主的钱去积攒自己的好名声,果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
夏日炎热,卿砚叫柳絮打了桶水来,房门关好之后,卿砚再三叮嘱了商晏玺屏蔽五感之后,就脱了衣服钻入了水里。
商晏玺今中午午睡的时候,做了一个诡异的梦,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了,故而他鬼使神差的并没有将听觉屏蔽,耳畔的水声如玉石击盘般清透,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暧昧。
如同一只羽毛似的,在心上勾啊勾……
商晏玺悄悄的眯开眼,入目的则是一副美男沐浴图,他顿时感觉到如同全身血液涌上了头脑,迷迷瞪瞪。
温热的水将修长清瘦的整个身体浸泡,袅袅朦胧的热气蒸腾在桶上方,如薄纱一般将卿砚的神色给笼罩的模糊不清,水仅仅盖过胸膛,白皙的肩头依旧□□在外,好似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卿砚舒适的呻/吟了一声,不得不说,泡澡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尤其放松神经,真想泡里面不出去了。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精神恍惚了一下,再次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的身体已不受控制,可感知却尚在,他只疑惑了一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卿砚有些恼羞成怒的一字一字骂道:“你丫的找死。”改天他就找个道士收了这货。
商晏玺今儿个嗓音格外的低沉性感,竟有一种意外的撩人:“本殿下帮你沐浴。”
卿砚怒气不减,依旧骂了两句,却见商晏玺就用着他的身体动作了起来。
水面上的水被人轻轻撩起泼洒在锁骨、肩头,最后在锁骨的窝处积起一小窝水,又缓缓地滑下,莹润的水滴残留在白皙的肌肤上,那只手不似自己使用时的冰凉,而是如同灼烧一般的滚烫,每每经过一处,必将激起一阵羞耻的颤栗。
而当漂亮的指尖在珍珠上一擦而过时,温度更是如同岩浆一般,烫的其不禁缩了缩、颤了颤,复又悄悄的、却又颇为嘚瑟的竖起来。
卿砚脸颊有些发烫,喉咙也干涩,他感觉鼻尖的呼吸都格外的炙热了起来,吸进肺腑的是滚烫的热气,灼的五脏六腑都沸腾了起来,而心脏处,更是不受控制的,强劲而又快速的弹跳着。
明明是极为普通的动作,在对方做来,却撩人的紧,又好像隐隐含了一丝情意。
而此刻的水声,也如同是暧昧的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弹奏出一种叫人脸红心跳的节奏。
察觉到对方的手还有往下的趋势,卿砚猛地清醒过来,拼命的想要抢回身体控制权,好在商晏玺并没有挣扎,居然简简单单的都还给了他。
抢过控制权的卿砚,心中总算踏实了一点,却依旧感觉着浑身滚烫,心跳速度很快,一下一下的重重地撞击着,仿佛随时都会破体而出。
一想到自己洗澡时,商晏玺也有可能有方才自己的反应、感受,卿砚莫名的就觉得有些羞然,他食指颤了颤,有些紧张的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神色,却遮不住脸上的薄红。
一阵轻笑声响起,似是闷在腹腔里出声的,磁性而又抑制,性感的要命。
卿砚耳朵里有些痒痒的,若无其事的继续洗着澡,脸色比平时多了几分严肃,耳朵尖却红了。
……
最近的几日,卿砚的心情尚好,除了偶尔应付商晏玺越来越不正常的言行之外,一切都如他意料之中的进行着。
而当清影那边传来可以开始蛊惑太平王的消息之后,卿砚就连应对商晏玺脑抽的行径时心情也要好了不少,他下了令助清影一臂之力。
而相较于卿砚这边越来越步入正轨的任务痕迹,反倒是秋强那边,人生轨迹却渐渐的开始和上一世重合,太子对他再次视而不见,但他却好几次听到太子在打探他那个大哥的消息;经过寿宴一事之后,他的官途算是毁了,想要得到的才子名声也不可能再回来。
唯一和上辈子不同的是,上辈子他虽然命运凄惨,但母亲、妹妹的命运却是很好的,可如今看来,妹妹被斩头,母亲被虐待,这辈子他活的还不如上辈子,叫他如何甘心?
然而老天总算是待他不薄的,竟然让他在假装行善的时候,无意中救了一个老人家,得知了秋诺的真实身份。
这老人家乃是当年先皇还在世时就在宫里头伺候的宫人,对当年的事了解的很透彻,经过秋强刻意的打听之后,很快就知道了秋诺的母亲,霄元公主并非当今太后所生,而是一个先帝看上的一个妓/女所生,和太后当时同一日生产,并使了狸猫换太子一招。
后来真正的公主被活活闷死,抛尸野外。
秋强听了大喜,先不说乃是妓/女之后这一条就足以叫秋诺名声大损,这事要是被抖了出去,圣上、太后必定不会再如此宠爱秋诺,将弑他为杀妹/女仇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才是。
于是,很快的,京城里就盛传起来了一则饭后谈资:霄元公主并非当今太后所生。
这一谈资闹的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所有的百姓都议论的兴致勃勃,笑称这太后娘娘怕是给别人养了闺女。
闹出的动静如此浩大,就连皇家那边也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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