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数声巨响从玄王的住处孤芳居中传了出来。
尽管这些声响让人觉得无比异常,但玄王府内的所有下人都居然是无动于衷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他们家主子,玄王殿下他又成功地摧毁了本月的第十四张床而已,而今天是十六号。
孤芳居。
糅合了中原唐时的建筑风格与波丝的彩绘琉璃的孤芳居中正发生着与建筑极不相配的事情。
“月,你快起来啦!太阳都升得老高了,你还给我睡!”一个一身清色官服的清秀男子大喊着,手里抓着的是另一个青衣男子。
被抓着的男子,虽然还是一脸睡容,但却有一个比世间任何女子都还有美的脸蛋。细细的丹凤眼,挺拔而尖小的鼻子,嫣红的双唇,白皙如雪的皮肤,青碧垂地的秀发,以及……被身穿官服的男子打得诱人绯红的双颊。
不用说也知道,这个脸蛋很漂亮,却一脸睡容的男子便是传闻中的那个帅得史无前例,最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冰雪聪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以上省略2340+n个赞美词)的迈塔皇朝二储君,玄王迈塔·水诚月了。
“呜,恩恩……咦?哎哟,小殷殷,你怎么这么早啊?”一脸庸散的月某人终于从他的春秋大梦中醒来,然而却似乎依然在梦中一般神志不清。
而月某人口中的“小殷殷”自然就是迈塔皇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太师,年仅24岁的俊俏美男子——梵殷了。也就是此刻手里执着水诚月的睡衣领子,方才协同水诚月把本月的第十四张床摧毁的青色官服男子了。
“早?太阳都升那么高了,你还跟我说早?我是已经上完了早朝才来的,你居然还在睡!”向来温文尔雅的梵太师此刻已因为这个被国人视为只识风月,惟相貌可取的废物二储君,玄王水诚月而变得狰狞了。
月某人的花天酒月在洛城是出了名的,而他那可说是惊世的美貌却可以说是名动天下。
笑了笑,无视了地上那支离破碎的木床碎片,水诚月向梵殷借力站了起来,拍了拍粘上了木碎的睡衣。无视了那因为梵殷的揪扯而松散的腰带,无视那大大敞开的衣领,露出了平坦光滑且洁白的胸膛,消瘦的身躯显露了出来,半寐的已经,极长的睫毛,垂在了脸颊边的碧色长发,这令他看上去是更加的庸散。
“呐,小殷殷,你说起正经事,我有一件超正经的事情要跟你说哦。我呢,决定要成亲了。”月某人摆出一副自以为已经很认真正经的表情对梵殷说着。
虽然不排除眼前的这个人还没有睡醒,可是当梵太师听到那些话的时候,脸部的表情却还是起了某些变化。深邃的双眼瞪得老圆,嘴角开始抽搐,额角的青筋扭成了十字状,正剧烈地跳动着,脸色则由常色变青变白然后又变红变紫最后成了黑色。
终于,那个向来以温文尔雅著称的梵太师终于扬起了自己的手,尽了全身的力气赏了那个还在一脸傻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让梵殷受到多大打击的月某人一个火辣辣,红赤赤的手印子,就粘在了月某人的那白皙细嫩的脸上。
“啪!”好响亮的说。
“痛么?”梵太师抱着一丝自己还在做梦的幻想,或者是对方还没有睡醒的希望,用着冷冷的语气对着面前这个果然是只有相貌可取的月某人说道。要知道,这月某人的赖床工夫可是堪称一绝的。
水诚月的身体在颤颤地发着抖,而有着一个鲜艳的红色巴掌印的脸却渐渐泛出了那看似迷人,实质暗藏了无限杀气的笑容。
“轰!”月某人非常遵从“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敬我一丈,我把你捧得高高在上”的这个道理,以十倍不止的力道还了梵太师一拳。打飞了,一道青绿色的完美抛物线从房屋内的空中划过,撞向了名贵的檀香木门,镶嵌在门上的彩琉璃破碎在了青砖地板上。
“你说,痛不痛呢?”姣姣地笑着道,煞是令人垂涟,掩住了那藏在笑容后的怒气。虽然还不至于至人于死地,可是却足以证明此人只有相貌是像女人,实际上却还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
被打飞的梵太师,在撞飞出门外便立刻被一个敏捷的暗红色身影接住了,并且避开了所有弹飞了的彩琉璃碎片。
“你有没有事,殷?”暗红衣的男子自然就是炎加,与水诚月不同,炎加虽是俊美但却颇有男子气概,一条长至脚踝的辫子更显他的风华。
炎加有点佩服梵太师,居然敢对水诚月的两大禁忌之一的脸动手。想遍全天下,大概也只有三个人敢这样做,一个自然是水诚月的母亲池婉絮,一就是被自己抱在了怀里的梵殷,再者则是那个人了。
话说水诚月平生有两大禁忌,一是刚刚被梵殷打了的脸,另一则是那一头垂地三尺的青丝。这二者都是水诚月日常非常小心保养的,容不得一点瑕疵。也绝不让人碰,连侍奉的下人也不可以,平常都是水诚月自己打理的。
“恩,没事。”梵殷咬了咬牙吭道。
真的不痛才好!
要知道,水诚月这个外表消瘦,毫无武功,惟有相貌可取的肉腿王爷好说也有120斤重呐,那拳头只是蛮力也够把人的脸打歪的!
“呀,小炎你回来了?我要的东西呢?”看见了炎加的水诚月马上眼睛一亮就把被自己打飞了的梵太师给无视掉了。
看着只穿着睡衣、美形得没有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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