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鑫也忍不住心里想住这小区的人确实是有钱人,竟然在末世结束后,还能请得起佣人,这也就相当于多养一个人,甚至多养一家人,这让挨过饿的顾鑫有点感慨。
任河枫也是,他清楚地记得,他曾经连续四天四夜没吃没喝,差点死去时,他甚至啃过树皮。
顾鑫和任河枫又是一个对视,各自都没说什么,跟着陈建阳继续往前走。
两人从这栋楼下去,接着就去了隔壁的一栋楼,在第一个单元进去,没走电梯,直接上了三楼,到了门口陈建阳说:“这就是出事的第二家人的房子了。”
房门依旧是开着的,完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进去后过了玄关就是客厅,客厅内一个玻璃茶几上,一滩厚重的血渍触目惊心地落入三人眼中。
“死者是谁?多高?”看了现场后,这是顾鑫问的第一个问题。
“是一对小夫妻,具体姓名我不太记得了,只知道他们俩十分低调,而且住进来也没多久,几个月而已。两人好像是做二手东西买卖的,我倒是不太清楚这两人,但是我记得听人说起过,他俩是非常有钱的,他们有专门的进货渠道,和政府有关系,进的东西进价都非常便宜,卖价和市场价比也便宜一点,所以生意非常好,很快就积累了不少财富。在咱们这帝都算是新一辈里很厉害的。男的我见过几次,只知道姓李,我就叫他小李,女的我听人叫过她小静。两人都是正常身高,男的一七五左右,女的一米六,很和气的俩小年轻,就这么死了。”陈建阳说完微微叹了口气,看得出来他是真的觉得这两人的死十分可惜。
顾鑫小声地重复陈建阳的话“男的一七五,女的一六零”,边重复便走到沙发前,弓着腰观察那染血的茶几。
茶几质量看上去非常好,表面是玻璃的,可四个脚都是银色的,下面有一小排抽屉,整体看去十分精致,和高档的浅灰色沙发配起来,显得客厅十分有品位。
茶几的正中间已经是一片暗红,那暗红的血迹上又充满了各种痕迹,这痕迹就是挣扎的痕迹。
血迹从正中间慢慢往四周摊开,最后上下左右形成四条血线,看上去就像是个十字,在血线落下处,地板上形成四滩较小的血渍,暗沉沉的,让人看了有几分压抑。
任河枫也走进茶几前看了看,而后问道:“尸体是在哪个地方发现的?”
“两个都在茶几上,并排着的。”
“并排着?”任河枫疑惑地问道。
“是的,并排放在茶几上的。两人的四肢都断了,腰腹上被刺了好几刀。”陈建阳回答。
“那为什么血渍只集中在这一篇区域?”任河枫指着中间的血渍说。
陈建阳摇摇头回答:“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可能是凶手把两人固定死了,然后下的手,所以茶几四周没什么血渍?”
陈建阳说得十分不确定,他也十分疑惑,看着顾鑫和任河枫两人问道:“我说错了?”
顾鑫看一眼冷着脸的任河枫,回答:“您没说错,这就是我们需要理解的点,如果找不出为什么血渍会集中在那一个小型区域,我们大概不知道凶手到底是怎么作案的。”
陈建阳点点头,顾鑫起身左右看了看,任河枫则在沙发的角落处看到一张有点皱的纸巾,这纸巾和整个房子的干净整洁有点不搭,正因如此,任河枫才更加注意,因为既然不搭,就有可能和死者或者凶手有关。
若和死者有关,那就可能是他临死前碰过的东西,若是凶手用的,那么上面说不定有他的线索。
任河枫盯着那张纸巾看了一番,最终也没找到什么特殊之处,那纸巾的一个角被动过,很干净,然后他也没发现别的什么。
顾鑫在整栋房子转了一圈之后说:“和上一家一样,里面都没被动过,应该不是抢劫,凶手的目标非常明确,进来就是为了杀人。”
任河枫想了想回答:“可是若只是为了杀人,其实一刀致命就可以了,他没有,这说明什么?”
顾鑫也注意到那张纸巾,看到纸巾一个角处不大的褶皱说:“在哪儿找到的?”
“沙发边上。”
顾鑫转头看向陈建阳问:“有可能是别人留下的吗,这张纸巾?”
陈建阳犹豫了一下回答:“应该不会吧,警察来的时候都非常小心,说是要保护现场,之后也没人敢进这种死过人的房子。”
顾鑫和任河枫又问了问死者的情况,而后又查看了一遍他们的房子,几人便出了门,准备去下一家。
去下一家的路上,顾鑫问:“霍庆峰和这个小李家都没有佣人吗,怎么没见?”
“是的,这两家都没有,不过他们两家都有请人专门打扫他们的楼道,警察也询问过,打扫霍庆峰家楼道的人每周过去打扫一次,霍庆峰死的那天,他在别的雇主家干活帮忙打扫房间。小李家也请了一个保洁,不过也不是全天的,就是一周去两次,每次三小时,帮忙整理下家务,同时打扫一下三层楼的楼道,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鑫和任河枫都点了点头,至今为止,看了两家死者,都没什么头绪,不过却有一个非常大的疑点,就是血渍的大小很奇怪。
霍庆峰家四人都是身中数刀,可血渍十分集中,这就十分令人不解了,比如一个成年人腹部和胸口同时中刀,那么无论如何血渍都不会集中在仅仅六十厘米的范围内,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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