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还是起来了。他懊恼,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是皈依者把他变成这样的,他偷偷摸了摸,又烫又硬,像个性欲强烈的混账,这时候,后头倏地伸过来一只手,小小的,软软的,把他抓住了。
聆听者打了个哆嗦:“银子!”他惊慌地去扯那只手,虽然小,虽然软,但死死抓着,轻轻在头上抠,他猛地弓起腰,瞪着黑暗,无力地呵斥,“别、别闹了!”
银子不是跟他闹,整个人贴过来,黏在他的后背上,随着他的喘息摆动胯骨,聆听者感觉到耳朵上有东西,湿湿滑滑的,是他的舌头。
他要干什么!他从哪儿学来的!他……呼地一下,他射出来,一大滩,是憋的,也是吓的,已经软趴趴了,银子还抓着玩,聆听者粗喘着摁住他的手,那些手指黏糊糊的,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想起皈依者,一想起来,下头马上又硬了。
脑子里都是那个人的脸,生气的,高兴的,讨好的,傲慢的,金环在胸口上晃动时的影子,发丝从胳膊上滑过时的触感,一切的一切,箭一样戳进心里了,他一把握住那只手,无耻地,在自己的东西上拼命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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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聆听者强迫银子和他对着坐,银子坐不住,耍着赖要趴倒,聆听者拉着他,涨红着脸教训:“以后不许这样了,听见没有!”
也不知道银子听没听见,若无其事地四处乱看,就是不看他,聆听者气得举起了手,想吓唬吓唬他,这时突然什么东西从天上飞下来,冲着银子的脑袋,猛地扑了一把。
银子尖叫,聆听者连忙把他护进怀里,紧接着,背上的僧袍和帽兜就被划破了,不只袍子,皮肤也有鲜明的痛感。
是鹰,或者山隼,个头不大,但爪子锋利,聆听者捡着石头去打,打不中,那东西四周盘旋了一阵,飞走了。
大概是银子的头发,光照上去闪闪发亮,吸引了鹰的视线。聆听者把僧袍脱下来,拧着脖子往后看,背上大大小小的伤,还好不算太深,银子眨巴着眼睛瞧了瞧,“啊啊”扒着他的膀子,伸出舌头来给他舔。
“我给你舔舔吧,舔舔好的快!”
聆听者陡然闭起眼睛,不是皮肉疼,是心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不用……”他正要拽银子的胳膊,忽然,前头视线里出现一个裹头巾的人,趴伏着,快速朝他们接近。
他立即往其他方向看,果然前后左右都有,一共七八个,全戴头巾,把他和银子逐渐围住。
他只有一把小剃刀,紧紧攥在手里,那些人很快来到眼前,穿着翘头靴,拿弯刀,是异教徒!聆听者附身把银子扑倒,随后刀锋就落下来,两刀砍在肩膀上,他们叫嚣着把他翻过来,胡乱下刀,血很快浸透全身,他伸手摸不到银子,只看见这些人奔着马车去了,翻东西卸马,应该是一伙强盗。
“呵……”他笑起来,是系统设置,这里是布置给苦行者的任务地点,所有任务线以外的人都不能长期停留,停了,就得消失。
血从嘴里往外冒,他并不怕,甚至有点渴望“死”,“死”在这地方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这份希望让他能安静地等待,等待黑暗和熟悉的坠落感来临。
“啊啊……”耳边有人叫,他困难地偏头,看见银子的脸,那张脸上都是血,着急地推着他,想让他起来。
马蹄声哒哒响,是强盗们背着东西跑远了。
聆听者朝他伸出手,温柔地捋他凌乱的头发:“我没法……陪着你走完这段……路,我们……”他突发奇想,用了一个词儿,“来世……我们再见。”
银子似乎不理解“来世”,也不理解死,他执拗地在聆听者身上摸,摸到血,好奇地看一看,去拽他的裤子。
一开始聆听者没在意他的举动,直到裤子被脱下来,那个地方被抓住了反复揉搓:“你干什……”他吃力地睁开眼,看见银子血淋淋地坐在身上,破布似的袍子被扔到一边,翘着一个又细又小的东西,学着皈依者的样子放荡地摆动。
聆听者怔住了,尽管震惊,下头在频繁的摩擦下还是亢奋起来,他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反抗,但没有用,银子根本不顾他的伤口,握着他那根东西,执拗地往屁股里戳。
这简直恶心,简直荒谬!聆听者不知道现在更在意哪个,是只剩一口气被人强迫,还是强迫他的人是银子,他心慌意乱地挣扎,才发现银子压根弄不进去,“啊啊”地朝他撒娇,想让他帮他。
“乖,下去……”他虚弱地说,银子垮着脸,似乎放弃了,一屁股坐在他硬邦邦的yinjing上,拱着拱着,抓起他的手,去圈自己的小东西。
聆听者被他握着上下胡乱地捋,小孩子似的囫囵一根,滑滑一层赘皮包着,甚至没怎么发育,银子很激动,嗯嗯啊啊地哼,越哼声音越高,越哼,身体越烫。
聆听者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感觉手里那截东西热得不行,颤抖着,湿淋淋地握不住,在生与死的一线之间,银子尖叫一声,却徒劳的,什么也没出来。
“死”这个瞬间很慢,慢得聆听者看见无数个光点在银子的皮肤下灼烧,像是有一把火在他体内燃,燃得皮肤皲裂,破碎成片,轰地一下,焚成一团火球。
好烫……这是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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