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只好陪着也一口喝掉了。
两个人喝水似的用茶杯喝,一杯二两一瓶也就五杯,来来回回几次就醉的爬都爬不起来。
齐煊楼知道宁也去见薛东翰,掐着时间给他打电话,没人接,于是专门过去接他,进包间门一看桌子侧面靠墙边摆着一溜白色瓷瓶子,上贴红色底上间条的标签,数了数,五瓶茅台,再看到桌上还有一瓶,不知道喝完没喝完,没忍住骂了句“操”。
再看宁也在沙发上躺着,薛东翰在地上坐着,胳膊肘还知道搭在沙发座椅上垫着,都皱着眉头睡着了。
齐煊楼过去拍了拍宁也的脸,完全没反应的。
又拍了拍薛东翰的脸,也没反应,齐煊楼左边拍一巴掌右边拍一巴掌,气得硬是趁薛东翰不知道,扇了他两巴掌:“两个人六瓶,妈的53,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给两人善后,在楼上开了两间房。他先找人把薛东翰扛到楼上房间里去,自己背着宁也把宁也送到隔壁房间里,折腾得出了一身汗,转念一想又怕出意外,重新把宁也背到薛东翰的房间里。
三个人住一间,他今晚别想睡觉了,只求不用叫救护车就好。
他还从来没见宁也喝酒喝这样多。
四点之前薛东翰和宁也睡的神志不清,齐煊楼起来摸了好几次他俩的心跳,差点儿没吓死。过了四点之后感觉他俩的酒散了些,不再是直挺挺躺着了,而是偶尔也会翻个身,踢被子。
齐煊楼这才放下心来,稍微眯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刚到七点。
床上躺着两个巨型污染源,新风系统的换气速度都赶不上酒气排放的速度,一屋子的臭气熏天。齐煊楼去洗了把脸,挨个儿摸了一把两人心跳,看了看脸色,这才关门下去吃了点东西,顺便给两人一人带了一杯牛奶回来。
进门一看,谁都没醒。
齐煊楼给隋宋打了个电话,让他打发个助理来看着点儿这俩人。他今天还要去公司处理事情,没法留在这儿照顾人,去之前也得回家换身衣服。
皱到不说,光凭衣服上的酒气,齐煊楼也没法就这样进公司门的。
临走前他凑过去看了看宁也,忍着酒气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最近……也不是最近了,可以说自从薛小满出国治疗的时候开始,宁也就好像又有些动摇了。
齐煊楼不确定是自己想太多,还是宁也心思太善变,但是他的确感受到宁也有些不太一样了,仿佛也是一时间找不到方向,时而想近时而想退,但又仿佛跟感情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因果联系。
总之齐煊楼有些搞不懂宁也在想什么,宁也似乎也并没有想让他知道的意思。
齐煊楼挺憋屈的,但一想到薛小满,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跟宁也计较。
宁也活蹦乱跳完好无埙,无病无灾的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还要祈求什么呢?
宁也跟薛东翰睡到下午才分别醒过来,给齐煊楼打电话报了到,各自分头回家接着睡。齐煊楼下班直奔回家,见宁也换了衣服躺着,推门进去瞄了一眼,见他睁着眼睛发呆。
“醒了?头疼吗?”齐煊楼摸了他脑门一把。
宁也懒得动都不动:“疼。头疼胃难受,你别搭理我。我不想动。”
“我熬点儿小米粥,清点儿还是稠点儿?”齐煊楼问。
宁也闭上眼:“不想喝。你随便吧。”
齐煊楼见他有气无力的,出去换了衣服给他在电饭锅里熬粥去了。
调在煮粥档上一个半小时,小米粥熬的软稠糯滑,入口即化。齐煊楼把粥盛好之后去叫宁也,结果发现宁也又睡着了。
他拍拍宁也的脸:“起来吃饭。饿得也难受。”
宁也睁开眼,睡得眼泪汪汪的:“昨晚我们喝了几瓶?三瓶吗?”
提到这个齐煊楼就来气:“五瓶半。平均分一下差不多每人二斤八两,我摸了一晚上你俩的心率,手机界面一直保持在120就没敢换。你俩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操。”宁也听到这个战绩也是惊呆了,“五瓶半??我还活着呢??”
齐煊楼真想糊他一巴掌。
“吐了吗?”宁也想想喝三斤高浓度白酒是个什么概念,心如死灰地问,“我是被憋醒的,薛东翰呢?我俩没做什么不能提的事儿吧?没人直接尿床上了吧?”
齐煊楼白他一眼:“中途我叫你俩起来上过卫生间,睡的猪似的,好不容易才拖进卫生间的。薛东翰比你还出洋相,抱着马桶又哭又笑的,差点掉进去淹着。”
宁也:“……”
醒过来做什么?还不如醉着!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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