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洲自知此般状况与他斗嘴肯定输,便扭过头不理他。
此刻,房门徐徐打开,淳于风的贴身总管伏志正在传膳。
“这是什么味?”紫洲忍住一阵突然的反胃问。
淳于风嗅了嗅,也觉异样。
而此时紫洲的话一出,伏志的脸色都变了,未料到殿下此时会醒,所以未顾忌膳食中的肉菜,一大意竟闯下大祸,忙命人撤走晚膳重新做一次素膳来,自己则双膝跪地:“是奴才一时大意,愿受主子责罚!”
淳于风看了会儿紫洲没有出太坏的境况,便挥手道:“好了!好了下去吧!此番是在外面罚了你谁来伺候洲儿!”
伏志略顿,连连磕头谢恩,退出房门。
房间的肉味还未消散,紫洲有些恶心,蹙着眉,紧抿着唇,手伏在一起一伏地胸口处,半敞的衣领下隐隐露出引人遐想无限的淤-痕,似悬胆的鼻翼微微张合,脸色苍白又一副病容。可侧面角度瞧着那半眯的凤眼勾勒出撩人的弧度,看的淳于风心花怒放,缓缓贴上紫洲的耳侧轻轻舔噬,淳于风带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喷发在紫洲耳侧,他厌烦的推开淳于风,神情怨怼的凝视着他,语气又娇又嗔:“洲儿都这幅莫样了,还不老实,成天想着那些事就不觉得腻完吗!”
淳于风怅然的回望着紫洲,很认真道:“你在诱惑我!”
昏黄的烛光下,紫洲转而勾住淳于风的脖子,以微弯的凤眸近距离注视着他,以极其暧昧的语气道:“风想吃肉了,是不是?”说着便伸出舌尖舔了下淳于风的唇,在淳于风的唇将要微启时紫洲又及时将舌尖缩回。
“朕性本喜肉!”淳于风被他逗弄的口干舌躁,勉强牵起一丝笑容
“那儿臣现下的身子满足不了父皇怎么办?”紫洲又将唇贴在淳于风唇上。
淳于风木了半身子,任由紫洲滚烫的小身子在他怀里扭动,小腹间阵阵躁动却只是简单的回应了两下紫洲的吻:“那便去寻其他的肉!”语罢,便急着脱身,紫洲忙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淳于风胸前,两眼委屈的望着淳于风:“那些不干净的野肉你也吃吗?”
淳于风摸着他的头,佯装无奈的喟叹了声:“没办法!谁教你如此任性只能饥不择食了。”话音还存余热,便扯着身上的紫洲。
紫洲反而将他抱的更紧:“不会忍着点吗?”
淳于风想笑,憋了好久才递了个向下瞅的眼神给他:“怎么忍?”
紫洲噘着嘴,稍稍松开手臂往那个地方瞟了眼,那个地方确实挺起来了,咬咬牙:“洲儿下面不行可以用嘴。”
他的蛮缠,终是令淳于风丢盔卸甲,也许在紫洲面前他才算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拍了拍紫洲的肩膀:“好了!好了!自己解决便可!”
“不准找其他女人!”
“嗯!”
“男人也不可!”
淳于风微怔,以一种特别无奈的口气说:“知道了!”
紫洲得意的抱着他,淳于风颔首吻上紫洲的发,想起了他与紫洲的初遇,他在宴会中呆的乏味了,携着太子夜游随性而至,便听到惨叫声,那叫声何等凄烈,直吓的太子往他身边凑,半刻后他们闻声而至。但见,御膳房的一群人围成了一圈,太子一声询问,一圈人惊愕的看向他们,连忙跪拜。
淳于风便看到,满脸血水,满身污浊的少年筋疲力尽的伏在地上狰狞的冷笑,那画面诡异的狠,连他看着心里都发毛,太子却凑上前,那少年猛的将太子推开。
淳于风有些不悦,却理解少年的心思,然后指着那少年,目光凌厉的看向众宫人,斥责道:“你们闲来无事便是以此为乐吗?”
却从未想起原是皇后的遗子,当看到小小年纪的紫洲受了难以想象的苦,突然觉得过往的那些是是非非不该由一个孩子来承担,但以紫洲的身份呆在宫里实在不适宜,所以待紫洲十二岁时,他便告诉紫洲,自己并非他的亲生父亲,至于谁是他亲生父亲除了皇后谁也不知,并决定送他出宫,却不成想随后他门之间发生了那一夜,酒醉之下误将紫洲当成男宠,从此这种交融越发不可收拾。
准备就寝之时,淳于风熄了案上的烛火,举着一盏小烛来到床塌间,看着那熟睡的容颜,内心的挣扎若隐若现,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亲生父子,他肩负的不只是一个父亲一座山如此简单,前人种树,后人只是浇浇水,若有如此简单怎还会有亡国之君,而他的责任便是护国,护民,传承。
念此,淳于风收回贪恋的目光,熄了烛火,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紫洲并没有睡,但紧闭的双眸看不到淳于风眼中的挣扎,同样也感受不到他的感情。待淳于风转身后紫洲忽的睁眸,伸出手拽住淳于风的衣角,淳于风并没有回头。
“父皇要去哪里?”
“这是在外面,叫我父亲。”
紫洲觉察到他的冷漠,抿唇不语,但手下攥的更紧。
“洲儿放手,父亲要睡了,明天早起还要赶路!”
换作平时紫洲早便放手,毕竟他对淳于风的脾性可是心有余悸的,可现在他有威胁淳于风的能力,那便是自己不久于人世。
凭此,紫洲便安心的放开淳于风,淳于风微怔,却仍是迈着失落的步子走向门槛,在即将踏出之时,终是不放心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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