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口气问了我两个问题,想让我回答哪一个?”平子将捏扁揉烂的金属罐在脚边摆成北斗七星,从另一边的箱子里抽出今天晚上的第八罐,敲了敲被反折在衣领中纽扣大小的便携通讯仪器,金黄的齐刘海下远眺苍穹的浅灰眼眸平和静谧,就像在酝酿着一场波诡云谲的山雨欲来的前奏。他的视线由始至终都紧紧锁定住半空中居高临下冷眼下瞰的昔日副官,然而这样热烈的近乎露骨的追逐却从始至终不曾引起对方敏锐感官的警觉。
“当然是两个都要啦。”藏匿在耳后耀眼的金发之中毫不突兀的金属丝线传来现世奸商狡黠油滑得寸进尺的低笑,“平子前辈的口气根本就是对这两个问题都成竹在胸嘛。哎呀,说起来,平子前辈能判断蓝染具体的伤势吗?”
“你简直比惣右介还要贪得无厌。问题多得像一整套的十万个为什么。”问题从两个升级换代到三个,平子不满的咧了咧嘴角,与可以挠着后脑勺傻笑着用不知所谓的火星语讲满整整一节课撂倒最勤学好问的三好学生的前十二番队队长技术开发局初代局长现背叛终身流放逃亡现世的落魄店长,或者身为一个罹患反派boss不可救药的通病话唠还买一赠一附赠了轻微说教癖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兴致高昂去真央的大花园里去充当披着园丁伪装的cǎi_huā大盗拎着镜花水月催眠洗脑不亦乐乎黑框眼镜就是本体的好好先生,历来逃课逃得比学员还花样百出别开生面的前任队长在传道授业解惑上的热情着实不高,尤其是好为人师的对象还不是盘正条顺点子正的初恋情人的时候。
小心的避过监察的视线,浦原喜助将器材统统塞入天赐兵装番四枫院家族出品,却没有打上家族徽记的口袋,窝在建筑阴暗的角落低声说道:“就从蓝染的暗伤开始吧。”
“你还记得前些日子,辅川英明那里的消息吗?”通讯彼端传来平子的关西腔,单刀直入直截了当不知道该说是嚣张还是尖锐的性格让金发的男人不会去花任何多余的时间故弄玄虚为难他的听众,微微一顿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大概三个月前辅川英明突然旧病复发,目前一直在府中卧床静养,时间就在古月介人失踪之后不久,而松岛零度那个家伙也快有三个月不见了吧?”
“您的意思该不会是……这些都是零度桑做的吧?”浦原喜助无意识的摸了摸耳朵后刷了一层与发色接近的浅色涂料的金属线,“如果他拥有这种程度的实力,那么他所做的一切不是太奇怪了吗?而且……我曾经分析过零度桑的身体特征,从各个角度看他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整。”
“他如果是一个整,尸魂界早就队长多如狗,怪胎满地走了。”平子抿了抿嘴角,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整个尸魂界,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的话,有资格和辅川英明正面对决的,除了原知彼方也就只有他了吧。”
“您的意思是……”浦原奸商收敛起投机倒把的油滑腔调,语气凝重,一字一顿的说下去,“零度桑很强,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强,而是那种类型的强?”
“硬要类比的话,大概相当于那个类型里的惣右介吧?当然正面对决的话肯定只能被惣右介碾压蹂躏,能不能留下全尸都很难讲。但是一旦能占得先机,大概情况就完全反过来了。”平子咧开嘴角,“我一直都觉得惣右介走路的方式眼熟的很奇怪,就在刚才确定他腰间有伤。松岛零度制造的伤口很难痊愈,伤在那种地方还能装得若无其事让我都差一点看走眼,惣右介演技果然炉火纯青的越来越bt了。”
浦原奸商很天然的差一点问出什么叫眼熟的很奇怪,好在时至今日无良奸商就算天然那也只有一种属性——天然黑,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内涵的很黄很暴力,舌尖一卷,话锋一转,就开始岔开思路离题万里:“那么有关于那只虚,听他们的谈话,似乎被称为虚白,是怎么回事?”
“那是由若干死神的魂魄聚合而成的灵体。”不知道是否是浦原奸商的错觉平子的关西腔在提到虚白的时候出现了微不可查的沉暗,如果科学狂人常年遭人诟病的情商值得相信,那么浦原喜助觉得那不寻常的情绪波动应该被称之为缅怀,“……某种程度上,和虚化之前的我是——同类。”
“什——么——”话音落,浦原喜助大惊失色的很丢98钦赐御笔亲书白纸黑图,无数死神分析帝预言帝有志一同公认的《bl each》这个全民搞基的世界中可以与深藏不漏韬光养晦的蓝dà_boss旗鼓相当针锋相对的隐藏boss的脸。
“放心,我才不是这种什锦拼盘一样的大杂烩,和原知彼方的手艺相比,惣右介的技术就跟闹着玩一样拙劣。”下颚与布料摩擦的声响从转化成无线电波传来,浦原喜助条件反射的在脑袋里描绘出月色下轻摇头颅的金发男人唇边轻慢又骄傲的笑容,“不过,灵压竟然更倾向于虚而不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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