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
唇上的温暖突然消散,觞引舍不得,遂努力拉近与舒曜的距离,想重新吻他。
虞舒曜偏头,避开了。
不对,觞引感觉这情境似曾相识。
容不得他思考更多,虞舒曜用指腹寻到觞引脖颈处微微凸起的那一条刀痕,有意问他:“这道疤,怎么留下的?”
觞引有片刻的慌乱,不是因为他不知如何隐瞒,而是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虞曜仪才不会让舒曜难受。直呼其名?唤作曜仪或是你的哥哥?这些都不对。
而这个问题,他总觉得舒曜曾问过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又忆不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不卡肉
☆、花非花
觞引的迟疑与无言,让他确定了,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在受刑。
你不肯走,你不怕痛,那就一起罢。
他再次伏身,咬住了觞引如白玉般的肩头。不顾觞引吃痛的闷哼,他逐渐加重力道,在舌尖终于与血腥接触之后,他用唇吸吮着泛红的伤口,时不时用舌尖轻扫而过。
觞引并不好受。那片肌肤在虞舒曜唇舌的包裹下变得异常敏感,既疼又痒的感觉在肩头处蔓延开,撩拨着觞引身体中的每一处神经。
接着,虞舒曜的唇开始在觞引如白瓷般的背上游走,所到之处,先留下一个牙印,再用唇舌重重舔舐吸吮。
好似一名画师尽心尽力地在这张上好的宣纸上勾勒出惊世之作。
可觞引不领情。先痛,后痒,并且比起痛感,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才令他更加难耐。那可恶之人明知他已情动非常,却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不帮着泄欲的同时还不许他自己解决。
果然之前做的那两场皆是绮梦,只有梦中的虞舒曜才舍不得他难受,才会对他那般温情。
终于,虞舒曜停下了动作,改用指腹或轻或重地抚过那些红印,因为他知道:若即若离,最是煎熬。
觞引果然发出难耐的低吟。
接着,他再徐徐开口:
“你可能瞧不见,你的背上开了许多凤凰花。”
只这一句,让觞引本被欲念折磨得滚烫的身子瞬间凉透。
凤凰花,早已成了自己与他的禁忌。
觞引尚在恍惚之中,整个身体像个提线木偶般被身后那个傀儡师所摆布,直到身下一凉,他才陡然回神。
他好像明白舒曜会如何让他更痛了。
下一瞬,他腿间的炙热之物被一张冰冷的手掌牢牢圈住,使得他不由颤了颤身子。
“冷么?”虞舒曜问他。
他立刻答道:“不是。”
他不冷,身子颤抖是因为受宠若惊。不是诧异,而是惊喜,只有在自己梦中出现过的情节如今却真实地发生了。
只要想到那处竟被自己挚爱之人包裹着,觞引几乎就要兴奋地泄了。
此刻,他好想抱着他,让他怀中的温热使自己确定这一刻的真实性。
于是,他又试着将自己的双臂挣出虞舒曜的桎梏,可下一刻他就痛得不能动弹。
因为虞舒曜硬生生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除了痛,还是痛。他试图放松身子,让虞舒曜和自己都好受些,可那处传来的灼人痛感让他无能为力。
“舒曜……”他轻声唤他的名字,尽管他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虞舒曜终于放心地松开他的双臂,因为他知道,觞引已经无力挣扎。他也难受极了,但他仍用两手扶住觞引的腰部,将自己送往他的更深处。
于是,两者开始了一点一点的研磨和进退。觞引乖乖地伏在毛毯上,张口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吃痛的声响。
两人的身子在不断地冲荡和飘摇。一阵阵撕裂的痛感朝觞引不断袭来,他仿佛听到自己的血液中有烟花燃起前点着火线发出的声响,刺啦刺啦地,微小而鲜活。他再仔细一听,又认为或许是那处撕裂的声音,可从裂痕中冒出的不是血花,是销魂噬骨的滋味。
毕竟抱着自己的,是舒曜啊。
他背朝着虞舒曜,浑身被折磨得提不起气力来,腿间之处随着身子的晃动时不时擦过藕白的毛毯,顶端已泌出不少浊白。
突然,虞舒曜将他提了起来又换了个姿势重新深入。觞引仍是背对着他,整个身子坐在虞舒曜的胸膛里,背部时不时能触到虞舒曜滚烫的身体。
虞舒曜有力的双臂将他快速抬起,又重重落下,交合处的每次起落就像激荡出朵朵水花。虞舒曜越来越快,觞引尽力配合。
此刻,他感觉自己血液中的火线被虞舒曜点燃后正在渐渐烧到了尽头,接着砰地一声烟火得以绽放,斑斓的光点色彩在他眼前蓦地浮现又散尽,一幕接着一幕,期间还能嗅到火星间流窜的铁锈味。
过火而又辉煌。
他一遍遍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因为这番美景,他只盼与他一人同赏。
“舒曜……”
“舒曜……”
突然,有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至此,烟火燃尽,重归黑暗。
原来,是虞舒曜紧握住他的yù_wàng,让他不得发泄。
“这时,你该喊虞曜仪的名字。”
虞舒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于是,狠狠一挺,大手一放,他泄了出来。
大梦初醒?不,这回不是梦,上回也不是。
觞引记起了那晚。自己在最极致的时刻喊了他人的名字。
难怪……难怪那一晚后舒曜恨不得自己去死。
快感来不及回味,他急忙转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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