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吃惊吗,是不是不想见到我?”这人正是忽都鲁。
“阮芹,你……”
“我就是来找你的。”
“你也找我?呵呵呵,我明白了,你也是来为我打气的吧,那就先谢谢你了。”
“错,我找你有重要的事,跟我到那边去说。”忽都鲁指了指远处的一间茶馆道。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我还要回去备战科举,我很忙的。”
忽都鲁一把拉起他就走,辛一鸣急道:“不要拉拉扯扯的,这样不好。”
“拉拉扯扯?这你也怕啊,你也不想想当时在洞里你做下的好事。”
“阮芹,你到底想怎么样?”
“先跟我去茶馆再说。”
忽都鲁不再说话,一个人朝前走去,辛一鸣觉得有必要和她做个了断,把事情讲清楚,不然,他怕阮芹老拿这事纠缠他。
进了茶馆,两人坐在一个小角落里,辛一鸣道:“阮芹,那天的事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责任的,我当时是在梦里,什么也不知道的,就连第二天醒来无都认为在梦里,你说我们有苟且之事,那你为什么没有推开我,你为什么任我摆布?”
“这……辛一鸣,反正你做的事是推不掉的,我要你一个说法!”
“说法?你想怎么样,别旧话重提说要我做你老公,我做不到。”
“做不到?你还是不是男人,有胆做没胆承担,原来你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忽都鲁一边说着,一边咳嗽几声,然后把头歪向一边,朝桌下直作呕状。
辛一鸣晒笑道:“阮芹,我有这么讨厌吗?我真的到了令你作呕的程度了!”
忽都鲁顾不上回答,还在那里痛苦的要吐的样子,辛一鸣正要离开,忽都鲁真的吐了上来,弄得桌下全是秽物。
辛一鸣捂住鼻子道:“阮芹,你病了,快去看医生,要不到我医馆给你抓点药。”
忽都鲁呕吐之后,抹了抹嘴道:“我不要你假惺惺,我自己去看先生!”
“慢着,先别走,先把事情说清楚,。”
“很简单,你要跟我走,离开中原。”
“不可能,我怎么舍得离开中原,跟你去牧马?别开玩笑了!”
“你……!”
忽都鲁又要呕吐,捂嘴道:“你走着瞧!”
此时,忽都鲁看不能诱降,下决心要杀了他!不再留他活口,既然不能为大元所用,又白白搭上了自己的清白,只有杀了他!
忽都鲁捂嘴出了门,感觉腹中如翻江倒海般难受,而且想要呕吐的yù_wàng如此强烈,简直无法阻挡,以自己的内功都不能好好控制,看来着实要去看看先生了。
她当然不会去辛一鸣的医馆,于是来到城东的一家小药铺,看到一个老先生正在坐诊,于是上前请他看病。
老者听完之后,让她坐下:“姑娘,请坐,我先来为你把脉。”
老者把手搭在她的脉博上,接着就不由得咦了一声。
“大夫,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有什么病?”
老者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把手拿开试探性地说道:“姑娘,你……你……还没有……还没有……那个……”
看老者说话吞吞吐吐,忽都鲁思道,大夫为什么说话遮遮掩掩呢,难道是自己得了难以治疗的病不成?
“大夫,你放心,有什么事请直言。”
“姑娘……不,你……你夫家何处呢?为什么没人有来陪你看病呢?”
忽都鲁一听怒道:“大夫,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来看病你却问我夫家何处,告诉你,我还待字闺中呢,真是没有道理!”
看忽都鲁生气,老者明白了一切,他小声道:“实不相瞒,你有……”老者本想说有喜,改口道:“你有身孕了!”
“啊!什么?”
忽都鲁大吃一惊,但看着老者认真的神情,她知道这是真的,以一个老先生把脉的功力,要判断她是否怀孕,那可说是十二分的准确,忙问道:“大夫,这是真的?”
忽都鲁在得到老者肯定的答复后问道:“大夫,孩子有多久了?”
老者伸了两个指头,不再说话,因为老者明白这是一个姑娘家未婚怀孕了,这可是不光彩的事情,当然不能在大庭广下声张。
忽都鲁心中重重出了药铺,走在路上,她心里清楚,自己只和辛一鸣有过鱼水之欢,依时间来算,就是那晚在洞里怀上的孩子,是辛一鸣的无疑!
想当初,自己想要退掉高丽王子的婚事,跟辛一鸣有肌肤之亲也是自己的处心积虑所为,这样一可以诱降辛一鸣,二可以有理由退掉婚事,现在目的达到了,但辛一鸣却毫不买账,而且他也丝毫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自己该怎么办呢?
忽都鲁决意先回大都,退掉高丽王子的婚事。
忽都鲁回到大都,见到了忽必烈,忽必烈问道:“六公主,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父汗,此次回来并无重要的军情禀报。”
“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父汗,贾似道已经收下了一个心腹,就是盐帮的人,他被我们设计做了我们的内应,而且这个人有很强的功利心,所以就容易被我们利用。”
“哦,如此甚好,不知道这人是谁呢?”
“父汗,这人有点勇力,曾经参与了火烧我们水军基地的行动,不过,他已经背叛了盐帮,背叛了大宋,这种只要许以富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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