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沢田纲吉就比如纵容了他男朋友这个坏习惯,为了容纳三个烛台,他们又买了一张长桌,在试过第一次的相隔三个烛台吃饭后,长桌的用处瞬间荡然无存,而在一起酒后乱事中,长桌被彻底送入了地下室,沢田纲吉大概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它,尽管xanxus有些食髓知味。
两人从食品区走到了生活用品区,沢田纲吉刚要拿起一展台灯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人是隼人。
xanxus视力一流,远远就看到了这个名字,他哼了声,艰难地把目光挪回到面前的野外帐篷上。
沢田纲吉在按下通话前,迅速地朝对方喊了句话。
“五个帐篷!”
xanxus仅剩的那么点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当他想要购买某样东西的时候,谁管家里还有多少库存。
狱寺隼人对于xanxus来说,是沢田纲吉在日本的发小之一,归入总是来骚扰沢田纲吉的垃圾范围中,职业大概是个年轻的钢琴家,经常一同出现的还有个叫山本武的,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来路,而对于沢田纲吉来说,他们不仅仅是发小,是同伴,更是他的两位守护者。
“阿纲!好久不见,猜猜我跟隼人在哪里?”
手机另一头传来的是山本武的声音,和背景中嘈杂而又愤怒的叫喊声,沢田纲吉顿时宽心了许多,他的雨之守护者无论何时都靠谱的很,然而手机很快被另一人夺走,对方原本还在高声喊叫,忽然就小心翼翼地凑在了手机另一端,
“十——阿纲?”
“嗯,隼人,是我。”
手机另一头的信号似乎不是很好,狱寺隼人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不过并不妨碍沢田纲吉听完了一大段来自他的赞美和想念,最后才似乎想起什么对他说道,
“阿纲,我听说……也过去了,那家伙……你一定……注意……”
手机的通话突然中断了。
而等到沢田纲吉回拨过去时,却只听到了拨打号码不在服务区的提示。
“啧,好了?”
xanxus的眼神从帐篷上挪了回来。
“嗯。”
沢田纲吉将手机放入衣袋中。
谁过来了他倒是不在意,能让隼人如此担心的,左不过是那两位比较麻烦的人物,然而再多的麻烦,也比不上面前xanxus企图拿起那一顶帐篷来。
“……你真的要买?”
沢田纲吉头疼极了,他想起上上个星期,和上上上的星期背回家的帐篷一个扔在客厅,一个扔在阁楼,他们卧室里还放了两个,非要体验下有床不睡睡帐篷的感受,为此还配了两个星空灯,在天花板上闪闪发亮。
xanxus没有回答,他的眼神仿佛在询问你有什么意见。
“说真的,你非要买第六个帐篷,那么以后我就睡在这个帐篷里——一直都睡。”
沢田纲吉斩钉截铁地强调了一遍副词,是forever。
最后结账的时候,迫于沢田纲吉难得的威胁,第六顶帐篷终于没有被纳入他们的购买清单中。
作为补偿,亦是作为不满的表示,在烤里脊肉与烤南瓜组成的晚饭结束后,沢田纲吉少喝了半杯牛奶,咬着嘴唇接受了剩余半杯牛奶从他脖颈处浇了下去,与满满一大勺的蜂蜜一起。
星空灯的投影在天花板上旋转了一夜,帐篷被折腾成了皱巴巴的一摊破布,沢田纲吉醒来的时候是第二日的早上十点十五分,腰酸背痛,嘴唇疼痛,他被换上了新的睡衣,睡在了大床上,无理取闹者在床头给他留了张便签,说中午会给他带曼哈顿的黑色标签汉堡——沢田纲吉的最爱,被评为此生必须尝试的纽约市汉堡。
家庭教师一如既往地给他发来了问候短信,并且根据沢田纲吉的回复时间,精准判断出他昨晚应该是大搞了一场。
“猜得真准,不知道我这个回答是否会让你有些骄傲感,reborn——毕竟你都是在每周三办事,连隼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沢田纲吉声音愉快地怼完了他的家庭教师,他摘下了蓝牙耳机,双手穿回拳套内,开始殴打卧室里悬挂着的沙袋。
作者有话要说: reborn眼中的沢田纲吉:越来越学会搞事,不尊重师长,可能随着年纪越大,叛逆期越长
xanxus眼中的沢田纲吉:明明是只兔子,咆哮起来,也有不亚于狮子的凶狠,立场坚决【兔子凶.j!】
沢田纲吉眼中的自己:成熟,相当成熟,无比成熟
第5章 第五章
xanxus将他的兰博基尼开入保险公司的地下车库。
以varia的财政包下一幢写字楼并非难事,员工们纷纷自告奋勇开了数个空壳公司,例如家政服务,例如烹饪培训班,整幢写字楼安置了完善的监控与人脸追踪系统,这一点要归功于无论何时都有些缺乏安全感的他的家庭教师玛蒙。
因而当xanxus走入办公室时,他的家庭教师第一次没有坐在电脑前观望账户,而是站在了窗旁,初春的风还有些寒冷,整个办公室内都充盈了空调热气与冷风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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