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照和鸿影没有办法,听说那地霸和县太爷沾亲带故,雪鸿二人不敢报官,那些人就一直来闹事,坐在酒楼大吃大喝不给钱不说还砸东西,以前来用饭的其他客人瞧这阵势就不敢来了,雪照和鸿影就将福鲜楼关停,谁知那地霸又追到家里来,闹得家里也鸡犬不宁,贯仲走到自家院门口,就看见院门口为了一群指指点点的围观人,他眉毛一皱,挤开人群踏步而入。
那地霸也是瞧准了雪照和鸿影以前都是小倌儿也没什么依靠,于是带人闯进去,他们说福鲜楼现在生意都不好了,他们就亏点本钱一百两买了,要知之前要不是这些人来闹事,福鲜楼起码值六百两,雪照和鸿影不卖,他们就砸东西,还骂雪照和鸿影是臭不要脸的男婊子,是被男人弄烂的货色,他们的话说得不好听,又看见鸿影好看,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动脚。
“鸿影,你们放开他……”
雪照急得一边哭一边想要救鸿影,却被人推开,他手掌被地上的砂砾磨破了,血流不止,鸿影让人抓住手腕,就算以前真如那些人所说是婊子,自从从良以后将尊严拾起来以后也是有羞耻心的,他感到有人在摸他屁股,他挥手闪了那人一巴掌,那人没想到鸿影还打人,怒喝一声妈的,就要一拳咂向鸿影,鸿影吓得闭眼,可是想像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到身上,他听见一声惨叫,而后腰身让人圈住了,鸿影一惊,睁眼看见个络腮胡的汉子,连忙挣扎,却被桎梏住,那汉子似乎不是那地霸手下的人,本来调戏鸿影的那人被一拳挥在地上,他捂着剧痛的胸口,惊疑不定地大叫:
“你是什么人!”
贯仲说:
“他们的男人。”
鸿影本来还挣扎,一听见贯仲的声音,一下子就愣住了,雪照也愣住,而后忽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呜咽道:
“爷,你终于回来了……”
雪照一哭,鸿影也跟着哭,他刚刚都没辨认出眼前这胡子拉碴的高大男人就是贯仲。
地霸见贯仲出现,一惊,然后意思道贯仲只有一个人,于是叫嚣道:
“哪里来的野人!你们给我打!”
贯仲连日赶路,的确风尘仆仆些,不过不代表他腿脚不利索,他本来武功就不错,三年来在西北那动荡地方又多加历练,怀里还揽着鸿影,已经一人一脚将那些人踢开。
本来气势汹汹的地痞流氓被踢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意识到贯仲真是狠角色,一句狠话都来不及撂下,就夹着尾巴沿着墙根溜了。
家里让人砸得乱七八糟,雪照刚刚被人推一把崴了脚,贯仲把他抱进屋放到床上,瞧见雪照流血的手和肿起来的脚踝直皱眉,雪照也不管受伤的地方疼,只一个劲打量贯仲,鸿影也拢一拢刚刚被人扯坏的衣服,怯怯道:
“爷……”
贯仲的变化很大,西北那含着苦沙的风打磨他,离开的是个俊朗青年,回来的是个脸带伤疤的铁汉子。
贯仲不在,雪照和鸿影就一直盼着他回来,有时候西北又打仗的消息传过来,真是让人一闭眼就好像到了血溅三尺的沙场一样,雪鸿二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们摸贯仲脸上的疤痕,还摸他身上硬邦邦的肉,有些不一样,又似乎是一模一样的。
待得哭够了,鸿影起身去收拾,厨房都被砸坏了,连茶水都泡不了,他去福鲜楼的酒窖取酒,又去其他酒楼买了菜带回来搁在桌上,就和以前一样,雪照倒酒,鸿影夹菜,伺候贯仲用饭。
西北的酒再烈,似乎也比不上自家酿的酒醉人,贯仲喝得酣畅,揽着雪照和鸿影亲热,雪鸿二人被他的胡子蹭得发痒,心中却是异常地甜与踏实。
鸿影说:
“爷,就是那个人,你见过,还帮我赶走过一次。”
那个人在贯仲走了没多久来骚扰过,被鸿影拒绝以后,估计是心中不爽利,他自己在县衙当差不好整治鸿影,就将他是小倌儿的事情和地霸说,那地霸才会找上门来欺负人。
贯仲听了鸿影所说,面无表情嗯一声,说:
“此时你别操心了。”
雪照也说:
“鸿影你别自责。”
三年了,雪照的屁股还是圆润白皙,太久没让人弄了紧得很,贯仲操进去的时候,雪照呜咽了一声,感觉都被顶穿了似的,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雪照趴跪着,撅着臀,一边呜咽呻吟。
“唔……爷……”
待得操鸿影,鸿影两条长腿盘上来,在腰侧那么一夹,贯仲低声骂一句,就将鸿影操弄得颤抖起来,鸿影紧紧搂着贯仲的脖子,肢体交缠。
贯仲憋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一把烈火就将干柴点起来了,他轮着操雪照和鸿影,雪照和鸿影都累得瘫软,性事歇了以后靠在贯仲身边喘息未定。
贯仲也喘,他干了一下午心里还觉不够,但是这种事放纵不得,就揽着怀里人摸来摸去,一边说:
“我要去山北当差。”
雪照和鸿影都说:
“我们跟你走。”
贯仲在他们脸上一人亲一口。
次日硫县就传出县衙里的主簿大人昨晚在妓院里暴毙的消息,听说莫名其妙就死了,众人都议论纷纷,有的说是急病,有人则绘声绘色说是如何在和妓女行房的时候死的,那服侍的妓女什么也说不清,只说入睡之前主簿大人还好好的。
过不多久人们就发觉本来在街上横行的地霸和那些喽啰也不见了,就好像钻进土里找不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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