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朔星大怒,飞起一脚踢中那人持刀的手腕,阴朔星趁那人抛刀痛呼的间隙拉住小狼的手,将人扯过来,却听见脑后风声响动,阴朔星的左侧劈来的一刀,这时他背后又刺来跑堂的的一剑,阴朔星前方是小狼,右边是桌子,此时因为méng_hàn_yào的药性他身体沉重来不及躲闪,只得扛着被砍一刀先对付刺向自己要害的长剑。
谁知后背上意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小狼的一声痛哼,小狼居然不知何时抢到了阴朔星身体左侧,用肩膀替阴朔星挡下一刀。
小狼肩膀上立时有血水渗透重衣涌出来,阴朔星一把扶住小狼,那几个歹人之中为首的那个跑堂的对其余几人使个眼神:
“点子太硬,快走!”
几个歹人立时一哄而逃。
小狼半边脸上都溅上鲜血,他肩头一道刀伤深可见骨,也不知是否将筋骨伤到,他疼得嘴唇都白了,颤抖着呜咽道:
“哥……哥……”
阴朔星用帕子将他伤口捂住,又让人去请来小镇上的大夫,大夫替小狼上了药,又配了méng_hàn_yào的解药,还好只是普通的méng_hàn_yào并无什么副作用,阴朔星让一个侍卫先去父亲与爹爹那儿通传一声,此处距离留凤镇已然不远,下午那侍卫便带了马车匆匆回来了。
幸好小狼的伤口看似狰狞,实则没有伤及骨骼,不过炙冬好不容易与丢失十六年的幼子重逢,却见小狼半身染血,他心疼得要命,阴戟也挺大火气,训斥阴朔星太过掉以轻心。
阴朔星道:
“父亲,孩儿每次来探望你与爹爹都在那家酒肆歇脚,那恶徒易容成酒肆里的掌柜跑堂甚至熟客,我才会一时没有察觉。”
炙冬拉着阴戟,道:
“你别怪大狼了,他终于将小狼寻回来,应该高兴才是。”
一家人终于聚到一块儿吃顿饭,炙冬对着小狼问这问那,小狼对于柳家的事情只字不提,阴朔星也编了个两人相遇的情景讲了,只说是在街上遇见,炙冬挺高兴,一个劲给两个孩子夹菜。
用过饭,阴戟避开炙冬将阴朔星叫到书房,问道:
“大狼,柳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阴朔星就知瞒不过父亲,于是将在如何在柳家搭救小狼的事情细细讲了,阴戟只听得恼火,道:
“此事你别让冬儿知道,但敢犯我儿者,不得轻饶。”
阴朔星点头道:
“父亲说的是,孩儿自有安排。”
阴戟对于自己悉心教导的儿子也算放心,拍拍阴朔星的肩膀说道:
“知道了,你去吧,莫要委屈你弟弟。”
阴朔星退下。
阴戟和炙冬所居的庄子名叫冬园,这名头应该是以炙冬的名字取的,此时倒是迎合了这冬季银装素裹的景象,黑暗中小院中假山翠竹上的积雪在月光和廊下灯笼照耀下泛出萤萤的光亮,阴朔星自廊下走过,走到每一回来冬园留宿暂住的屋门前。
阴朔星推门走入,就瞧见床上棉被里裹着一团,阴朔星道:
“小狼,你自己回屋睡。”
小狼把头探出棉被,恹恹道:
“哥,我肩膀疼。”
要是赶得走才奇怪了。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阴朔星脱了衣服躺入被小狼暖的热乎乎的被窝,小狼立刻贴过来,阴朔星才发觉小狼除了肩膀上裹伤的纱布居然是一丝不挂。
阴朔星手上不经意碰到小狼光洁的肌肤,皱眉道:
“又在胡闹什么?”
小狼靠在阴朔星肩头,道:
“哥……我喜欢哥……”
居然是拉着阴朔星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摸。
阴朔星冷着脸掀开被子起身,道:
“你回去睡。”
小狼惊得也爬起来,他肩头的刀伤被牵动,疼得呜咽一声,阴朔星回头看,看见小狼居然坐在床上哭起来了。
阴朔星对于这弟弟实在是没法子,哄了两句,小狼哭得愈发凶了,阴朔星头疼道:
“你究竟要怎样。”
小狼哼哼道:
“想要哥和我好。”
阴朔星皱眉。
小狼瘪瘪嘴,就要哭起来,阴朔星生怕让人察觉,只能捂住小狼的嘴,无奈道:
“别哭。”
小狼眼圈红红地说:
“我喜欢哥哥。”
阴朔星说:
“我是你哥哥。”
小狼低头,呜咽道:
“我不管,只有哥哥和我一样,所以只想和哥哥在一起,哥,你帮帮我……”
小狼的声音低低的,就像是什么东西在阴朔星的心里挠了一下。阴朔星目光触及小狼肩头的伤,在酒肆里那一刀落下的时候,小狼本可以躲避到一旁免受伤害,却用身体帮他挡一刀,这帮忙挡下一刀的恩情真是难以消受……
阴朔星憋一口气,半晌吐出,才下定决心伸手抓住小狼胯下那东西,不是很粗长的物事,也算不上小,阴朔星刚握住那男根,那东西就飞快膨胀起来了,本来害羞躲藏起来的顶端也从外侧包裹的皮层里露出来,用手指在敏感的顶端揉弄几下,小狼哼了一声,呻吟道:
“哥,我还要……”
阴朔星的心忽然快速跳动起来,他还从未与人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小狼的喘息声似乎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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