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讨厌我碰你吗?”男人的声音带着些不满,廖云沉却觉得的自己从其中听到了一些懊恼和内疚。
“你说了让我等你。”廖云沉被男人扶着躺在他的腿上,他睁开眼睛看着房顶的位置,却好像瞎了一般,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回来了。”翟裘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头吻在了廖云沉的额顶:“我以为你再次睁眼,还会说我是穿越司的叛徒。”
“你回来的太晚了。”廖云沉抬起自己的手,手腕因为血液循环不畅通而变得酸痛和麻木,他却毫不在意的继续自己的动作,用比较方便的那个胳膊揽住了翟裘的腰。
“还好你还在。”
这是翟裘心底的话,他自己才明白看到那个被完全洗脑的廖云沉的时候内心究竟有多么愤怒,他想要让他疼,让他痛苦,这样才能牢牢地把他刻印在他的身上,但是他舍不得。
他不惜暴露自己已经完全掌控的世界引诱他追寻他的足迹,让他自己来到他的底盘,布局的逼迫他,激起那些被封尘的记忆。
廖云沉觉得自己一说话就会嗓子疼,可他还是想说,哪怕被撕裂流出滚烫的鲜血也没有办法停下来:“在后面点那个世界中究竟是怎么回视,为什么那么多人身上会有寄生藤?”
翟裘在黑暗中看着怀中爱人的脸,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怀念,也似乎是在享受:“并不是那么多人,因为所有人身上都有我寄生的种子,那个盒子能够催生中子弹发芽,可以说,那个世界所有人都是我。
“你疯了吗?”廖云沉有些激动放大了声音,胸腔的疼痛让他再一次躺回了翟裘的怀中。
“我没有疯,因为所有的我都只看着你一个人。”
翟裘的怀抱愈发的收紧,就好像两个躲起来互相舔舐着伤口的人,那种温度炙热却不会把对方烫伤,是比什么都有用的良药。
廖云沉觉得自己有点想要笑,是那种发自心底的笑,他还不知道翟裘还能点亮说情话这个功能,为了让脸上的温度不再那么明显,只能转移话题:“你是怎么进来的,那些人发现了吗?”
“我?当然是光明正大的竟来,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了。”说起外面那些人的时候,翟裘脸上的暖意才淡淡冷却,语气中还带着两分不屑。
他把廖云沉抱在怀中,推开了禁闭室的大门,与廖云沉想的戒备森严不同,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他就好像被遗忘一样。翟裘到十一点也不意外,继续抱着廖云沉往前走,一直走到了中央会议大厅门口才停下了脚步。
“准备好了吗?”翟裘亲.吻廖云沉的嘴唇。
“你先把我放下来。”廖云沉不满的抿抿嘴。
翟裘没有办法,在开门的同时松开了抱着廖云沉的手臂,他以为他会站不住,但廖云沉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站姿挺拔帅气,就算穿了一件有些旧的衬衣也像一身干脆利落而威严的军装一样。
他到底是长大了,不是当年那个赖在他怀中的孩子,他有些遗憾没有见证他的成长,却更加期待以后会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他。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他们站在最高的玻璃台上,俯视一群蝼蚁一般俯视着下面早已经乱成一团的人们:“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喜欢吗?”
下方站在演讲台的议长愤怒的站起身指着廖云沉:“你这个叛徒,我就知道你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居然把联盟的罪人放进来,你居心何在?”
“我的居心就是让你们死啊,有意见吗?”廖云沉语气平静就好像是来这里汇报工作的一般,让下面重新恢复一片寂静。
“议长不好了,整个星系这边已经全部被病毒占领了,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们阻止不了星系的崩坏速度!”
议长愤怒的抬起头,说话的时候却带上了一丝哀求:“翟裘,你也是在这里长大的,你难道就希望看到自己的故乡变得和当年被你摧毁的第二虫洞那样吗?”
翟裘轻笑:“故乡?我的故乡不是早就被摧毁了吗?”
他说完直接撕开了空间壁垒,和廖云沉一起离开。
这一年,是穿越司有记载的最后一年,因为新型病毒的入侵,世界彻底崩坏,进入了混乱的纪元。
正如廖云沉所说,在那个地方发现的那种末日,根本就是末日,因为他不代表新生,只有毁灭的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拖了很久啊,导致刚开始原本计划好的剧情都不记得,重新看了一次文才写下来,到这里也就完结了,感谢所有支持正版的小天使。
垃圾作者滚去写百合了,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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