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孟元年吻着他,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他上衣的纽扣,他的手指像带着火,每触碰一处就像沸水一般滚烫。梦里孟元年吻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然后停在嘴唇,他的唇温软带着凉凉的冷意,他在他耳边轻声的唤着他的名字:“阿清阿清... ...”
他的声音像蛛网一般将自己的心脏缠的密密麻麻,他回抱着孟元年的脖子,感受着他手指在身上游走的触感,大脑里仿佛有一棵桃树结满了粉色的花苞“砰砰”的竞相绽放开来,眼前一片粉白,鼻尖都是甜腻的桃香。
一觉醒来,空荡的床上只有他自己,心里有一阵失落的空虚感。他觉得下面有些难受,伸手摸了摸竟连睡裤都湿掉了,他惊叫一声风一般的冲进浴室里。
这天是周六,孟元年竟没有过来林家,莫清弦站在阳台上张望,渴望他来又希望他别来。他只要听到孟元年的名字就会想起昨夜的那个梦,想起孟元年那滚烫的呼吸灼热的触感,想着就脸红心跳,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孟元年。
傍晚时分孟元年踏着寒气终于姗姗来迟,莫清弦躲在房间里假装不知道他的到来。而孟元年却直接进了林墨的书房,直到深夜又匆匆的离开了。莫清弦很想知道他究竟在跟爷爷说些什么,但此时的他实在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连几天孟元年都在为了曹家的事奔波,学校也暂时请了假。荆越早在两年前就埋了不少人在北京的各个大小帮派里,就连曹爷那儿也在孟元年的各种威逼利诱下,收买了一小部分的小头领。虽然现在还都是些小角色,但孟元年却知道,越是小的角色在关键时刻能掀起的风浪就越大。
上面反腐的工作已基本接近尾声,各方官员落马人数众多,各个家族卯足劲的安插着自己的人手以扩大自己的实力。孟元年同林墨有时会彻夜忙碌,电话书信络绎不绝。林家一向做事低调谨慎,早就通知了下面的人近段时间不要频繁来林家找他,一切事宜皆密封在特制的盒子里。对完宣称是林夫人最近爱上了某某家秘制糕点和某某家的时蔬,每日早晚个有人送来一次。突发的状况就将消息送至孟元年处,再由孟元年带进林家。
在别的家族每日里人满为患时,林家却异常的安静,真有几分任众人你争我夺,我自如山魏巍不动的脱俗感。众人都以为是林老太爷人老了眼光再不如年轻时老辣,却在尘埃落定时发现,自家拼死拼活争来一个不痛不痒的位置,林家却像撒了张网,网盖了大大小小的角落。
林家这次选中的位置都是些看起来不起眼,却能关键时刻使绊子的地方。那些重要的地方,既没有林家旁支也没有什么莫家陆家的人在,表面上看起来都是同林家毫无关系的人,可是只有孟元年他们自己知道,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核心。
忙过最难熬的几日后面就顺畅起来,一次夜场里孟元年甚至撞上了曹蟠。在看到曹蟠的瞬间孟元年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双眼,如果不是一旁的手下拉着,他就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他们遥遥的站在走廊两头,曹蟠笑的有些得意,像孟元年走来,在一臂的距离时才停下来。他深深地吸一口气眯着眼睛笑道:“我说怎么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香味,原来是有个美人站在这儿呢。几年不见,你这张脸真是越长越迷人了,我都有些后悔当年直接把你送出去了。怎么,不在上海好好待着,偏偏跑到这个只能让你落荒而逃的地方来?”说完他哈哈的笑起来,冲着身后的人说道:“来来来,大家认识认识,孟总,报纸上杰出青年之一。看到他本人一定比照片惊艳吧,哈哈哈!”
孟元年微微颔首,眼角上挑露出一丝笑来,眼神冷厉,神情却是温和中搀着魅惑:“曹总真是好兴致,你既然这么舍不得我,我现在回来你岂不是应该乐疯了?呵,平日里难道就是靠我的照片以慰相思之苦?如果是这样,我下次定要让摄影师将我拍的再好看点。”
“孟总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曹蟠挑了挑眉,这才正视着孟元年。看孟元年第一眼都会首先被他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所倾倒,他不笑时神情寡淡让人只是觉得美而已。可是当他笑起来,秀致的眉微微上挑,狭长的桃花眼仿佛开满了桃花,秀挺得鼻梁滑出迷人的弧度,薄薄的嘴唇微微开合性感的让人头皮发麻。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在他的美男计下还能保持着大脑清明。
曹蟠收回恍惚的心神,瞬间警惕下来,脸上却是不露神色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曹家的大门永远为孟总敞开,只要敢来,哈哈哈!”说完与孟元年擦身而过。
孟元年伸手掸了掸衣袖,勾起冷笑:等到了那天,你就知道我敢不敢去了。你就等着吧,现在你有多得意,到时,我就让你有多痛苦。曹蟠!
莫清弦终于在孟元年的家门口堵到了晚归的孟元年,远远地孟元年就看见莫清弦修长得身影立在他家的玄关处,右手插在兜里,左手拿着个黑色的摩托莫拉,背上还背着军绿色的军用包。
孟元年几步走上前站在他面前有些埋怨的说到:“这么晚了怎么不关门进去等?”
“想让阿元第一眼就看到我。”莫清弦淡淡的说道,伸手拉过孟元年的手,关上门他突然将孟元年摁在门上踮起脚仰着脸吻上孟元年的唇,他吻得慌乱又认真。孟元年被他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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