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什麽时候和不破在一起了?”
“我和不破什麽都没有!”
陈君瑞不信地嘟起嘴:“那不破为什麽要向你求婚。”
“他没有向我求婚!”
“可他单膝跪在你面前,还问你要不要。”
“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说不清的商澈狼狈地冲出了器械室,可看在队员的心里却是另一种意思:心虚。
第三十二章
“喂,你放开我,不要走得这麽急,这是误会!”
陆不破甩不开男人的手,考虑到男人身上的伤,他也不敢太用力。可男人根本不理他,握紧他的手大步向外走,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身上有伤的病人。被握住的手很疼,陆不破觉得这人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喂,我的手要断了。”
对方的手松了松,但没有放开,还是大步朝前头也不回。陆不破闭嘴了,这家夥的脾气一上来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等他气消了他再解释吧。问题是,他生什麽气啊?还有,他不在家乖乖躺著,来这里做什麽?
司机打开了车门,西门竹音直接拉著陆不破上了车。
“我下午还有训练。”
看著那双瞪著自己的蓝眼睛,陆不破突然有点心虚,接著他又挺直脊梁:陆不破,你心虚什麽,你又没有做什麽对不起“他”的事。
“我怎麽会和队长,求婚。我是有事要拜托他。”不心虚的人解释了。
“什麽事需要你跪在他面前?”
“那不是跪,是请求!”
“什麽事需要你那样去请求他?!”
蓝眼睛很少发怒,但不代表他不会发怒。陆不破想抽出手,奈何对方没有放的意思。
“什麽事?!”
“私事。”
蓝眼睛盯著绝强少年,欺身上前,少年不停後退,靠在了车门上。汽车发动了,少年急忙道:“我下午还有训练,明天有比赛!”
“停车,下去。”
车立刻停在了路边,陆不破以为对方让自己下去,马上去开车门,车门锁了!有人下去了,他回头一看,是司机。
“唔!”
车内的玻璃屏风缓缓升起,少年震惊地瞪著蓝眼睛,他的嘴被堵住了。不是被手,而是被嘴。不属於他的舌头顶开他的牙齿,急躁地搅动他的舌,啃噬他的嘴。
“唔!放!唔!”
惊愣过後,少年用力推开对方,眼里是震动是受伤。慌乱地去打开门锁,少年的身子被对方搬过,然後他被压在了车门上,嘴又被堵住了。
这一次,无论少年怎麽推,对方都不放开。他听到了对方的闷哼,看到了对方额上冒出的冷汗,他碰到了对方的伤口,也许伤口已经出血了,可他的嘴被死死堵著,冲进来的舌头不容他躲闪。
放开!放开!
少年的肩膀突然疼了起来,为什麽突然这麽做?对方终於放开了他的嘴,把他紧紧压在身下。
“华。”
“我是不破!陆不破!”
眼泪掉了下来,少年大口吸气。男子轻吻他的耳垂,吻又沿著耳垂向下,很轻很温柔,舔掉他滑下的眼泪:“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爱上过别人。”
少年撇开头,他不懂,不懂。
男人的唇追了过去,在少年脖子上温柔地吻。
“那时候,我真地想杀了你。”
少年用力去推男人,他的运动衫被扯了下来,露出他曾经受伤的肩膀。男人在他曾受过伤的地方舔舐:“我想杀了你,让你和我一起死。”
少年的眼睛登时睁大。
“为什麽?”
“华。”男人还在舔,“不会把你交给别人,如果我死了,我会让你和我一起死。”少年的身子发抖,认识男人十八年,现在二十年,他从未听男人说过如此疯狂狠绝的话。
“为什麽?”少年的声音发颤,他不是不爱他吗?他不是拒绝了他吗?
男人退开,蹙眉捂住伤口,伤口好像裂开了。无法随心所欲拥抱亲吻少年,男人很气闷。少年还在等他的回答,他解开西装、衬衫,露出自己的伤口,绷带上浸出了血水,男人又恢复了以往的口吻:“伤口裂了,我疼。”
少年不理他,执意问:“为什麽?”
男人见少年不心疼自己,他自己动手拉开胶布,然後他的手被人按住。男人反手握住少年冰凉的手:“伤口很疼。”
少年擦干脸,按下车窗:“司机,去医院。”
司机上了车,发动车子,可玻璃屏风却没有降下。在极为私密及昏暗的狭小空间内,男人把少年的手贴在自己疼的地方,紧紧贴著少年。少年姿势扭曲地看著窗外,虽然外面移动的景物也是暗色调的,虽然他的右手贴在男人的胸口上,但他不愿去看男人。男人的举止他看不懂,男人的话令他心乱如麻。
“你让那个队长帮你做什麽事?”男人没有忘了让他第二在意的事。
“私事。”少年淡淡回道。
男人抿紧嘴,过了一会,他开口:“伯母的生日快到了,你准备好礼物了吗?”
少年扭过头:“你怎麽知道我妈的生日快到了?”
“你说的,她下个月2号生日。”男人有点委屈。
想想自己确实说过,少年又扭回头,不看男人:“还没想好送老妈什麽。对了,”少年对著车窗里的男人道,“你以前,不是送给我一座岛吗?我签字了,那座岛是我的。”男人无法忍受少年在车窗里跟他说话,把少年的脸转过了过来,没忘哼几声,让少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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