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瑄俯下身来,狠狠吻了上去。唇齿相抵,比想象中更软绵,有一种莫名香甜透到心底,舍不得分离。捏捏王小默的耳垂,王小默吃痛张嘴,白瑄顿时疯狂,犹如风卷残云般席卷,进攻,纠缠,缠绵。
过了半响,白瑄才放开小默的唇。水光潋滟,有点肿。白瑄伸手擦掉唇角的水迹,眼睛流露出腻死人的温柔,俯身又亲了上去。如此反复了好久,王小默终于忍无可忍,使出吃奶地劲,好不容易推开某人。见他又欺身上来,直接掀了大红被子,把白瑄整个头死死地压在被子里。
害羞的红色从锁骨顺着脖子蔓延到整个脸,王小默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感觉要爆掉一般,嘴唇肿得厉害,有点犯疼。
“不准……咳咳咳……”嗓音有点哑,王小默哪哪都别扭,“冷静!白瑄,你给我冷静!听到没?”
被子嗯嗯嗯传来闷哼声,王小默这才掀开被子。白瑄luo着胸膛,耳朵和嘴唇红成一片,头发凌乱,活像被人蹂·躏过似的。
对视了一会儿,王小默率先发出了“哈哈哈哈”地大笑声。白瑄扶额,又宠溺又无奈:“笑什么?”
“没……就有点忍不住。”王小默捂着肚子,在床被上滚来滚去。
“再笑把系囊和桃泽引来了。”白瑄道。
王小默食指相交置于唇上,弯着眉眼,示意不会再出声。
白瑄亲亲小默的额头,一时没忍住,细细碎碎的吻顺着鼻梁落到鼻头,又调转方向在脸颊上,流连忘返,迂回反复。最后才不急不慢侵占嘴唇,轻咬重舔,磨磨蹭蹭,进入口中。舌入了温泉,不急着翻江倒海,顺着岸沿一点点刮擦,清扫,最终惹得主人的不快,出舌推拒。这恰好得了白瑄的心思,轻巧躲避,时而舌尖相抵,时而纠缠不清,偏偏不出,反而步步紧逼,步步深入,终激得某人溃不成军,呜咽投降。
亲吻仿佛具有神奇的功效,扮演着情侣间沟通的暗语,它让人心安又让人惶恐,它是性·爱的开始,也是性·爱的结束。
翌日,白瑄亲亲小默的嘴唇,精神抖擞地起床,啊!天地为之一新!
即便是简陋的厨房,有了白瑄在,也会整出色香味俱全的一桌早餐。红枣小米粥,黄嫩嫩软糯糯的小米点缀着几个红彤彤的大枣,看着特别喜庆。蛋包饭,白黄相配,有点小清新。色彩鲜艳的水果沙拉,则透出几分圆润、甜美。
王小默好半响才起,内心是崩溃的,大冬夜缺水缺热的,搞什么搞,简直折腾死了。所幸,他皮糙肉厚,脸皮更厚,顶着种了小草莓的脖子淡定的喝粥,接受系囊和桃泽的眼神洗礼。
白瑄这开了屏的孔雀殷勤到令人呕吐,经过他手上的米粥,必要在他手中停留半响,吹气去热,才转到王小默手中。
蛋包饭上的蛋被他整个掀了去,留在了小默的碟中。水果沙拉,不好意思了各位,那是王小默独属的饭后水果,别人想都别碰。
系囊和桃泽昨晚忍了一夜“好白菜被猪拱了”的糟糕心情,此时更是忧郁到悲伤。两人同时生出一种恍惚,那是嫁女的愁绪,那是理想的幻灭。
饭后,王小默让白瑄煮了饺子,备好水果,要去祭祖。系囊也是要去的,虽然他从未正面见过小默父母,可从暗处陪伴了这一家人很久。只剩桃泽这一人,自然是跟着去凑热闹了。
王小默的父母和师傅林老的埋葬地在离村子较远的山脚下。那座安陵山是一座并不十分高大的山头,山上多是松柏树,可似乎一直是村子里的先人安眠的地方。从山脚到山腰,一小片一小片的突出的坟包,在青翠的掩映下,安息了很多故人。
小默的父母合葬一处,他们是在县城不小心出车祸去世的。没了父母的小默犹如失去领头羊的小羊羔,没了人生的方向。他所有的人生规划不论精彩与否,父母和系囊都在。他不得已要重新规划,然后迷茫了许久,直到现在也浑浑噩噩。不过,他此次见过父母后,想要重新振作,为了白瑄走上一条从未见过的道路,无论艰辛与否。
他把贡品摆好,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疼,说道:“爸妈,我过得很好,你们不用太担心……”
小默絮絮叨叨说了自己好像长高了两厘米,工作中遇到了哪些有趣的事,去过的城市见过的风景,后来他说道,“爸妈,儿子给你们找了个儿媳妇,虽然是个男的,可能没法为家里传宗接代了,但是他管吃管住管做饭,性格很好,人又有钱,符合妈妈的颜控标准,儿子过得很幸福,相信爸妈也会同意的吧。”
“来,媳妇,给爸妈磕个头。”小默摆摆手,让站在一边的白瑄过来。
白瑄倒是过来后直接跪下,给磕了响头,看那难得一见的眼界儿劲,必然会讨公婆喜欢。
“爸妈,我会好好待小默的。”白瑄郑重说道,活了二十五年,唯一遇到的心动的人,以后恐怕也难以遇到,他不傻,必然会珍惜一生。
为父母进过香后,小默又转了个弯,拜祭师傅。林老是为落水的他而病逝的。
大约七八岁的时候,小默的小伙伴小新溺水而亡。
小默仗着自己能见鬼,想到河边再找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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