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吃不记打的畜生,你以为在雪城寻过死,我就忌惮着不敢动你吗?”
冰冷的话语从上方传来,方培转过头,看到元凛双目血红,一手提着随身携带的宝剑,寒冷剑身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你说过,要我用这把剑取你的性命。”元凛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意,“今天我就答应你。”
方培低下头,尽量露出后颈,闭上眼睛等待着利剑斩下头颅的一刻。但愿对方仁慈一些,让自己临死前少受些痛苦。
一步步地,元凛缓缓走到男人身后,强行分开了那双结实长腿,圆翘的臀瓣向两侧拉扯开,露出先前被操开的后洞,微微闭合的穴口瑟缩地涌出一股白浊j,in,g液。
他端详着手中长剑,剑鞘顶端是稍钝的圆尖,向后逐渐变宽,最宽处越有十来厘米,繁复凸起的金色花纹与镶嵌的宝石缀在金属剑鞘上。
“你想做什么?!”方培感觉到不对劲,便扑腾着挣扎起来。
元凛按住男人扑腾的腰,开口道:“听人说,枭族人大多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算从小训练,也仅能维持表面上的顺服,稍有不慎便会让他们跑掉。”
将顶端慢慢插入肉穴,他接着说道:“于是,有人便创了一种刑罚,将一米多长的木棒顶部削尖,把雌马绑紧了坐在上面,尖锐的刑具插进肠道,刺穿身体,从喉咙扎出来……然后无论死活,将人桩放在外面,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他猛地将最宽处塞进了无法负荷的秘洞,承受不住的内部登时撕裂开来,血液顺着剑鞘滴落,在下方地面上汇成了一滩。
方培开始时还在忍耐,可下面坚硬冰冷的物体插入越来越深,撕裂的剧痛令他险些昏厥过去,喉中不由得发出痛苦的惨叫。
“只要服个软,我就停下来。”元凛说着,坚定地推入逐渐被血染红的长剑,“已经进去这么长了,肯定很痛,是不是?”
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方培无神地注视着晦暗的烛火,双手死死攥着绳索,两条腿徒劳地蹬动,随着身体内部层层叠加的痛苦,口鼻渗出凌乱的哀嚎和粗喘。
除了肚子上的烙伤外,他还未曾承受过如此程度的疼痛,但是那烙刑只有短短数秒钟,如今元凛以一种极慢的动作插进去,他仿佛清晰地感受到了内部从逐渐撕裂到彻底肠穿肚烂的过程,竟是排山倒海,不能停歇的苦楚。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方培模糊的意识跳跃到从前,饥渴难耐的他多少次赤裸地抱住元凛,直到后穴终于吞入对方的yáng_jù,放肆地享受偷得的欢愉。
是他明知出身下贱,心里却贪恋少年的高贵气质与出众美貌,被qiáng_jiān后还主动上门,不知死活地招惹对方。
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不正是他自找的?
难道他要屈从于元凛的欲念,走上生父的老路,终身小心翼翼地讨好主人,成为倚靠他人宠爱苟延残喘的性奴?一旦这种依赖成了习惯,等到那人突然厌倦的那天,他便会打回丑陋的原形,落到更加不堪的下场。
昔日的感情已经走入死路,他什么都不奢求了,只盼着有一天,能过上曾经自由的生活。
元凛见他始终不松口,心火催动下,手腕突然用力,剑身顿时戳入了一截,三分之一已经没入了变形的后穴。
“啊啊啊——”方培挺起上身,尖锐拔高的吼叫犹如垂死野兽的呼号。
可能是惨叫过于骇人,元凛蓦地清醒过来,放开手后退了几步,摇晃的视野里,方培下身插着长长的的宝剑,腿间沾满了赤红的血迹。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右手,正是自己亲手将剑鞘捅进了方培的下身。
不,他只是想让男人尽快认清身份罢了,怎么会这样……
绯听到屋内声音不对劲,打开门便见到了方培的惨状,连忙跑出去叫人。不一会儿,御医和侍卫蜂拥而入,御医看了看,便要人帮忙摁住方培的手脚,自己则伸手将剑鞘往外拉。
稍稍一动,状似昏迷的男人又疼醒过来,侍卫用布巾堵住了他的嘴,也堵住了脱口而出的凄厉叫声。即便如此,在整个过程中,他闷哼着大力挣扎,浑身抖动如筛糠,汗水一层层地冒出来。
过了许久,长剑终于拔了出来,上面已经浸满鲜血,穴口处更是血肉模糊。绯接过宝剑,用手帕站了药水仔细擦拭。御医止血上药,缓和了伤势。
元凛站在一旁,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方培,男人身体底子好,总算是撑下来了。
他不能娇惯一个随时可能再次背叛的贱人,他需要一个听话顺从的性奴,只有这样,西罗宫殿才能容下他的存在。
元凛硬下心肠不再看男人,对绯交代了几句,便起身前往前殿。天色微明,一个披着银灰头发、身着单薄白衣的女人正站在门口台阶处,正是王后皇甫珊。
“凛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是你的妻子啊!”皇甫珊仰头凝视着元凛,嘴唇颤抖地说道,“你是有多迷恋那个粗鄙的枭族人,外面玩玩就罢了,还带回宫来羞辱我……这种丑事根本瞒不住……难道你真的要像我过世的父王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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