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也道:“我也是这么个看法,这个镇子的家庭基本都是祖孙三代的大家庭,要是姓华盛顿的这户人家人口众多,我们三组人的走访没可能一个都碰不着。结论就只能是,这户人家遭遇了什么变故、人口相对镇上其他人家来说颇为单薄,可能只有两、三个家庭成员,才会在我们的第一次走访里面漏过去……这里的镇民闭口不谈镇子的名字、也不跟外人提本镇应该有的镇长、治安队等这些权力机构或个人的事儿,就算有意套话也会被镇民糊弄过去,很明显,系统不打算让我们这些进入副本的人了解这个地方的实际户头和真实的镇民数字,很有要让这个华盛顿家隐藏起来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个‘华盛顿’家很可能是我们搜集信息的突破点。”闲云野鹅接道,“问题在于……这个‘木料场’不对外人开放、只做本地人生意的话,我们这些外来者就没有正大光明打听的借口,而我也并不能保证我们突兀地去打听这户人家会不会带来什么不可知的风险……这个镇子给我的感觉并不像表面上这么平静,倒是让我有种危机感,我们的技能栏、装备和玩家口袋都没有被锁,这意味着在这个镇子里我们有可能因某种行为引发的flag触发风险性极大的战斗场景。”
鹅大大连续用了“危机感”和“风险性极大”这两个词儿……让团队频道里的大神们都沉默了。确实这个团队里的十三个大佬(包括玩纯治疗的蔻秋秋)都很有那种“老子武力天下第一”的源于实力的自信,但这种自信其实更多是用在培养斗志这方面……真要让这些大佬们脸挡致死关卡,人家又没傻。
而且吧……闲云野鹅是个很有素质、很为他人着想的心地善良的大神,若是有谁头脑比较简单跳出来“自我牺牲”,为了不损失团队战斗力他再去进行劝阻的话别人即使听劝也会有损面子,于是不等他人出声他又接着道:“我再啰嗦一下,这儿的镇民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危险性,但背景上……这里的原住民全都是类似现实世界一元教(包括三家一神教)教派的信徒,还是比较虔诚(狂热)那种。就这个标准去看的话……现实中,人类有历史记录开始,一元教派制造的屠|杀血债远超过任何有组织的犯罪团体包括二战战犯……既然系统暗示得这么明确,那么一言不合的情况下某个其貌不扬的n爆发出世界boss级别的战斗力玩瞬杀是有很大可能性的,毕竟……按照闯关游戏难度节节提升的niao性,第二关说什么也没道理比第一关更弱。”
“……”大神们继续沉默,上一关最后的平推确实是给了大神们不少自信,但是游戏毕竟是游戏,副本世界里不讲道理的剧情杀再能打也没戏。
“我明白了,总归我们最好是顺着剧情来,对吧?”这群人中最肌肉比大脑发达的鲫鱼兄顺从地补上了收尾标准句,鹅大大苦口婆心还是有效果的。
定下基调,后面的线索搜集方向就清晰明确了。“华盛顿”这个姓氏玩家不能对着n提,但旁敲侧击下还是没关系的……光脑再牛逼毕竟也是人工智能,会引发flag的关键词憋好别出口,玩点儿小伎俩系统还是允许的——比如专门找那种特别健谈的n吹捧几句后无意中带一句你们家这屋子的木料不错之类的……
二十分钟后三组人再次回到旅馆后院汇合,这次闲云野鹅没呆在那一点都不大的大厅,直接站到没什么格局凌乱还脏、也就有个宽敞点儿好处的院子里。
“天已经快黑了……从我们进镇的时候到现在只过去四十五分钟,按照当时的太阳位置推算,这个副本世界的时间流速比外面的游戏主世界快了一倍,大约是两个小时一循环,也就是黑夜时间大概有半小时左右。”鹅大大没废话,上来直接道,反正大家的收获在走访期间就同步团队里交流过了,省去了开报告会的步骤,“安排出这么快的时间流逝,似乎是很期待让玩家在副本世界过一次夜生活……大伙以为呢?”
“怎么都行,来点变数就好。”刘大夫很心累地,“这里的镇民简直油盐不进、怎么套话都跟嘴巴被缝上了似的关键地方一句不漏,搞得老夫连当年下基层时的阴影都冒出来了……”
“也是很奇怪啊,什么样的镇子会连镇名都忌讳、镇长玩神隐、全体镇民特有默契地这么防备外地人?”弦歌也道,“按说这种拟真程度这么高的游戏,又不是绝对均平富的乌托邦,统治机构又有跟没似的地方,出几个‘镇奸’才是最正常的嘛。”
“……你这么说,是说你尝试了用金币收买本地人?”闲云野鹅侧目。
“呃……就是试一试。”弦歌忙道,“没效果就是了。”
闲云野鹅哭笑不得:“你都说是拟真程度这么高的游戏了,真是有什么共同的‘罪恶’存在的话,哪个镇民会为点利益开口啊。”他比划了个手势,“这个镇子的人家基本都是好几口人的大家庭,一个人收钱跑路的话其他的家人肯定要被迁怒,以镇民们的人工智能,不会去做这么不划算的生意。而人口较少、整家搬迁难度应当相对较低的‘华盛顿家’,我们又找不着。”
“所以……这个镇子就是那种看上去没什么难度,但其实难到上天的剧情副本,对吧,我们到现在连突破口的边儿都没摸着。”杨瑞瞪着死鱼眼道。
“这话是第五兄弟说的?”鹅大大意外了下,杨瑞点头后他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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