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外空荡荡的,只有西斜的阳光将大殿的柱子和没有被柱子遮住的地面照耀的金碧辉煌。
从走廊的那一头,走到尽头的法老寝殿,需要几百米的路程,每一个柱子的旁边则都站着只穿着遮住重要部位的侍卫。
来人每走过一个侍卫,那侍卫便毕恭毕敬的行礼跪下。
阿努走在贵族刹蒙的身后侧方,稍微注意到了刹蒙走路姿势的变化,以前是无比的嚣张,内敛到极致都无比嚣张,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法老不和似的。
现在却不,修身养性了几年,好像唯独对画画情有独钟,不再研究他的死亡骑兵,不再对征战抱有无敌的热情,不再对权利有渴望,只是对画入迷。
那画上画了什么,阿努是不知道的。
他虽然是第一侍卫,却是和贵族这些人完全比不上的,他永远都是奴隶,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阿努,法老叫我过来,是为何事?”贵族刹蒙说话的方式都时而古怪时而正常,仿佛被掺揉进了别人的灵魂,开始变得有了别人的习惯和语气。
阿努说:“是王后想要了解一下刹蒙将军。”他的声音谦卑却不失属于他自己的尊严。
刹蒙脚步一顿,丰神俊朗的脸庞回头侧看阿努,那深刻的五官被阳光照耀出的光影让人炫目,刹蒙重复道:“王后?”
“是的,王后殿下,现在正和法老大人在宫殿内等您。”
“呵,就是那个战败国送来的诅咒之子?”刹蒙也不是没有听说这个人,他可怜的法老沉浸在武力与力量上了,真是个蠢物,召唤来战争之神赛特,是那么好召唤的吗?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执迷不悟呵……
不过他也没有资格说别人就是了,他的灵魂观光了一场异世界的大火,从此,不也执迷不悟了?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总归是不一样的,一个时间是一个样子,等到回头去看以前的自己,或许会觉得很可笑,也或许会觉得很怀念。
“咱们的王后已经怀上了战争之子了?”刹蒙轻笑,“那我果真是应该恭喜一下亲爱的法老殿下才行。”
阿努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他说道:“并没有迹象的样子,法老大人没有明说。”
刹蒙算了算时间,侧身的影子被拉的老长,倒影在墙壁上,说:“也对,不过是昨天才娶回来的么,虽说是只要吐出舍利后就能即刻和播种者孕育战争之神,可是,据说是个性感的王后,法老应该很喜欢吧。”
这句话说完,两人便走到了法老寝殿门口,从里面传来的声音很好的证明了方才刹蒙所说的话。
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样的唇里发出,在伴随着ròu_tǐ相互碰撞的声音竟是让人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还不通报?”刹蒙将阿努的出神看在眼里,要是以前的他,恐怕会非常乐于的策反阿努和他一起与法老那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儿对着干,可现在他觉得没有意思极了,什么都很无趣,他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个错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他想要的人。
阿努自知失态,迅速收回目光,哪怕知道自己这样已经是多此一举。
他敲门,说:“法老殿下,刹蒙大人带到。”
里头的那些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暂停了下来,可能是不准备弄了,可谁知道里头说完‘进来’后这两个字,刹蒙和阿努进去看见的竟还是那一副香艳的春宫图。
嗯,动态的。
浑身被金饰装饰的身材无比性感的王后如同死去一样闭着眼睛倒在床上,正面是无数吻痕和掐痕,大腿夹在法老的腰间,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呼出灼热的呼吸。
蜜糖一样颜色的皮肤上是细密的汗水,汗水一小片一小片被打湿擦掉,最后让男人的肌肤呈现着仿佛熟透了的光泽。
“来了?”法老仿佛是从腰际开始分开,下面正在做造人运动,上面却平缓的只有呼吸暴露他此刻的心情,“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好。”
刹蒙优雅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而充满威严,淡淡道:“没关系,如果可以再多一点时间,我不介意多等一会儿,不过如果坚持不住,就算了,不要勉强自己。”
法老眸色一暗,没有说话,他就像是专程叫刹蒙过来看自己如何宠幸自己的王后一般,硬是生生将十分钟延长到了半个小时才最后进入那神秘的小缝,将热液灌入。
沈漫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是哔了狗了,是被狗哔了,还是泰迪!
他昨天被弄破了身体里的某个隐秘的入口,今天再次进入,却是轻松了许多,再加上时时刻刻都有灵魂敏感度在为他加油打气,所以今天硬是从头爽到尾。
法老收拾好自己,就没有管被他丢在床上是沈漫,只是衣裳被一大堆粘液打湿,皱了皱眉,一巴掌拍在男人已经红肿的臀上,说:“夹紧点,水这么多。”
沈漫反驳不得,他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睁开眼用湿润的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那双眼因为水汽而显得雾蒙蒙的,好像深情款款,倒不像是生气。
可就是这一眼,让刹蒙原本的淡定瞬间化为虚无,他端着的金色的酒杯一下子掉在地上,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刹蒙将军忽然这样看着我的王后做什么,他会不好意思的。”法老虽是这么说,却其实并不是维护沈漫的意思。
刹蒙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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