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再迟钝这下也反映过来了,那纯洁的少男心顿时碎成了片片,我本有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阴沟。美人儿你怎能如此残忍,完全不按着剧本来不说,甚至还背道而驰。老子的起点套路到底被哪个混蛋给私吞了嗷嗷嗷!
萧泽辉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少年,玩味地笑道:“袅袅,别看到人比你漂亮就欺负人家嘛,不过话说回来,瞧瞧这小脸儿,还真是完全不像个男人,啧啧,勾人得很呐。”
大家都知道,萧守是个很懂得审时度势的好孩子,一向秉持着欺软怕硬的美好品格。但,今天是个神奇的日子,可怜的萧守同学前一秒发现自己痿了,后一秒就被花魁踹了。在这个在这男性自尊受了严重打击的时刻,他冲动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更何况,那家伙说的是……完全不像个男人,完全不像个男人,完全不像个男人!不管是从外在还是内在都正中红心。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血冲大脑,冲动这头魔鬼顿时附身,萧守狠狠一眼就瞪回去了:“长得像坨屎就算了,你干嘛非得作坨屎。说句话都臭得跟屁似的。”
萧守这一句话出来,顿时全场静默。萧泽辉掏掏耳朵,没听错吧,这小子前一刻还勾搭自己呢,怎么后一刻就骂上了。萧泽辉阴狠一笑,让人把秦袅袅带走,便对萧守一脸阴霾地开口道:“不知你是哪位?”
萧守正怒火中烧,完全没有注意到萧泽辉那四个跟班已经隐隐地将自己围在了中间。他直接道:“西门吹雪!”
萧泽辉想了想,确认了没有任何一位权贵姓西门,冷哼一声,便拔了剑,指着萧守,下巴傲慢地扬起,那四个跟班随着主子的示意,也抽出兵刃对准了萧守。
萧泽辉的唇角泛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西门吹雪……是吧?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你是仗着谁的脸面在这儿耀武扬威,要是有什么要交代的不妨早点说出来,免得到时候死得凄惨。”
萧守环视一圈,看着那虎视眈眈的随从们,这才意识到事态到底严峻到了何种地步。呈口舌之快,总是会有代价,祸从口出,说的就是自己这种反面典型。
萧守默默咬紧了牙,萧泽辉这话的意思,不外乎是要自己将背后的势力摆出来,毕竟在这个遍地权贵的琉琰城,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个贵人也是很麻烦的事。
萧守脸上泛出一抹苦笑:“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冲着我来便是。”
萧守知道,要是这时候搬出洛子枯或者武刑空的名头,面前这人都不敢太过为难自己。但,突然间,他不想再借用任何一个的名头。也许,他只是想证明——他萧守,不是离了他们就混不下下去;他萧守,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他萧守,也能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任何人来救。
萧泽辉的剑身微抬:“你倒是够胆,待会儿可别跪在地上求我放你一马。”
萧守举起左手,指着萧泽辉那持剑的手轻蔑一笑:“有刀不练你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剑!金剑不练,练银剑!给你剑仙你不当,赐你剑神你不做,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做剑人!真是的,何必呢!”
萧泽辉怒吼一声,挥剑扑了上来。但见萧守左手轻轻一扣,第一箭,“哧”的一声轻响,锐利袖箭就射向了正往前冲的萧泽辉,萧泽辉一愣,吓得一动不动,谁能想到这个纤弱的少年身上竟然戴着如此凶器。好在萧泽辉身后的仆从一把将他拉开,才免了这场血光。
萧守左手一移,便又对准了萧泽辉,那仆从立刻一个旋身,用背挡在了萧泽辉和袖箭之间。萧守微微一笑,第二箭,手指一扣,锐利箭头便射入了那仆从的大腿。
萧守从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萧泽辉,看那脚步错乱的样子,便知道萧泽辉的武功并不如何厉害。但他身后的四个仆从却明显不是简单角色。如果真的射伤或是射死了萧泽辉,那这四个人为了对上面有个交代,定然会全力以赴追杀自己。但如果留着个活蹦乱跳的萧泽辉,那这四人却会被他们无能的主子所拖累,好比现在这位负伤的大汉。
萧守平静而迅速的将持袖箭的左手,对准了另一个跑来护卫的萧泽辉瘦高汉子,第三箭,那人一个前翻滚,湛湛躲过。萧守抬手,第四箭,“哧!”箭头插着那人的小腿飞过,带起一块血肉。
此时,那后方的两个跟班,距离萧守已经不到四米,挥着刀剑便扑将上来。萧守一个转身,左手指上了一个人的心口,如此距离之下,用刀剑是几乎完全没有可能及时挡下的。那大汉看着那指向自己的袖箭一脸惊怒地向一旁闪去。
萧守狡黠一笑,却是并未发箭。向着那大汉之前冲来的方向奔了过去,也就是石台阶梯的方向。这石台三面环水,也确实只有这一面才能往外逃。另一个大汉一个纵身便要补上那个闪开的大汉的位置。萧守挑唇,正等着你呢,手指一动,第五箭!那大汉简直就是在将身体向萧守的箭头上撞,血水一下子从那个倒霉蛋的大腿上激射出来,大汉顿时失去平衡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而那个刚刚闪开的大汉现下也反映过来了,一个挪身,挡在了萧守和石阶之间。挥舞着大刀等着萧守过来送死。萧守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他,谁说爷就非从这地方下去不可,爷的跑酷可不是白练的!
萧守一个扭身就冲着那无人防守的侧面冲过去了,蹬腿,好似一只豹子般从石台的边缘跃出,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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