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过可以打开的天花板,一个个摸索,掀过,还是没有。
到底会在哪里,究竟会藏在哪里?苏慎言一遍遍逼问自己抓着头发强迫自己去想,找到才可以。
天黑了,苏慎言害怕,蹲在地上蜷成隐刺,刺猬,还是没有找到,东西会在哪里?
屋里没有半点光亮,窗外一颗星也没有,失去月亮守护的夜晚总会带给人一种无形恐惧感。
苏慎言强迫自己睡觉摸黑逃回了自己房间,不敢锁门,怕黑,怕亮,最怕制造恐怖的黑夜。
苏慎言躲在安全小柜子里,瑟瑟发抖,嘤嘤哭泣,闭上眼就是白天那一幕,苏升好恐怖。
苏慎言吓得不敢睡了,泪水没有闸头,决堤长流,好可怕怎么办?怎么办?
苏升成鬼了,有法力回家会折磨死他的,不要,不要,谁来救救他,苏升不要过来,不要再折磨我了。
苏慎言在极度恐慌中还是睡了,梦里噩梦连连。
一会儿是苏升慈眉善目对他笑,一会儿是苏升拿着医用小锤敲打他腿骨,一会儿又使鞭子抽他恣意辱虐,“不要。”
苏慎言在强烈挣扎中醒来,入眼还是黑暗。
苏慎言庆幸,给了自己一个还没挂上脸的微笑。
第一次,他终于没被找到,又想起苏升已经死了,他亲眼见到了遗体,签了字。
苏慎言静静,试探性推了一扇柜门,房门还是关着。
苏升没进来,天都已经大亮了。
苏慎言弯腰出来,生怕苏升突然从哪儿个地方冒出来,跟以前一样,最后出现,活活往死里整他,东瞄西看,耳听八方,苏升真的没回来。
苏升真的没回来,苏慎言意识到这一点又犯了轴,蹲下嘤嘤大哭,不吃不喝恐慌,自我惊吓三天后,家里叮铃铃打来的电话给了他一丝清醒神志。
苏慎言不认识这串号码,犹豫接不接。
苏慎言抬头看了看挂钟九点三十五,神经质看了看苏升在没在,清了清神智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位使用普通话,很有礼貌,类似信息台小姐,甜美声音响起:“您好,请问您是苏先生吗?”
苏慎言抓着电话线,有点小小紧张,说句话,脸都红了硬着头皮道: “嗯,你有什么事?”
那头客气继续讲述, “是这样的,苏先生您还记不记得,一个月前,您来我们红十字福利院,打算收养一位六岁男孩备材料的事?”
苏慎言脑袋懵下子,思绪导线头拉远,乱了,收养,苏升这个恶魔,还要再荼害一个孩子!
苏慎言沉浸在了自己愤恨欲烧世界里,沉默,那头以为对方撂了电话,赶紧出声,“苏先生您还在吗?”
“在,我在听。”苏慎言换了只手摁扶,贴耳倾听,只听那头传来抱歉的说话声。
“苏先生真的很对不起,关于您提交的完整材料我们已经在半个月前核实通过,您符合再次领养标准,不过因我们福利院,近期做内部调整,所以造成了工作上的严重失误,您指定看好的那位琦琦已经被人刚刚领养回家了,您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我们协商一下看看这件事怎么解决?”
“不用了,现在这样挺好。”
“苏先生您要不看看近期有没有时间,您还是亲自过来一趟比较好,您的很多个人信息材料还都在我们院呢,您要不来拿一下?”
“个人信息?”苏慎言寻思会儿,应承说道:“那行,我下午过去一趟。”
苏慎言饿的发昏,拿钱出去买了两袋泡面,回去的路上一对父子引起了苏慎言注意。
不是穿着打扮多好,多差,就是寻常父子,那个儿子骑在爸爸脖子上。
还说长大了要保护爸爸跟奥特曼一样,说说笑笑从苏慎言眼前过去,挺温馨一幕。
苏慎言心里莫名有点小感触,眼里深深流露渴望,难以言喻的羡慕。
属于苏升的日用品,苏慎言全都整理了出来,堆在地上,相片一张也不留。
苏慎言打开了窗户,怪异味道留恋在每个角落,最终随流动空气飘散。
苏慎言被味道刺激到不停流泪地步,难闻苏慎言也亲眼看着它们一件件,一样样化为灰烬不复存在。
苏慎言不停自我疏导,自我暗示,苏慎言,苏升已经死了,他死了。
苏慎言虽然因为心病没办法安生,又因为找不到去除他心病的根源痛苦,还是因为诺言出了门。
去了需要坐好几路班车才能到达的红十字福利院。
里面孩子很多都在快乐玩耍着,跳绳蹦高,嬉戏追逐,院里娱乐器材也全活动着,其乐融融的景象。
苏慎言被人引了进去,接待他的是一位花白发丝的副院长首先表示了歉意。
听到他说父亲去世,明显脸色带有很大惋惜,看得出来苏升给副院长欺骗性留了一个好印象。
苏慎言表明了自己没有□□的意愿,副院长很痛快把早就找出来的资料还他。
苏慎言被副院长送出门,院里的孩子还在自由活动着,看着活泼快乐的他们,苏慎言心里涌起久违的怅然。
他也是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听苏升说,老院长告诉了苏升他肮脏的来历。
本来有轻微洁癖的苏升在听说他身世后,本来打算抛弃他,重换一个,后来苏升还是因为他皮相好要了他。
那个时候,他总一个人孤零零躲在福利院某个角落。
虽然心底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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