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人面前是女子。”
“前朝不乏女将。”
“你未曾上过战场。”
“孩儿当年还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
“你……”
“父皇!孩儿究竟哪一样不如你的大将军?”
“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岑衾情绪激动。
“你还有焕日和焕月要照顾。”
“不是有你和母后吗?况且我是去给他们找爹爹!”
“楼清羌他死了!”
“无论如何在没有看见他的尸体前,我是不会相信的!”
“胡闹!”
“我是认真的!”
御书房内父子俩在激烈地争吵,吵了将近一个时辰,御书房才恢复以往宁静。
“你若去了,切莫伤心。”皇帝最终还是妥协。
“好。”
“楼清羌人若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吧。”
“父皇?”岑衾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皇帝要这样说。
“不久以后,你到了边境自然会懂。”
“是,儿臣告退。”
岑衾很少在皇帝面前自称儿臣,这次称儿臣,却叫出了一种哀伤的气氛。
“放心去吧,焕日焕月朕和你母后会照顾好的。”
“谢父皇。”
皇帝不语,再次拿起那本奏折。
“无论如何,你必须活着回来。”在岑衾将近门口时,皇帝道。
“会的。”岑衾看向皇帝,答应道。
皇帝颔首。
岑衾离开。
三日后,岑衾银盔银甲银枪白马,依旧雌雄莫辨,在别人看来英姿飒爽地随军出征。
岑衾在临行前回头看了皇帝皇后一眼,再看看楼焕日楼焕月一眼,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边境。
黄沙漫天飞舞,环境极其恶劣,可是岑衾却没有抱怨,这叫戏徽等人很是吃惊。
“公主可累了?要休息一下吗?”戏徽问岑衾。
“大将军,既然入了军队,我便不是公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先锋将,大将军不必事事皆问我,况且既然我只是先锋将,一切自是由大将军安排,大将军可见过有一整个军队都听先锋将安排的?”
“是。”戏徽道。
既然公主殿下没有什么意见,那么,他自会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
在岑衾来到中原与匈奴的接壤处不久以后就开始打第一战,岑衾第一个冲上战场,正打算在百万军中取匈奴此次领兵人的头颅,可是,就在岑衾接近匈奴的领兵人时,岑衾愣住了。
领兵人,好生眼熟啊!好像我的清羌啊!
岑衾的呆愣叫对面的领兵人有点生气,他本身长得就清秀,在匈奴有很多浪-荡的登徒子极喜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然后就会随手摸上两把!曾经还有人想要上他!
他真是想不到中原也有如此无耻之徒!当即就拔出自己贴身佩戴的长剑向岑衾刺去,骂道,“登徒子!”
领兵人这一剑可把岑衾唤醒——眼前这个不是他的清羌,他的清羌是绝对不会对他出手的!
银枪一下挑开领兵人的剑,岑衾问道,“你是中原人?”
一般匈奴人都会使用刀,用剑的还真是少啊!况且眼前这人的长相没有匈奴人的野性,而且还和他的清羌长得很像,说不定很他的清羌是孪生兄弟也说不定啊!
“我是匈奴人!”领兵人不高兴了,随意吼了一句。
“你和楼清羌是什么关系?”岑衾耐心地问,只要和他的清羌有关系的事情就必须弄清楚。
听到楼清羌这个名字那人先是一顿,便道,“楼清羌是我的名字啊!”
“什么?!清羌你……是清羌?”岑衾很吃惊,也是啊,世上绝对没有两个没有血缘关系却如此相像之人。刚刚一急之下却忘了楼清羌自幼无父无母,是由高毓的父亲带大的,又怎会有一个兄弟呢?可是他为什么说自己是匈奴人啊?而且还和自己刀刃相见。
“清羌,你怎么说自己是匈奴人啊,你明明就是中原人啊!你是不是在怨我过了这么久才来找你你生气了?”说着还策马走近楼清羌。
楼清羌皱眉,躲过岑衾,“你是谁?在说什么?”
“清羌!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岑衾啊!”岑衾情绪激动,连忙抓住楼清羌的身子。
半晌,岑衾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楼清羌,因为楼清羌捅了他一剑,在他的肚子上。
“殿下!”羽翎看见岑衾中剑,连忙策马向岑衾跑去,正要和刺他主子一剑的人打起来之时,却看见了他家驸马的脸。
“羽翎!带我回去!”岑衾忍着痛,脸色惨白道。
羽翎不说什么,晦暗不明地看了楼清羌一眼,就拉着岑衾走了。
回营众人看见公主受伤了,连忙叫了军医。
因为公主要来,皇帝特地叫黄太医跟来,避免受伤暴露了身份。
黄太医不久以后就来了,就诸位将军回避以后就开始包扎。
那是岑衾已经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匈奴营帐。
“今天清羌的心情不太好啊。”一个男子抱住楼清羌笑道。
“是啊!今天打仗,敌方的先锋将居然一直盯着我看!”楼清羌撇撇嘴,静静地窝在男子的怀里。
“是吗?来人,去查,本王要剜了他的眼睛!”男子道。
这男子正是匈奴王殇羚洌。
“嗯,剜了!”楼清羌笑道,轻轻在殇羚洌的脸上亲了一口。
“嗯,再来一个。”殇羚洌笑道。
楼清羌也配合,正要在亲在殇羚洌的脸上时,殇羚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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