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玉弓着身,最大限度的把人的两条瘦腿分压开,眼看着人那张被汗水和眼泪打得湿漉漉的脸随着他的每次冲撞或拉近或远离,不知何时人闭上眼,只有在每次被他顶到甬道深处时急速颤动的眼睑告诉离玉眼前的人是醒着的。醒着,却不愿见。
举攻入人花心的离玉听着人溢出喉咙的那声哽咽,深吸口气,动作愈发的加大,皮肉相撞的声音渐渐从单音连成片,之后又从片变成如同暴风骤雨般的肆虐。在汹涌的欲潮肆虐下,那直只是偶尔轻泣的人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的哽咽出声,那哭声从开始的细如蚊蚋到后来的如幼弱猫哭,离玉感觉自己心里像被拽根线,拉拉,便疼得痛彻骨髓,血肉支离。
哭吧哭吧,只怕再睁眼,便又没可以肆意哭笑的时候,忘吧,忘吧,些时日于不过就是做场魇梦,梦醒,就还是原来那个高傲孤洁,清若善水的楚门公子,虽经强辱,却始终保心中片清明,十年忍辱,大仇终报,自此广阔地任遨游,当如长鹰当空,俯视尘间所有,再没有人会削羽,束翅,阻自在飞翔。乍起。
青光——
那原本挂在人胸前的墨色沉玉在离玉的默念中迅速变换颜色,细碎的光芒自玉中游离而出,化做弯青色的光拱,穿过离玉的身子绕到人身后,飞快的渗透而进。
环状墨玉的颜色在光芒中渐渐从深变浅,最后竟然褪成如玻璃般的透明,离玉脸上的血色也随着那玉色起急退下去,强忍住那汹涌上来的恶心感觉,离玉把已经瘫软无骨的人把抱起,极度的刺激让那已濒临崩溃边缘的人尖叫声,手脚飞快的缠在离玉身上,指尖深刺进离玉的肩膀。
被痛楚刺得精神起来的离玉托住人缠在自己腰上大腿,沉腰猛攻,人发出声即将窒息般的哽咽尖叫,细瘦的身体跟随着离玉骤风疾雨般的强攻在空中猛烈颠簸。濒死般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两人淹没过去,人像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般的死死的攀住离玉的肩膀,身体随着离玉chōu_chā的动作无法自制的痉挛抽动。
瞬不瞬的盯眼前人最后眼,离玉眼角微红的吐口气,几下迅猛而深入的强攻之后,猛烈而迅速的在人体内吐出可以把人烫化的精华。
被离玉刻不停的攻击着身体最薄弱地方的人终于等到最后的超脱,滚烫的种液汹涌的冲进肠壁深处,人无声悲鸣般的仰起头,急喘声,直痉挛紧绷的肌肉瞬间丧失力度,整个人立时昏厥过去。哎哎哎,他也很想昏过去啊,可是他是攻,就要有攻的体力……
离玉惨白着脸抖着手把人小心的放在褥子上,挣扎着给两个人都披衣之后就气喘吁吁的歪倒在人身边。
双人的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离玉的视线之内,离玉低下眼,有气无力的指指旁昏厥的人,自己软趴趴的滚倒边,不去碍人家的事。
那脚的主人站在两人狼藉万分的战场旁沉默半晌,终于蹲下身,捡起件外衣,走过去托起离玉,让他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上,给他穿衣。
粗糙的手平稳的轻扫过眉角,颊边,离玉闭着眼,静静的闻着从身后那人身上传过来的种带着檀气的腥甜——
原来的他的味道可以在个人身上留么久……
种略带空虚的平静在离玉心上弥散开,那双手细细的为他整遍衣服上的皱痕,然后静静的来到他的后颈,向着他脖后的穴道不轻不重的按下去。
便是——阿九的选择么?
其实。
样也挺好。
晴,晴空。
高崖上,冷风阵阵,吹起那白衣人的衣袍。
身白衣乌发,形容奇秀飘飘欲仙的离筒子望望,又瞧瞧地,咋巴咋巴嘴,半晌无语——
他就奇怪啊,那帮人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么合适人跳崖的地方啊?放眼望去周围百米之内连根草都看不见,四周最近的山峰也在二十里之外,只有个高崖像根棍子样直矗冲,边虽然陡峭倒还有条路,另边却如刀劈斧剁般硬生生的垂直百丈,因为太高,崖底被片迷雾笼罩,但崖壁上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连棵比手臂粗些的野木都找不到,但凡聪明的猴子都不自找苦吃的爬绝壁,就算真有人想通过处来耍个绝处逢生的把戏,绝处倒是绝处,可那逢生又该怎么逢生?
“离先生,此处是方圆千里之内最有名的处灵地,名唤升龙台,当初离先生提出只要等为先生找到处近之地便可医治楚公子,此处已是景国境内最为近之所,等还在此处为先生准备不少的法具,先生可还满意?”那脸温和笑容的小王爷指指那被摆在悬崖边上的桌案,离玉满脸黑线的扫眼那被堆得满满的丈八条案,只见那上面摆满鲜花素果,朱砂纸符,雄黄水银,丧引铜铃,桃木剑,黑狗血,无不全,那桌案下面还塞两个纸人纸马,但凡会儿再添把火,就能直接把他超度。些东西都是的吧?
离玉盯盯那立在旁,表情肃穆的老道,都怪假道士,之前他还拍着胸脯跟他没事,他也以为只要能寻个理由出那布阵法的庄子,就能找机会里应外合的让人把他救出去,谁知道,他如今倒是真出来,可地方上不着下不着地,他又没有翅膀,能逃到哪里去?
退步再,就算他真长出翅膀来,有能怎样?那群人身后那三百强弓手莫不是都是假的?他边只要拍拍翅膀,立马就得被那三百箭上弦刀出鞘的虎狼之师射成个刺猬,要知道自从他那次为那人施法,大蛇在他身上下的禁制就算是被他自己给打破,那刀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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