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沈浪沉声道,“你认识这小魔王多久了?几时见过他用这种下三滥的药?”
熊猫儿虽说性子粗豪,可也算是粗中有细,之前看到朱七七的模样一时气往上冲,被沈浪这么一提,也觉出不对来。王怜花fēng_liú而不下流,对付女人素有手段,用钱用骗,就算是之前朱七七毫无反抗之力时,哪怕是用强,他也不曾屑于用这种药。
朱五狠狠跺脚怒吼:“这远近闻名的烟花地本就是他王怜花的产业,有这种药,又有什么稀奇的?我来时这里只有七妹和他两个人,不是他,总不见得还会是我七妹自己给自己下药不成……”想到自己若是晚来一步,刚调匀的气息又翻滚起来,险些急怒攻心,吐出血。
只是这话说出来,熊猫儿和沈浪倒是突然觉得,依着朱七七那胡闹性子,用自己做饵,可能性反而要更大些。只是这心思,当着人家兄长的面,是万万不能直接说出来的,无论是沈浪还是熊猫儿,都不愿让朱七七难堪。
尤其是熊猫儿,见朱七七还缩在椅子里,头也不抬,嘴里呜呜咽咽的似在哭,便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她,一面口中打圆场:“我说妹子,别哭啦,这王怜花要欺负你,你就打回来,有你大哥在这里,他准不敢还手。”
王怜花则被沈浪拉住,以免在和朱五动起手来,根本来不及出声阻止。
朱七七身上的药性发作的正盛,哪里还经得起男子的触碰。熊猫儿的手刚触到她肩头,嘤咛的一声娇吟,整个人都攀到了他身上。
“喂,七七……”熊猫儿抱了个满香温玉,顿时手忙脚乱。
“七妹!”朱五最先反应过来,也来不及再和王怜花对峙,一个箭步上前,想要将朱七七从熊猫儿身上剥下来。
哪知朱七七两手圈住熊猫儿的脖子,全身上下,死死的贴在他身上,朱五竟一时拉她不住。
被这么一个绝色女子意乱情迷的在怀里一阵乱扭,任你是柳下惠转世,只要是个男人,总要有些反应,更何况熊猫儿对朱七七本有情义。
稍稍一伸手,就能触到一团柔软,吓得他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立刻缩手,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那里,不敢再动。一颗心跳的好像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赶紧闭上眼,不再去看朱七七迷离如水的眼神,可她在他耳边吐出的滚烫似火的气息,和贴在他身上火烫的感受,却是万万避不开的了。
看到熊猫儿涨红着脸,双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侧,王怜花禁不住哈哈大笑,熊猫儿却都快要哭出来了。
沈浪拉了王怜花一把,语气里也有压抑不住的笑意:“你就打算这么站在旁边瞧么?”
王怜花又看了一眼明显不会消受美人恩的熊猫儿,方才两手一摊,慢慢悠悠的开口:“这药又不是我下的,我还能怎么办?”
“知道不是你,但这药性,你总可以想办法……”沈浪一句话还没讲完,只听哗啦啦的一阵巨响。
原来是朱五反手一掌,劈在朱七七后颈处。
朱七七攀住熊猫儿的手一松,顿时仰面跌倒,朱五又气又急,一时没扶住,反而被她一齐带倒,摔倒竹桌上,又将桌子压翻。
沈浪一手还扯着王怜花的手臂,只觉得他突然像被点了穴似的浑身僵硬,不禁调侃:“谁叫你拿乔不出手救人,这会儿撞坏了自家的东西,知道心疼了?”
桌子翻倒,连带着原本放在桌上的酒壶酒杯也尽数翻落,打翻的酒水,泼了王怜花一身,酒香四溢。
知他好洁,沈浪要伸手去拂拭,却被王怜花反手扣住,却看到他瞳孔紧缩,紧张的盯着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夜行衣,自腰部以下,被酒水染的暗深色一片,脸色极其难看。
“怎么了?”沈浪心里一凛,就算是生死一线时,也极少见到王怜花这副样子。
酒香散得极快,阴湿的皮肤竟然渐渐透出些暖意来。也不知朱七七到底在酒中下了多少份量,酒壶中的“无明业火”竟然还未全部溶尽……
王怜花在感觉到第一丝暖意的时候就知道不对,来不及感叹这算不算在劫难逃,像只中了箭的兔子,甩开沈浪的手,跳起来就往外面跑。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准备装肉啦~把你们的碗碗都备好了敲起来~爪爪都挥起来~~
☆、在水中央
沈浪的武功之比他略胜一筹,突然之间一把没拉住,不禁怔了一怔。
“沈大侠……”
脑海里还全是王怜花那说不上是惊慌还是惊讶的样子盘旋不去,却被朱五十足十惊惶的声音打断,刚要跨出去追的脚步随之一顿。
朱五已经将朱七七抱到床上,可即使昏迷,朱七七仍旧面颊通红,身子无意识的扭动,朱五刚一放手,竟发出不满的抽泣声。
熊猫儿早已躲得远远的,如避蛇蝎。
朱五显然也没经历过这种阵仗,求救似的看着沈浪,六神无主。
沈浪目光从朱七七身上落到地上摔碎的酒壶上。酒壶里的酒几乎都翻在王怜花身上,只留下一地的狼藉。
心念一动,似乎猜到了王怜花的反常症结所在,不禁莞尔:“这小魔王用毒用药,手段高明,想不到也会这么乌龙的马失前蹄。”
见他面露笑容,朱五轻轻松了口气,试探的问道:“沈大侠可是想到了如何救七妹?”
“不错,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朱五公子认为这药是王怜花下的,在下去把他找回来,定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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