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动机、有能力。”
“可……所有的事都是我挑起的,他是按照我的命令去做,中间是有些偏差,可意外都是由我而起。”
“你的性格、嗜好很好掌控,就算是你让他做的,他难道就不能加以利用,更甚者是他影响你,预想让你按他的期望出错。”
极 说的不无道理,让我不得不介意一些我从没考虑到的事。极 所说的加以利用,在乌鲁木达克勤这件事上最为明显。如果不是赝品,乌鲁木达克勤也不会有机会表露真实心境,导致我大肆杀戮,亲自下令消灭突厥。赝品讨厌人类,他变相的从我这里得到许可,让人类自相残杀,这符合他的心态。杨笑的事也一样,赝品不提醒,我想不到他会是背叛者。我依旧可以享受他流于表面的忠诚。可活在这种假象中真的好吗?在我知道真相后,我已经无法再装作不知道和他们来往。这大概是我没有责怪赝品的原因,但在东方凌鹫的事上,赝品是有动机,可我怎么也想不通,他有能力计算的这么精确吗?
“要说赝品利用时机我可以相信,可要说他是幕后主谋,操控全局——不是我包庇他,有些事,任谁都无法预料到。就像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我药物错乱闹了一场荒唐剧后萌生的想法;还有,做恶梦导致我怕人,这种事从没发生过,没有任何参考,他要如何计算我振作起来的时间,利用时差设计东方凌鹫?最重要的是,以东方凌鹫的个性,要他恨我必定要经历沉重的打击,将美好全部磨没,将痛苦全部沉淀到骨子里。这需要时间,如果不是你们自以为是,陷害烟色,而后让我萌生给烟色找媳妇的念头,令我分心,根本不会出现后面的脱轨。”
“的确,这事是我们挑的头,因为误会所至。可如果赝品知道这些,加以利用呢?”
“你总是这么说,有证据吗?”
“没有,听你对他性格、能力的描述,推测得来。”
“你们呀,都看对方不顺眼。”
“你现在很有维护他的意思。”
“不是维护,而是不想再纠结这些不确定的事。我好累。”
“现在不弄清,后患无穷。”
我审视非将赝品定罪不可的 极 ,疑问:“你现在的心态,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通过东方凌鹫的事,你们影射到自己,你们怕赝品对你们不利,想借我的手先发制人除掉他?”
极 有些尴尬,但他没有规避问题。“没错,我们是很忌惮他的存在,尤其听你对他的描述后。在没发生这些之前,我或许会这么想,可现在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整件事很可疑,他太危险了。他对你的爱极具独占性,这种独占欲不仅会伤害亲近你的人,也会给你带来巨大伤害。”
极 对这件事和我讨论很久。最后我并没下任何定论,极 的话有道理,可没有证据。用不着赝品解释,我都能用巧合或好意来反驳回去。就像他明知我杀了杨笑,心情极度不好,可他还是让烟色接近我,他究竟是想让烟色来安慰我,还是让烟色来送死,除非我把赝品吃了否则我无法知道他真实的心境。
搁在以前,我可以轻易舍弃赝品,可经历了这些,我发现同类的重要性。一个理解你,永远不会离弃你的同类是多么重要。我无法像爱东方凌鹫那样爱他,就连北、极、光都比赝品让我有好感,可我现在真的不想让他消失。现在的赝品,在我心中的位置很特别,很微妙。
极 的话,在讨论时不觉怎样,一个人静下来后,在心中越扩越大,让我不得平静。如果 极 推测属实,那赝品这些年根本没有改,反而变本加厉,他对东方凌鹫的迫害比对欲奴恶毒百倍,他对我的伤害也更加不可饶恕。我该怎么办?极 真讨厌。明知是没有证据的事,还跟我说,害我伤神。
我越想越无法平静,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让这股劲过去,于是入夜后我悄悄进入皇宫,进入赝品的卧房。此时寝宫内的灯火早已熄灭。我看到幽暗的房间内,赝品独自蜷缩在床上,这画面甚是少见。仔细瞧,他身下的床单不是龙图而是我当年赌气给他绣的乌龟。他整人刚好躺在硕大的龟壳中。在寂静的黑夜,他看起来那么孤寂。其实他也很寂寞吧?
我不自觉爬上床,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脑袋。赝品眉头一动猛然睁眼,像是生气,抓住我的手,可在看清我后,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来他是真的睡着了,他何时学会像人类一样睡觉的?
“主……人……”
赝品太过意外,不仅叫了我的名字,都忘记松开他紧握的手,我就势问他:“为何一个人睡?”
赝品猛然清醒过来,松开我的手腕,有些尴尬。他看看我又看看床单。我会意了。他是不想与人分享我送他的东西。
“我也很寂寞,你陪我睡。”
我和赝品共眠的事不止一次发生,基本上都是由意外引发的,像我主动提出还是第一次。他有些受宠若惊,可接下来我要做的事远远超出他的理解。我所说的‘睡’不是指休息。他刚要挪动身子给我让出更宽敞的位置,我却按住他肩头将他按躺在床上,吻上他的唇。赝品彻底呆住,一动不敢动,任我亲吻。我见他始终如此,便说:“你不是经常和岳冬做吗?”
听了这话他才确定我的需求,颇感意外,受宠若惊,开始回应我的动作。我们相互亲吻,相互爱抚。他始终都很小心,以我的感受为主导。我扯开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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