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严召可是有很多话要问赝品,可此时却说不出来。
“你还叫朕陛下,还自称为臣。感到很意外吧。”
赝品说出困扰严召可的事。自从他知道赝品的黑暗面后,一路下来他就不再把赝品当皇帝看,他也不想在供奉这种人为君。皇帝不仁,不能怪臣子不义。他是忠臣,但不是愚忠,他分得清是非黑白,他一直是这样的心态,可如今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的决心动摇。
“你也被血液的羁绊诱惑了,说明你对我的恨还不够强烈,岳冬的遭遇让你同情,令你抱不平,可你不是他,不能感同深受,所以你对我的不满还抵不过同伴间的共鸣。”赝品说的坦然。
严召可疑惑:“为什么告诉我?”
“与朕无损,有什么不能说。”
“可……可你不告诉我,我有可能受到血液的影响继续效忠你。”
“你是否效忠由朕决定,不是你。”
赝品语气平和,却不难听出他的霸道。这令严召可猛然想起,赝品有删除人类记忆的能力,只要让他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还会像以往那样继续敬慕他,对他忠心耿耿。好可怕的能力,严召可心底有那么点不甘心。“所有人、所有傀儡都是你的工具,为了你想要的可以恣意操纵任何人。你……”严召可咬牙难言,错开视线不想与赝品深如寒潭双眼相视。
“怎么不在往下说了?”
严召可纠结许久,身心的疲惫让他由感而发:“……血液的羁绊真是可怕。”他无法反抗赝品。或许就像赝品说的,他们之间的结起自岳冬,他们没有直接的恩怨,他只是一个抱不平的旁观者,这种心态无法摆脱血液的束缚。
——
小小终于有机会名正言顺的进入皇宫,他本以为出人头地的机会来了,没想到皇帝都没正眼瞧过他,还让太监下旨,命他到碧竹园照顾岳冬,说什么那是他拿手的事。小小心有不甘,可同时也意识到,皇帝对他的过往一清二楚。小小并不清楚赝品的存在对他是什么意义,远远的见驾时,他只觉赝品很强大,比莫黑白更强,宫中有很多人都比他强,就像冬影那种。迫于这些强势的压力,小小没敢造次,他只得接受低等下人的工作,等待时机。
他和岳冬算得上旧识,来时还在想他刚刚暗算了岳冬的儿子,这会儿就要和老子见面会是怎样的情形,结果他来到碧竹园发现岳冬根本不在,就独自在园内转悠。等了许久岳冬才被人送回来搁置在雅阁二楼的床上。送岳冬回来的人,要他照顾岳冬就寝。小小很不满任何人都能使唤他的生活,可那些人都比他强,他只能忍了。
小小早就发现岳冬不对劲,待那人走后凑近瞧,岳冬神色焦虑,可全身一动也动不了。又见岳冬手背上略有淡淡的红丝,他大胆的将他的衣袖往上拽,发现更加明显的血丝附满岳冬的手腕。小小揣测岳冬是被这些东西困住了。如此近的距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岳冬潜藏的力量很强,除了皇帝,他是他见过最强的一个,可岳冬不能动,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而且岳冬只瞧了他一眼就在不理他,专注对抗体内的血咒。
“岳大人,好就不见。您不记得我了?”岳冬还是不理他,这种无视让小小很不爽。他想起那人交代他的话,有了主意。他打来水,既然皇帝要他服侍他,他当然好好办差。他动手去脱岳冬衣服时,发现岳冬紧闭双眼,眉宇间透露着不情愿,他立马知道岳冬不喜欢这样,这倒如了他的愿。当他解开岳冬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肌肤后,发现岳冬身上也有红色血丝。小小好奇伸手摸了上去,岳冬猛然睁眼厌恶的瞪向他,有那么一瞬间小小被威吓住,但很快小小就恢复镇定,岳冬现在只是一只困兽,伤害不到他。但这只困兽何时被放出笼,就不好说,为了以后的安全,小小收回手。将水盆中的毛巾拿出拧干,开始为岳冬擦拭身体。岳冬的厌恶表情并没消失,但不在瞪着他,又闭上眼。
压力减小,小小的胆子就变大。他对岳冬说:“岳大人,您还记得吗?在逍遥谷时我天天为您清洗身子。” 那时他很同情岳冬,现在他的心境完全变了。他同情别人,可没人来同情他,所以同情这种东西根本没用。
小小恶意提起那段令岳冬不堪回首的日子,想刺激岳冬,可惜岳冬对那时的事忘得差不多,记忆中根本没小小这个人。小小发觉这点后,有些郁闷,但他很快找到新的乐趣,他一只手在用毛巾为岳冬擦拭身体,另一只手沿着毛巾擦过的地方抚摸。这种伴有轻薄的清洗方式让岳冬很不舒服,小小却乐在其中,声称这是在帮他按摩。岳冬很强,可现在是一只动不了的老虎,能够恣意玩弄一个比自己强的人是何等刺激的事。
“岳大人,您真美,皮肤比女人还细致。难怪黑枭将您占为己有;难怪皇上要将您囚禁在此。”小小恶意的说了一大通挑逗性的话,明褒暗贬。
岳冬闭着眼,眉头紧锁,他在为李宏德的事忧心如焚,这个傀儡少年却在这时招惹他。一定又是赝品安排的,他要折磨他到何种地步才甘心?岳冬将小小的行为全部归罪到赝品身上。他被憋屈的快要呕血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制止了小小的行为。
“朕是让你来照顾他,不是让你趁机轻薄他。”赝品从刑部大牢回来了。他的突然出现,吓了小小一跳。
如此之近的距离,小小有种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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