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岳冬:“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水土不服?”难道傀儡也会生病?我很费解。
“你听不懂这里的话吧。” 赝品突然改用汉语问他,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这样吗?” 我突兀地用汉语再问岳冬。
“……是。”这次岳冬终于肯开口了。
我以前吃过欧洲人,记得他们的语言,靠吃老本我能和他们够沟通。起初不太习惯,就汉话和欧洲话混着说,而岳冬一直都是沉默寡言,我也就没在意来这后他的少言寡语是因为听不懂。而今晚我为了刺激该隐一直在说欧洲话,他一句也听不懂。这样分析,他会充满戒备,精神紧张就正常了,他不知道赝品是在跟他道歉,还是在温柔的指责他。
我粗枝大叶没想到,赝品不该也没想到,我很想埋怨赝品,刚张了个口型声音还没发出来,赝品再次做出惊人之举。他一把拉过岳冬吻上他的唇,我顿时傻眼,全场所有人都为之呆住,鸦雀无声。
赝品吻得投入,岳冬可被他突来的举动吓着,惊愣过后在他怀里不住挣动,无奈他力气抵不过赝品。
这是唱哪出?霸王硬上弓?大庭广众之下?我有些糊涂。赝品此举确实唐突,可岳冬也用不着急得脸红脖子粗,还一脸痛苦的表情。情况有些蹊跷,我仔细观察立刻发现赝品不是在吻岳冬,岳冬的挣扎也不是在逃避他的吻,赝品是在给岳冬复制信息。教学方式是暧昧了些,但这是最快让岳冬熟识这里的捷径。欧洲小国林立,语种繁多,突然被灌入这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肯定不好受,看岳冬汗都下来,满脸通红,额头都爆出青筋。
既然是教学,我就不打扰了,可他们的受教方式让人瞧得不好意思,在这暧昧的气氛中,我背脊突然发寒——杀气!我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杀气在我背后升起,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回头一看立刻收到充满嫉妒的视线,能量惊人到雷死人,幸而这视线还不是直接针对我。
从宴会开始赝品就没和该隐说过话,更没看过他,这会儿赝品当众亲吻岳冬。他是一代吸血鬼,岳冬就是一代傀儡,地位一样可待遇天差地别。岳冬坐台上,他却只能坐台下;赝品冷落他,岳冬却能得到恩宠。他才不管赝品吻岳冬的内幕,在他眼里两个人的唇碰到一起就是吻。该隐早对岳冬抱有不满情绪,可他一直以为岳冬是个受宠的跟班,不想还和赝品有如此亲密的关系,这令他妒火满胸膛。
该隐是一代吸血鬼,他的气场影响到其他血族成员,一些吸血鬼已经伸出血牙,敌视岳冬。
岳冬无暇顾及自己是否被人记恨,赝品的吻令他尴尬,接踵而来的信息灌入令他头痛恶心。他本能推拒赝品,躲避亲吻,可赝品将他牢牢固定在怀中,令他动弹不得,只有不适的呻吟声从他喉咙中含糊不清的发出,让人看了好似赝品在强吻他。一分钟后,令他头痛欲裂的亲吻终于结束,他头晕地转的靠在赝品肩上休息。赝品傍若无人的搂着他,还用手轻抚他的后背,一派柔情。等岳冬缓过劲,发现自己和赝品的暧昧姿势赶忙挣脱退离,四下一看,那些吸血鬼都在瞧这里,他更觉难堪,立刻从侧门逃出宴会厅。
第百六十九章 吸血鬼之夜
“你还好吧?”
我追出来在观景台上拉住岳冬,如果我没跟出来也许他就展翅飞走了。
岳冬收起一时冲动而展开的翅膀。好与不好又能怎样。
“你不用在意刚才的事。”我见岳冬目光黯然,低头不语,我是关心他伸手托起他的脸。他身体微颤,忍耐的神情告诉我,我对他的碰触令他抓狂的想逃。我尴尬的收回手,一时间我俩都沉默了。
“突然记这么多知识是不舒服。”赝品在我之后跟出来,窒闷的气氛全然没影响到他,他将岳冬的苦闷曲解成对植入信息的不适。他看看月亮的位置对岳冬说:“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血族,不必过黑白颠倒的生活。回去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赝品温柔的将手放在岳冬腰部,暗暗使力,岳冬被他推得被迫挪动步伐。
“我送他回房。”赝品半请示,半告别似的对我说。
宴会场内的杀气还没降下,此时岳冬只有跟我呆在一起才安全,可我们之间也有说不清的隔阂,令双方都不快,只好退而求其次让赝品送他回房。送就送吧,没想到赝品一去不回头。
赝品的柔情在送岳冬回房后还在持续。“初来此地,‘主人’兴致正高,为了陪他不想把你冷落了。”
赝品的口吻充满歉意,而他边说边解衣扣的动作令岳冬精神紧绷,“你干什么?”
“‘主人’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很快会有新的玩具,我也有时间陪你了。”赝品脱掉外衣,潇洒的搭到椅背上,又去解衬衫的扣子和腰带。
赝品的意图越发明显,岳冬开始害怕。“不用……我也习惯了。你还是去陪‘主人’吧。”
“怎么,还在生气吗?”赝品停止解扣子,上前两步伸手去摸岳冬的脸,岳冬慌张退避,并说:“没有。”
“没有为何躲我。”摸空的赝品不怒反笑,更加亲近岳冬。“今晚我陪你,作为补偿。”
“不……不用……”
“那你陪我。”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虽然赝品一直保持温柔的笑意,言语宠溺,可在岳冬眼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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