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仰头看看天空纷纷落下的雪片,又看看在地上交缠的两人。他默默的伸出手,血丝从手中钻出混到泥土,被赋予生命的土地高耸起来,将他们包围,形成圆顶建筑,给里面的人遮风挡寒。墙壁内部亮着柔和的白光,因此这个密不透光的空间也是明亮的;墙壁会产热,就算不生火屋里也是暖的。
岳冬知道赝品和‘主人’都不畏严寒,夜能视物,这种多此一举的事难道是赝品特意为他准备的?他是在同情他?还是因为他现在是‘主人’的慰祭品才如此优待他?
看着‘主人’和岳冬的交缠,莫名的情绪充斥着赝品。他从没想过‘主人’会和岳冬有这样的一天。他不想见到这样的场面,可他不得不守着他们。他承认他一面嫉妒岳冬,一面又在同情他。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偏偏被选中。
赝品觉得时间漫长的没有尽头,搁在岳冬身上更是度日如年。随着时间的延长,岳冬越发熬不住。‘主人’的yù_wàng强烈的让他承受不住,‘主人’在他体内持续chōu_chā的分身,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涨越大,越来越长,已经到了他无法包容的尺寸。撕裂的痛感不断从下面传来,仿佛贯穿他身体的是一根圆型的挫,在磨碎他脆弱的肉壁。超出忍耐的极限,岳冬本能挣动,这下妨碍了‘主人’的兴致。此刻的‘主人’包容是有限的,他给岳冬最彻底的封杀。岳冬肢体变得沉重无力,像个废人躺在地上,声音更是被禁止,真成了有苦说不出。他的心因为疼痛不住颤抖,可他没有疼出汗,也没有流血,他看不见下面的情况,可上身被‘主人’用指甲抓破的皮肉没有出血的迹象,也没有愈合。明明苦不堪言,自己却还能一直保持清醒,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未昏厥过,他意识清醒的不正常。
岳冬不清楚,旁观的赝品一目了然。自从岳冬被‘主人’抓伤后他就察觉到,岳冬的身体逐步被‘主人’控制。岳冬的复原能力被封印,出血、出汗和昏厥的权利也都被剥夺。那已经不是疼爱,而是虐刑。赝品实在看不下去,试着与‘主人’交涉。现在的‘主人’已经能和他用言语沟通,但除了性事‘主人’不在意其他,‘主人’一直在用人类的方式要着岳冬,可见‘主人’多么想成为人类,这次进化已经让‘主人’拥有人类的求欢能力,并且对此乐死不疲。无奈赝品到外面抓了几个美貌男女带回给‘主人’,希望能把岳冬替换下来。可‘主人’看都不看,一道寒光,被带回来的人全部瞬杀。
‘主人’吃定岳冬让赝品无计可施,也让他更加隐忧。为什么‘主人’对岳冬如此执着?难道‘主人’早就喜欢岳冬,一直不自知,在这次进化中才显现出来?还是另有玄机?赝品很是在意,不断琢磨。他回想起前几日,这附近方圆三十里内的活物都被‘主人’的戾气吓跑,只有扎根地下的植物,想跑也跑不了。岳冬出于某种原因逗留在附近,‘主人’进化到这个阶段犹如破壳而出的小鸟,看到的第一个活物,也是唯一的人类就是岳冬,所以就要定他?在无数种可能性中,赝品觉得这条比较说得通。他忧虑‘主人’对岳冬的执着会在下一次进化时淡化还是加重,这种情况会直接威胁到他和‘主人’的未来。
赝品心猿意马,加上‘主人’的性虐愈演愈烈,更叫他心乱如麻。他安慰自己,以前他对岳冬的蹂躏可比‘主人’厉害,岳冬可以挨到‘主人’再次进化。可万一在那之前‘主人’就把他弄死了怎么办?‘主人’不让岳冬的身体出血:一是不想破坏气氛,二是不想他死。应为他还没有厌倦,可玩腻后就不能保证岳冬还能活着。赝品不敢想象‘主人’复原后,知道是自己折磨死岳冬会是什么情形。不论岳冬死活,都让赝品看不到好前景。
赝品连日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岳冬感受到他在尽力挽救他,只是没有任何成效。岳冬不知道自己能撑到几时,只巴望‘主人’赶快厌倦他,或是把他杀了。在痛苦的煎熬里时间总是过的很慢,慢到令人几度绝望。
两人掐着手指终于盼来‘主人’背后的第二块红印消失,原本高潮迭起的‘主人’终于停止了动作,脸上的激情逐渐冷却。他放开岳冬,缓缓闭上眼,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观的赝品凝神盯紧,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时间缓缓过去,岳冬早已叫不出声,‘主人’更是不发一语,宛如磐石不动不摇,屋中静的出奇,赝品越发紧张,他想与‘主人’搭话,想确认‘主人’是否成功进入最后阶段,可他又怕莽撞误事,也许‘主人’正沉浸在过渡期,不敢冒然问候,唯恐惊扰。
在等等。赝品这样告诉自己。一刻钟过后,‘主人’低着的头慢慢抬起,身体也随扬起的头站了起来。
“肮脏。”这是‘主人’站定,睁眼后的第一句话,他的视线落在被他蹉跎的伤痕累累的岳冬身上,目光充满厌恶。
‘主人’的反应大大出乎赝品的预料,‘主人’逆转的态度更加刺伤岳冬。他知道他就是个工具,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心寒、委屈。既然嫌他,为何还要碰他。岳冬早已身心疲惫,无力争辩。
‘主人’漠视一切的离开岳冬,在他变出衣服遮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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