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可以体谅岳冬想忘记一切的心情,可他忘记了并不能宽慰‘主人’,所以赝品只能强硬的坚持:“我要你的不介意,不是逃避。”
岳冬了然,心中苦涩,喏喏的学着赝品的话:“我……不恨‘主人’。”
“以后就是‘主人’向你道歉,你也要说你不在意,你是心甘情愿的。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怨他。你明白吗?”
“……明白……我是自愿的,我不介意‘主人’对我做的事……我不怨恨他,我是心甘情愿的……我谁也不恨……我谁也不怨……”岳冬按照赝品的期望回答着,可嵌在眼眶中的泪无声的控诉着。
赝品知道这对岳冬很不公平,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要不是他把他带回来,他也不至于遭受这么大的磨难。可事以至此,他必须逼岳冬保证以后不会怪罪到‘主人’头上。为了顾全‘主人’的心情他只得威胁岳冬:“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如果日后你感反悔我会让你遭受比这些天痛苦一百倍的折磨。”
听到这些话,岳冬再也止不住落泪,他深呼吸缓口气,哽咽道:“是……这是我的真心话,我谁也不恨。”。
岳冬的委屈任谁都看得出,形式所迫,赝品也无可奈何。就算是威胁来的,他也需要这份保证。赝品再度将岳冬拥入怀中,紧紧的搂着他,换上温柔的口气对他说:“难为你了。没事了。哭出声会好受些。”
赝品希望岳冬能在此时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尽情发泄出来。此刻对他宣泄的越多,将来留给‘主人’的越少。
总算听到一句像样的话,就算岳冬不想领情,可心中的悲伤一瞬间彻底决堤,从默默拭泪到嚎啕大哭,他趴在赝品怀里宣泄许久,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再也流不出半滴泪水。岳冬深刻理解女人为什么爱哭泣,对于弱势的一方哭泣的确是释放压力的好方式。
哭够了,岳冬虚脱般靠在赝品怀里一动不动。以前他是那么厌恶和恐惧这个怀抱,可此时也只有这个怀抱才能给他些许安全感。
“一切都会好的。”这是赝品一直重复的话,语气柔和的好似羽毛拂过肌肤。
岳冬喃喃疑问:“真的没事了?这次的‘主人’又变成什么样子?”他对‘主人’的冷傲有些印象。
赝品被问道难处,一时无法作答。‘主人’临行前的状态好似恢复正常,可‘主人’蔑视众生、高深莫测的态度叫赝品不安。这个‘主人’比之前任何一种极端化性情的‘主人’给他的感觉还遭。‘主人’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性格却越来越狠,如果他直觉没错这个‘主人’一旦向他们发难,远比之前单纯的暴力行为更加可怕。回忆那段简短的接触,‘主人’暗示他留下来救岳冬,一来是不想他跟着,二来还不想要岳冬的命,就不知这两者孰轻孰重。赝品越发在意‘主人’的去向,新放出去的追眼还没给他带来任何信息。
干等也不是事儿,赝品扶岳冬站起来,说:“‘主人’现在正常多了,能够沟通了,可是离最后阶段还差一步,我们要包容他,保护他。”
他总不能老陪着岳冬,他还要去找‘主人’,不管对方现在变成怎样的性情,那都是他心爱的‘主人’,他不能放任不管。赝品怎么说,就怎么是。岳冬不予评价,点头附和。
赝品本想安抚岳冬两句就动身去找‘主人’,不料屋中凭空多了一个气泡,由小变大,破掉后从中出现两个人,事发突然赝品、岳冬都为之一惊。
大大的意外,赝品正愁无处寻找‘主人’,‘主人’竟然自己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男子,虽然是小角色赝品也能认出是威廉。‘主人’急于离去就是为了带威廉来这?赝品敏锐的察觉到威廉身上人的气味改变了,带有野兽的味道。岳冬也有所察觉,所以当威廉惊喜的见到他,叫他名字时,岳冬没有相迎反而后退,加上他被迫发誓原谅‘主人’的行为,可一见到‘主人’还是心有余悸,不自觉的躲到赝品身后。
威廉见岳冬有依赖赝品之意,立刻怒发冲冠的指着赝品:“恶魔!把岳冬放了!”
赝品被吼的不明所以,岳冬也是一头雾水。
威廉神情激动的对岳冬说:“岳冬你被他骗了,他不是你的依靠,他是害你的人。”
岳冬晓得赝品从来都不是他的依靠,可有时形式所迫不得不绑在一起。岳冬猜测威廉从‘主人’那了解到什么,为他打抱不平来了。不管‘主人’动机如何,那些黑暗的往事多一个人知道,他就多一分难堪。就算是好意,伤口被揭开的痛楚还是让岳冬逃避威廉的善意,他躲在赝品身后不肯出来。
赝品疑虑的看向‘主人’,‘主人’在威廉身旁别有意味的感叹:“遗忘真是消除恩怨的好方法,可没征求本人的意见就有些说不过去。你说是不是,赝品。”
被点名的瞬间,一股恶寒从赝品背脊升起,霎时令他全身一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其实他懂,但他被前所未有的不祥笼罩,不愿承认。
“不懂?”‘主人’冷哼一下,“是不懂,还是不敢承认。”
赝品紧张‘主人’究竟了解多少事情时,他感到身后的岳冬开始打哆嗦,双手抱头,满面痛苦之色。赝品惊疑,威廉紧张,‘主人’成竹满腹,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岳冬身上。
无数陌生的画面在岳冬脑海涌现,那是谁在被人兽欺压?又是谁在不断的摧残他的ròu_t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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