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事具备后只差等待机会,虽然玉柔有两次与皇帝共同赴宴的时机,可那时负责安全戒备的是岳冬。如果动手,皇帝的死一定会降罪岳冬,她不想连累心上人。而且,皇帝武功高深‘醉酒散’能否压制住他,玉柔也没把握。机会只有一次,失不再来。听说今夜又要她出席国宴时,原本还在犹豫,可当她确认那个被皇帝囚禁的人是岳冬后,她再也按耐不住了。她与岳冬的会面,皇帝迟早都会知道,皇帝没有对她下手是因为她对岳冬的情形一无所知,可现在,皇帝一旦知道他们会过面,那时在想接近皇帝恐怕就不容易了。
既然皇帝明面上是派岳冬剿匪去了,那皇帝遇害一事肯定不会牵连到他身上。这次的机会再好不过。
根据玉柔观察,皇帝平素是不饮酒的,只有在国宴上才喝几杯,所以酒力并不好。因此玉柔选择这次招待使节的晚宴。皇帝喝的是使节进贡的烈酒,就算饮得少很快醉倒也不会被人怀疑,而且酒是外来的贡品,就算有问题也不会怀疑到她。
当晚的宴会,玉柔很容易让皇帝喝下掺有‘酒醉散’的酒,果然皇帝有些醉意,宴会还不到一半就支持不住提早退席。
——入夜,皇帝的寝宫
呆在寝宫的岳冬,因玉柔临走时的神色而焦躁不安,他想去确定可凭他的现状连门都出不去,只能焦急的在房里等皇帝回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巴望皇帝早点回来,可事情偏偏和他作对,今天的皇帝迟迟不归。岳冬实在按耐不住就去问来换烛火的宫女,幸好这个宫女不是一问三不知。
“昨天有使节前来拜访,皇上设宴在今晚招待他们,宴会很盛大皇后也出席了恐怕一时半刻回不来。”
当岳冬听到玉柔也出席了,顿时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白天玉柔刚知道他的情况,晚上就要赔皇帝赴宴,这里面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岳冬的预感应验,没一会儿,皇帝就在皇后等人的搀扶下回到寝宫。碍于来人太多岳冬在他们进屋前退到里屋回避,从门缝他可以看到,皇帝好像只是喝醉了酒,被人抚到床上。玉柔声称要留下来照顾皇帝就遣退了送皇帝的人,并让皇帝身边的人去准备醒酒汤。
岳冬看着玉柔一一支开所有人后,犹豫要不要出去见她。皇帝醉了,可酒醉三分醒,此时出去三人会面一定会很尴尬,可不出去又怕玉柔对皇帝作什么。或许皇帝已经知道他与玉柔见过面,所以现在才默许玉柔留下,容她打发掉多于的人。想到这里岳冬硬着头皮正要开门出去……
唰!
一道黑影从敞开的窗户飞入——有刺客!岳冬凭着身为臣子的本能,施展轻功扑出去救驾。可他的距离太远,始终会慢刺客一步。幸好皇帝躲开了第一刀,并打了黑衣人一掌,岳冬这才有时间阻止黑衣人的下一lún_gōng击。
玉柔大惊忙压低声音阻止道:“冬哥,你不要妨碍他为我们除害。”
“不可以!”岳冬边说边和黑衣人纠缠,他在玉柔阻止前就已感觉到这人可能和玉柔有关,所以没有喊护卫来救驾。现在听玉柔这么一说就更加着急,他看皇帝因动手而更加失去力气,抚着床栏杆勉强坐着喘粗气,就知道皇帝绝非喝醉了那么简单。
“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你快让他收手。”岳冬见刺客功夫不简单,只好向玉柔求救。
玉柔冷笑道:“霍达是为报家仇而来,就算我想罢手他也不会住手,何况我们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正如玉柔所说,霍达虚晃岳冬一刀,直奔皇帝而去,也不管岳冬会不会杀了他,完全一付玉石俱焚的架势。
岳冬也急了,用自己的胳膊去当匕首,趁着匕首刺入他手臂之时狠狠踢了霍达一脚。顿时霍达被踢飞出去倒地不醒人事。
寝宫中只剩下皇帝、玉柔和岳冬,外加一个昏死的豁达。本应很顺利的计划,没想到被岳冬破坏了。玉柔见状不妙就对岳冬急道:“冬哥,他已经知道主谋是我了,如果他不死我们就会死。”她边说边拾起霍达掉落的匕首杀向皇帝,岳冬大惊,这还了得,抢先一步点了玉柔的昏穴。
将玉柔放到地上后,岳冬也跪地求恳求道:“皇上,娘娘只是一时糊涂被贼人所利用,求皇上饶娘娘一死,贬她为民,罪臣愿一人承担一切罪责。”岳冬晓得玉柔犯下的可是弑君的大罪,这比混淆皇室血脉还严重,可他还是抱着毫无可能的希望恳求皇帝。
“你还真是忠君、真是痴情呀!”赝品有气无力的说:“你的女人为你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却不好好把握。你不是恨朕吗,现在杀了朕你就解脱了。只要朕死了所有人都会一如既往的活着,你也不用像女人似地在这伺候朕,你的孩子也可以做皇帝,你还可以和她双宿双飞。”
“不、不,罪臣绝没这个意思,一切都是罪臣有错在先,罪臣哪敢怨恨皇上的惩罚。”就是有岳冬现在也不能承认。
“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的错你就能下手了?”
岳冬愣住不明白皇帝这句话的意思。
“那朕就给你个足够有动力的理由。霍达起来吧!”
岳冬闻言顿时一惊,猛回头,只见原本昏死的霍达在皇帝的召唤下,翻身跃起。冲着皇帝跪地请安:“皇上。”
岳冬骤然一惊,心漏跳了一拍,转回头紧盯着皇帝。皇帝此时毫无虚弱之相。岳冬幡然醒悟,皇帝早就知道玉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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