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抱以醉人的微笑回答,在他们愣了一下时我抬腿踹到一人潇洒地奔向竹林东边。——我不是‘正常人’所以我也不用做正确的决定。
“追,跟了一天的‘金鸭子’不能就这么飞了”
原来他们早就盯上我了。
我用他们即追不上也逃不掉的速度溜了一夜才上山崖,此时他们已是气喘如牛,我却没事人似地看着他们大笑。似是知道被我耍了他们也恼怒起来。我已经玩腻了,他们是官府榜上有名的强盗,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由我代劳,也好让我过一次除暴安良的瘾。
把他们都‘温柔’的处理掉后我准备下山,一个人走下山很无聊的,于是我决定走捷径——跳崖!
没想到这也能让我上瘾,在空中漂浮的感觉好舒服,在重重砸在地上的感觉好刺激。我反复跳了7、8次,把山下的管道砸的都是坑后终于决定再跳一次就回客栈。
此时天以大亮,我换了个位置做最后的冲刺,怎料这人这么倒霉,骑匹马早不到晚不到,就在我快落地的时候冲到我身下当了肉垫。马主人看样会武,飞身躲过了我的重击,可运气不好被我带落的石头砸昏了。马就更可怜了,被我生生撞死。唉,都怨我,为了好好做人我缩小了感应区,没看到他。
兄弟,你倒是醒醒呀!我不想因为误杀官差而这么快坐牢呀,我还没玩够呢……
第十一章 是人为还是命运的相逢
官道上,一匹死马,一个晕倒的人,还有一个灰头土脸、满身尘土,衣服也刮伤的男子蹲在旁边——那就是我。破衣烂衫是跳崖眺的结果,没带面具是怕跳崖时把它摔坏,早放到了路边。
我蹲在地上观察还在昏迷中的男子,这人我隔着两条街见过。为什么这么说?为了彻底体验做人我关闭了百里感应的功能,但周身十丈范围内地事物还是可听可看的。上岸这段期间常听到‘泪珍珠索命案’事件,由其来到这消息灵通的大城市传闻更多。这人就是官府派出追查凶手的其中一路人马的一员。前夜还在驿站与他同伴分析案情。我晚上无事就在客房隔着两条街偷窥驿站中他们的谈话。
大概意思就是进十年来,江湖上突发的大大小小的血案虽行凶手法不一,但共同点在案发现场都会出现一颗黄豆大的珍珠。此珍珠很特别,淡粉色成泪滴状。天然珍珠色泽形状各异原本没什么奇怪,可同一颜色、形状、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有上百颗,就不得不让人起疑。他们检验过这些珍珠都是天然的,不是人为。受害者身份各异,没什么共同点。世人这才对这些摸不着边的案件统称‘泪珍珠索命案’。追着珍珠产地查了半天也没找到哪里盛产这种珍珠。就在半年前,案件突然有了进展,有几个受害者临死前留下了讯息引出‘幽灵岛’三个字。由于留下讯息的受害者都是在海中、沙滩上发现,官府这才派人乘船大肆搜查海域。半年下来,毫无结果。上月突然接到地方报告,说在雁南海岸突然出现六十年前丢失的官船,虽已破烂但官家标志还是可见。这对对朝廷又是一个震撼,想起六十年临海一村、县惨遭屠城,人畜无一幸免,凶手手段极其凶残全城尸体无一完整。起初有人猜测是‘极乐岛’所谓,因为官府要围剿他们所以遭到他们的报复。可后来传言在某一批‘贵客’去‘极乐岛’赴宴,结果一去不返,‘极乐岛’像是从海上蒸发了似地在无音信,鬼神作祟的流言又传开。——当时我听的真是一个惭愧呀!年少无知我原谅我自己。
如今当时失踪的两艘官船,其中一艘突然出现,怎能不叫人想起六十年前的悬案。朝廷立刻派了钦差来此查案,他就是查案人之一,还没到目的地就‘昏倒’在此。
原本对‘泪珍珠索命案’我是很好奇,但一听到‘幽灵岛’不免有些抵触。我问过易南,我们住的岛名叫‘落魂岛’,是‘儿子’起的名字——他给岛命名的水准比给人的高。
‘幽灵岛’、‘落魂岛’两个名字中只有一个字重复,有1/3的几率是指同一个地方。我很白痴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因为我实在不想跟儿子扯上关系。以我曾是‘海之主’的阅历,我从没见过珍珠贝能大批量产泪型珍珠,除非是我模仿它的质地,别说泪型就是海星形我也能造的出来。已经证实是人看了都绝对是百分百天然珍珠,因为钱已经被我挥霍光了,我只好‘自产自销’来凑旅费。这两天我一直在由于要不要插手这件赋予震撼性的事件。
看着眼前的人,要想更清楚了解真像,确定这件事跟我那个混账儿子有无关系,只有吃了他的脑子才可以。毕竟他们谈话内容有限,隐情都在他们脑子里,可这样他就没命了。他还这么年轻,这么英俊……可惜右脸上有x型刀伤,占了半边脸,不然也是个完美的美男子。
“唔……”就在我考虑吃还是不吃他的时候,他痛苦地醒了。
我确定这就是命运,老天都为我指路,要不怎么这么巧砸中了办案的官爷,又在我举棋不定时他醒了过来。
“你是谁?”他显然头还在痛,但仍保持警觉的跳起身与我拉开距离。
“恩公,你醒了。”我也站起。
“恩公?”
“我被人打结,走投无路跳了崖,以为死定了,不想被恩公你救了”我闪着感激的泪光说。
“是吗?”他捂着头后的伤迟疑地说,像是对我,又像是对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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