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住口!”我像被踩住尾巴的猫,赝品的话犹如利剑刺中我的要害,他把我一直逃避的问题赤裸裸的搬上台面。
我忍无可忍歇斯底里般冲他嚷:“我没有同伴,我生来就是独一无二的,你才不是我的伙伴,你不过是我身体的废弃物——垃圾!”
矛盾被推到极致,有什么东西在瞬间崩溃。
在我吼完,霎时安静的屋内,转瞬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动。
我没想到赝品敢对我动手,我被他按倒在地上。他力道之大,我身下的地面都龟裂,我不痛,只有惊愕。
我因惊诧微张的唇,被他的双唇擒住。一连串的打击,使我脑中一片空白的躺在原地发愣。忘记反抗,任他湿滑的舌顶入我口中肆虐。
——
赝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不要听到那令他心碎的言辞,他要堵上那张如刀的口,他做到了,然而那令他心醉神迷的触感使他陷入另一种疯狂中。
他想要!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泣的渴求他。他按住‘主人’双肩的手不断用力揉捏,他的嘴大力的吸吮着,他舌更加深入的与之纠缠。
他要他!他要和他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
赝品的吻是粗暴还是温柔对我没什么区别,只是那份触感让震惊的我迷离恍惚,久久不能自拔。直到他辗转咬上我的脖子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
“滚、开——”
随着我的暴怒,强大的电流从我体内pēn_shè而出。
平日老天爷打得都是落地雷,如今我给他反着来了个冲天雷,半个寝宫在直冲云霄的闪电中付之一炬。
第八十一章 人生的瓶颈
两边高高的围墙,隔出一条望不到头的通道,头顶的天空从地面看上去是那么的狭长。
烟色在岳冬的陪同下走在出宫的路上,面似平静,心中却翻江倒海。他不敢看岳冬,自从他得知,身边的这个人与他父王的隐情后,烟色终日忧虑。如今见到本人,他作为人子应当为父分忧,可这样错综复杂的爱恨情仇要如何化解?如何开口?
烟色从易绿口中得知的信息分析,三个人纠葛的关键在于岳冬感情摇摆不定,如果他能放弃一头,说不定事情会步入另一个阶段,可那又是什么样的局势?烟色忧恐。
现在大面上大家还过的去,万一因他的弄巧成拙,闹到不可收拾可怎么办?
烟色边走边偷瞄身旁的岳冬,而岳冬未察觉到,只是心不在焉的走在寂静的通道上,心思全放在寝宫的偏殿。
自从‘主人’打过赝品后,岳冬整日惶恐不安,今天他见到‘主人’与赝品会面更令他心慌,他总觉得还会有什么变天的大事要发生。
这几日闭门思过,岳冬总在思虑事态的走向,赝品的反常说明这次‘主人’的行为超出他能容忍的界限。赝品再宽容,在珍爱‘主人’,可他毕竟是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君主,他的本质就是征服,使众生顺从与他,当猎物超出他怀柔政策的底线时,就会爆发他隐藏的暴戾本性。
岳冬不可否认,他从心底恨赝品,希望他消失,如果能借‘主人’的手除之,自是好事,可事情没那么简单。‘主人’厉害,赝品也不是好对付的,否则赝品也不会一次次做出激怒‘主人’的行为,而赝品依旧安然无恙。
越分析岳冬越感到自己的无力。不但自己保护不了自己,连带亲人、挚爱都活在死亡的阴影下。
岳冬瞧了眼身侧的烟色。忆起当年赝品问他是否羡慕烟色,他那时无法对比,现在想来他真的很羡慕他。他和烟色都因遇到同一个人而改变命运,可两人的人生却是天差地别……
突然,岳冬眼前一阵晕眩,令他驻足。
“将军不舒服吗?”烟色察觉岳冬的异样,忙停下脚步,扶住身型有些摇晃的岳冬。
“不碍事。”岳冬睁开因晕眩而闭上的眼,轻轻撤出被烟色搀扶的手臂,他不喜欢有人碰他。
“将军气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只是忙于公务有些疲惫,不碍事。”岳冬答得口是心非。他哪是忙于公务,分明是饿的。自从赝品负伤,他就像被人遗忘一般,断粮断水。
他不确定他是真的被忘记,还是赝品刻意整他,或者是那些奴才趁机报复他,所以他不敢自己出来要吃要喝。不过说也奇怪,他原以为那寝宫的人全部恨他入骨,没想到还有人趁夜深为他送过两餐的食物,可只有两餐也解决不了十天的温饱,还好托这变异身子的福,他总算没有饿死渴死,只是全身乏力。
岳冬定定神,凝视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烟色,心中竟泛起苦涩。想当年,那个渺小的死掉都不被人知的孩子,如今活在令世人羡慕的幸福中;在看看自己,原本出身名门,现在只是徒有其表的风光,实则苟延残喘,卑微的连一条狗都不如。
就像赝品说的,烟色因‘主人’活在天上,而他因‘主人’活在地狱。
岳冬心中说不出的凄凉。咬咬牙,吞掉那些令他心酸的思绪,用低沉的声音对烟色说:“小王爷,走吧,天色不早了。”
“嗯”烟色识趣的不再多问,又开始前行。
两人各怀芥蒂,一路下来又都沉默了。来到宫门,岳冬准备将烟色送上回王府的马车,在继续保持沉默的送他到王府算是完成任务,没想到在宫门前遇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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