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越听越糊涂,到最后完全傻了眼,他茫然的看着烟色,一头雾水。他不知道是烟色出了问题,还是他在做梦。这些事都哪挨哪呀?
烟色越说越激动,从椅子上站起,“我知道,感情的事是身不由己,不能按先来后到论,何况将军还失忆了,您是在忘记父王后才和皇上在一起,这不是您的错。可……可现在……将军您的摇摆不定折磨着他们两个人。我不指责您,父王和皇上都是出众的人,您会喜欢他们我可以理解,可他们不是普通人,如果真为了争夺您而翻脸天下都将不得安宁。”
看着神情激动的烟色,岳冬也从椅子上站起,疑惑的问:“小王爷这些您是从哪听说?”
未等烟色回答,府中下人向岳冬禀报:东方凌鹫求见。
东方凌鹫在外寻找‘主人’两日未有结果,一回府便听说烟色去了岳冬家,他猜测烟色一定是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才去找岳冬,匆忙赶到将军府。
果然如他所想,烟色确实在劝告岳冬。混沌和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因东方凌鹫的到来而缓解,只是更加混乱。
烟色拉着东方凌鹫要他也一起劝岳冬离开‘主人’和赝品,或者下定决心放弃一头,好好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不要在举棋不定,闹得大家都不好受。
岳冬在东方凌鹫劝说烟色不要管这件事的时候,总算理清一些头绪。‘主人’的感情先放在一边,赝品爱的是‘主人’,绝对不会为了他和‘主人’争风吃醋,所以烟色的话一定是受了谁的误导。
岳冬不想在趟无妄的浑水,得空向烟色解释:“小王爷,你误会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皇上……皇上爱的人是王爷,又怎么会为了本官与王爷争风吃醋。”
烟色和东方凌鹫听岳冬这么一说,同时惊讶的看着他开口。
“不可能!”
“你知道了!”
说完,三人都愣了,互相看了一眼,烟色第一个发问:“到底怎么回事?”
岳冬无奈地重复道:“皇上爱的人是王爷,这场纷争的起因不会是应为我,小王爷你找错人了。”
“可、可易绿明明说……”
“一个下人的话怎可全信,皇上喜欢的是王爷,王爷喜欢的另有其人,而那个人死在皇上手中所以导致王爷与皇上的冲突。”这话岳冬本不该他说,可他不想背这媚上的黑锅。
岳冬的话使烟色和东方凌鹫都震惊了,不同的是,烟色是出于首次听到这样的版本而震惊,而东方凌鹫是应为岳冬知道了隐情而震惊。
东方凌鹫察觉到岳冬在回避他与‘主人’和赝品之间感情的话题,这令东方凌鹫想起前些日子岳冬无故昏倒,醒后总是默默流泪的情形,现在想来定是岳冬在为不久前知道的真相而难过。尤其是赝品,他完全是出于嫉妒才和岳冬在一起,岳冬怎能不伤心,怎愿让外人知道。现在还要背上媚上,祸国殃民的罪名岳冬当然不甘心。
为了不让烟色继续挑开岳冬的伤疤,东方凌鹫忙把烟色拉到院中,对烟色说:“岳将军说的没错,这些你父王也亲口对我说过。易绿只是一个下人,不一定知道全部。”
烟色傻了眼,两个版本出入太大他不知道该信谁。东方凌鹫只得告诉烟色他知道的完整内幕。
身在客厅,听力极佳的岳冬,他可以清晰听到院中东方凌鹫对烟色的窃窃私语。前半部分和岳冬知道的一至,可后半部分令岳冬再次发懵。
‘主人’喜欢他,所以赝品趁他失忆把他抢了过去……岳冬脑子一片混乱。他不是‘主人’送给赝品的礼物吗?怎么在东方凌鹫哪里他又成了被赝品夺去的‘主人’的新欢?岳冬大为不解的看着院中二人。
东方凌鹫对烟色说后,烟色也觉自己唐突,返回客厅向岳冬道歉。
经过几日调养,岳冬莫名郁闷的情绪得到压制,可不表示他有那个心情应付这无厘头的事,头痛的他未作辩解草草打发掉他们。
在东方凌鹫和烟色走后,头脑一片混乱的岳冬,开始分析东方凌鹫的话。
按东方凌鹫之言,他和‘主人’有情的时间点是在他被绑到幽灵岛前后。岳冬清楚的记得在被绑到岛上之前他和‘主人’是绝对没有私情的,至于被绑上岛后……他缺少那时的记忆,可在事后‘主人’和赝品告诉他的经历里没有像东方凌鹫说的那一段。
如果这些话是赝品说的,那赝品常年对他的摧残就有更合理的解释,可这话出自‘主人’之口,他不信是真的,应为 ‘主人’平日对他的态度完全看不出有喜欢他的意思,可他也猜不透‘主人’这么说的用意。
想来想去,岳冬突然想起自己前不久到‘主人’府上惊扰‘主人’的事。他心慌的揣测,不会是应为那次冲撞了‘主人’,所以‘主人’编排了这么一段来报复他?
这是岳冬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仔细想来,自从那次事件后,他还没正式向‘主人’赔罪,只是在寝宫匆匆见过一面,所以他不知道‘主人’是如何看待那次事件。莫不是‘主人’真的在怪罪他?岳冬越分析越觉得有可能。‘主人’平日虽对他避让,可一旦触犯到‘主人’不能跨越的界限,‘主人’还是会恼,他毕竟只是‘主人’的一颗棋子。
好可怕!如果是真的,那‘主人’的行为比赝品对他的摧残更加残忍。应为赝品只在背地里羞辱他,可‘主人’这么一闹,全天下人都会知道那个谎言,并且信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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