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改做贼了。” 岳冬看着被他擒在手中的孩子。
下午,当他发现有个小人在他房里乱翻时,他觉得是那个孩子,所以他这次认真对待,不在掉以轻心,终于顺利的捕获这个热点人物。
“怎么会。”我的胳膊被岳冬扭到背后,只好做出被俘后的献媚状说:“我只是来看看你是否还要买我。”
岳冬轻蹙眉头沉默的打量着我,似在考虑什么。这时,在他府上做客的岳秋和秋道仁,蹲下身仔细观看我。
岳秋和秋道仁都是正三品的大将军,规岳冬执掌的兵部管,私底下他们是亲戚和朋友,所以他们之间经常走动。
岳秋盯着我感叹道:“真的好像!”
秋道仁赞同道:“确实很像。”
我傻傻的平视他俩,问:“像什么?”
“你到底是谁?” 沉思片刻的岳冬插话。
“孤儿啊!”我装天真的仰头看着他。
岳冬表情更加严肃:“我在问你的名字,父母,来历。”
“告诉你,你就认我做儿子?”
岳秋笑道:“好大胆的孩子,你知道他是谁吗?这么想当他的孩子?”
我看向已经站起身的岳秋傲气的说:“你是谁呀?关你什么事?”
“好好回话。”岳冬不客气的提了下我被他扭到身后的手臂,我装模作样的痛叫一声。
岳秋冲岳冬埋怨道:“你轻一点他还是个孩子。你也是教导太子的太子少保,怎么这么没耐性。”
岳冬对岳秋的话避而不答,他觉得这是两回事。宏德是个董事的孩子,和眼前这个小骗子不能相提并论。另外,他现在没心情和这孩子贫嘴,他急于得到答案,因为赝品从京城的流言中已经知道有这么个孩子。
不管他是否想过要把这孩子送给赝品,现在赝品已经注意到他。虽然赝品没有刻意派人去找,私下里也只是对他轻描淡写的说:“如果你再碰到这个孩子就把他带到我这里。
岳冬不认为赝品会放任不管,所以他去找‘主人’确认孩子的事,‘主人’否认有这么个孩子,那这个孩子就有可能与‘主人’无关,也就不会成为赝品的眼中钉。可那些说闲话的人,说的也不无道理,谁知道他是不是‘主人’忘记在哪fēng_liú过留下的后代。
如果他真的是‘主人’的孩子,被赝品找到就是死路一条;如果只是巧合,他将这孩子送到赝品那里……
岳冬无法想象,这两日他一直在为此烦闷,现在本人就在他手里,良知和私心的斗争更让他意乱。
岳冬因沉重的心事阴沉着脸,说:“你现在可是通缉犯,不老实回答就把你送进大牢。”
我小嘴一撅,不情愿的说:“我是剑南道嘉州人士,娘亲半年前病死了,所以到京城投靠爹爹……”
“你爹爹是谁?”岳冬、岳秋、秋道仁三人同时开口,有问的紧张,有问的好奇、有问的急切,我不由愣了一下,说:“岳冬。”
……
……
……
空气凝固了,所有人都被这意料之外的答案震住。
“你又在说谎。”岳冬最先反应过来,不客气的说,他手上钳制的力度不自觉的加重,我立刻吃痛的叫道:“爹爹好痛呀!快放开我。我是岳影呀!”
其实我不痛,只是想借机让他松开钳制,总这么当犯人似地被他押着很不舒服。
“你乱叫什么?”岳冬心中发慌,他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扯到自己身上,可这孩子喊他爹爹喊得这么肯定,直白。岳冬似乎感到什么不寻常的事。
由于形势突变,深受震撼的岳冬松了手,我好似被他抓痛般揉着手臂。
岳秋觉得事情蹊跷,问:“小朋友你说你是岳冬的孩子有什么证据?”
“我爹说我长的很像小时候的他。”
如果说长相就是证据,那三个人只能想到,是‘主人’易容成岳冬的样子,用了岳冬的名字,在外留情,有了这个孩子。
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岳秋、秋道仁无法理解。知道点内幕的岳冬心中猜测,‘主人’是怕赝品对她们母子不利,再发生像欲奴那样的惨剧,所以用此手段隐瞒。这样解释就可以说得通谣言四起后‘主人’为何不承认这个孩子。而这孩子,在京城郊外逃脱后就像从人间蒸发般消失,有可能是被‘主人’藏了起来。
岳冬和岳秋、秋道仁各自稍稍理出不同的头绪,却又被我下面的话打乱。
我委屈的说:“娘经常说,当年爹爹官职不高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和娘好上的,所以犯了军法,不敢和我们相认,只能不定时来看我们。后来娘死了,爹爹知道了,说自己现在官做大了,可以保护我,会派人接我到京城。可师傅说这样还是不能名正言顺,要我自己上京城找爹爹。师傅还说,爹爹现在是国之栋梁,皇上的爱将,皇上不会为当年的这一点点小错降罪爹爹,所以让我尽可能把声势闹大,大到爹爹不得不公开承认。爹……”
我突然抱住岳冬,泪眼婆娑地说:“我没按着你说的偷偷来,你是不是生气了?所以不认我?”
岳冬大惊,我的话,我的举动,令原本理出头绪的他糊涂起来。
岳秋说:“他和你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怎么会是你爹。”
“啊?”我故作不明状,之后又恍然大悟道:“我忘记我易容了。”
说着我伸手“唰”地一下从脸上揭下一层人皮,艳丽的小脸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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