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凌鹫问他:“白杨,你看到逍遥王去那里了?”
白杨摇头:“大人这里没人呀?您是不是累坏了,王爷一个月前不是就走了?说要到烟色公子考完试再来。”
东方凌鹫摇了摇发昏的头,觉得也许是自己累了所以产生了幻觉?可当他回屋,地上的一片狼藉证明‘主人’确实来过。
他身后的白杨也傻了眼,嚷道:“大人您屋里进贼了?!”
东方凌鹫摆摆手,让他别那么大声,他现在头很疼,白杨识趣的闭嘴。
东方凌鹫看着一地的信,回想与‘主人’短暂的相逢,他不知道‘主人’为何突然出现,又在生什么气。他有点后悔没沉住气,‘主人’突然回来翻这些信一定是有目的的。
东方凌鹫一想到可能和岳冬有关就紧张起来,可转念一想,就算‘主人’看了这些信又能怎样?信的内容没什么不能见人。
越想东方凌鹫越觉得头痛,以至无法思考,想是这几日累坏了,既然无法思考,便让白杨将信件放进箱子,他简单洗漱后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我飞出东方凌鹫的府邸,在无人的崖顶越想越难过。东方凌鹫从没跟我说过重话,现在他为了我看岳冬给他的信而生气。当然,有人不经我同意看我的信我也会不高兴,这道理虽然清楚可我依旧介怀。
八年来,东方凌鹫让我觉得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可现在我有种受到冷落和轻视的感觉,我好想知道四年前出了什么事,现在要回去问东方凌鹫,他在怨我偷看他的信恐怕不会告诉我,我也没有理由去质问岳冬他的私事。想来想去,我想起赝品,于是赶回京城。
回到京城快接近中午,我闯进赝品的书房,让他屏退不相干的人后直接问他:“岳冬和东方凌鹫频繁来往书信的事,你知道吧?”
赝品被问愣了,想了下说:“是。孩儿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他们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现在的通信数量吧!”
“是的。孩儿知道。”
“快说!”
“最开始,岳冬收到东方凌鹫的信不知怎么回事,孩儿就把爹爹编的故事告诉他,让他按孩儿的意思回了几次信,主要说他一切安好不劳东方凌鹫挂心,就这样东方凌鹫没再给岳冬来信……”
“这我知道。说重点。”
“是。大半年后,孩儿用来监视岳冬的‘追眼’发现他们又有书信来往,孩儿问了岳冬,他承认是应为过不上正常人的生活而苦闷,加上之前他看东方凌鹫来信的问候之词很是暖人,这才主动写信给东方凌鹫。”
“你就允许他一直这么下去?”
“孩儿觉得没什么不妥。岳冬的心情因和东方凌鹫通信得到舒缓,他在我这也不会‘闹变扭’,所以……”
“那四年前,岳冬和东方凌鹫发生的事你也应该知道吧。”
“是。孩儿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什么事?”
“四年前岳冬去巡视岭南道时,他和东方凌鹫叙旧结果都喝醉了,就有了一夜的肌肤之亲……”
“啊!”我惊得大叫。我不是没怀疑过,可不敢确认,现在有人亲口说出我还是难掩震惊之色,“他、他、他们两个谁、谁先主动的?”
“这……爹爹还是亲自眼看一下吧。当年监视岳冬的‘追眼’带回的信息孩儿还保留着。”
“拿来。”
赝品命傀儡从存放‘追眼’记忆的地下仓库取来一个一寸大的红球。那是记忆的载体,如果是赝品可直接读取并反复使用,而我必须把它吸收掉,红球将消失无法重复使用。
我吞了红球,四年前岳冬外出的情形在我脑海重显,岳冬在与东方凌鹫见面之前的行程我没多看,快速的过滤到他以个人名义在东方凌鹫府上做客的场景。
花厅里,东方凌鹫举杯说:“京城一别,时隔四年,咱们难得见面。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可要与岳大人一醉方休。”
“私下里直呼小弟名讳就可。东方兄请。”
两人先客道一番后,开始边喝边叙旧,他们从下午喝到晚上,酒桌上谈话的内容倒也没什么特别。后来酒劲上来,变成东方凌鹫陪岳冬喝闷酒,最后岳冬醉倒在桌上,东方凌鹫醉的比岳冬好点,能晃晃悠悠走两步路。由于之前他交代府里人说要和岳冬好好叙旧,让他们不要来打扰,所以现在也没人来照看他们。东方凌鹫只好自己扶岳冬到最近的屋里休息。在快到床上时,由于东方凌鹫步伐不稳两人都载倒在床上。
岳冬仰面在下,东方凌鹫趴在他身上。可能是摔倒的缘故,震荡和重力让岳冬难受的睁开眼睛,东方凌鹫也努力撑起身体,两人立刻变成面面相观。
酒醉后的岳冬,眼睛像蒙了雾水,看的令人心醉。东方凌鹫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片刻突然低头吻上岳冬的唇……
——
哇!是东方凌鹫先主动的?看到这里我心里好难过,可又不得不继续看。
——
岳冬“嗯……”了一声,没有拒绝,反而伸手搂上东方凌鹫的脖子,就这样两人边吻边摸索对方的身体,相互脱对方的衣服,从床上滚到地上,最后东方凌鹫作为攻方与岳冬合为一体。也许是酒劲,两人一个回合后就保持亲密相交的姿势睡着了,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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