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忍不住低声请求:“去我房里,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我喜欢在这里。”赝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断了岳冬的希望。而赝品的手已经拨开岳冬的上衣,抚摸上岳冬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湿热的舌头添上他微微颤抖的耳朵。
感受到赝品吐在耳边的热气,岳冬心里更加发慌,哀求的声音都在颤抖:“求求你……别在这里……别……”
岳冬的乞求没能阻止赝品拔下他的上衣,岳冬不死心,在衣服滑到小臂处他用力拉住。
赝品有些不满的“嗯”了一声,原本温柔抚摸岳冬胸膛的手突然用力掐住他一边的乳珠。
岳冬吃痛却不敢做声,他马上意识到反抗只会招来更多不可理喻的对待,岳冬不敢在明面上拒绝赝品,他松了手。
赝品将退到岳冬手臂上的衣服一把扯掉,在用力扔到屋子最远的一角,以显示他对岳冬不顺从的不满。
深夜里,寂静的屋中,扔出衣物时划裂空气的声音格外清晰,岳冬一瞬间紧张的呼吸凝固,他生怕岳影(‘主人’)被吵醒,自己此时可是半裸。幸好他看到岳影(‘主人’)没有动静,可这并不能让岳冬安心,赝品搂着他的腰,埋首在他颈间正在亲吻他的肌肤。赝品一支手在抚弄他赤 裸的上半身,另一支手还在继续脱他的裤子。
慌乱中的岳冬突兀到,也许赝品不是真的想送岳影(‘主人’)回来,而是他那件事做得不合赝品心意,赝品想要罚他,刚好岳影(‘主人’)找到他那,所以赝品利用了岳影(‘主人’),不然赝品现在为何偏偏挑岳影(‘主人’)的房间与他交 欢。
想到这岳冬按耐不住的怯声问:“我的……唔……”
岳冬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赝品用一阵热吻堵住了口,不止如此,赝品吻他时,手从后面握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掐。当赝品的唇放开他的唇后,岳冬发现自己不能出声了。
既不能用武力抵抗,语言的功能又被剥夺,岳冬绝望的任由赝品将他的裤子扒到脚腕后,又被他按到床前的地面,像犬一样趴在地上接受他的进入。
岳冬很多年没有在房 事上的羞耻和恐惧感觉,他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可面对床上随时都可能醒来的岳影(‘主人’),这种感觉又回来了,甚至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寂静的屋中,他紧张的呼吸声和赝品在他体内用力抽 插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岳冬好害怕这淫 靡之声会吵醒孩子。他摇头想以此求赝品慢点,可赝品做的越发迅猛。岳冬知道,自己的哀求毫无作用只会适得其反,他只能掩耳盗铃般去忽略那个声音,祈求岳影(‘主人’)不要醒来。
我现在只要一睁眼,岳冬必定深受打击。被小孩子撞见自己被男人侵 犯的场面,比任何言辞更能伤害他。我这么报复岳冬不是因为他凶我、打我,而是他引诱东方凌鹫。他明知自己不可能和东方凌鹫在一起还去招惹他,更可恨的是他还不让东方凌鹫喜欢我。我如果不让岳冬尝到苦头我咽不下这口气,可通过感应区看他在赝品身下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又不忍心。
不报复他,我心里的怨气发泄不掉,可真按原计划羞辱他我又于心不忍。我的嫉妒心和良心相互激战,在这两种情绪的对持下,我心绪烦乱的朝床里翻了个身。
我这个动作把岳冬吓出一身冷汗,全身一下绷的僵硬,赝品也因此停了一下。两人见我没在有反应,赝品又继续开始猛烈攻击。
岳冬由于精神紧张,他的小 穴不自觉的收紧,在赝品不知怜惜的入侵下出了血。疼痛和赝品粗暴的行为令岳冬更加惶恐,他原本就瑟瑟发抖的身子被赝品顶撞的更加摇晃,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单薄无助。
岳冬出不了声只得回头,摇头并用眼神乞求赝品停止,可换来的只有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岳冬身下的地面被他的冷汗打湿,膝盖也被坚硬的地面硌得生疼。瘫软的分 身被赝品的手握住,在不断揉擦下被迫勃 起……
岳冬除了忍受肉 体上的折磨,还要承受精神上的煎熬,他在岳影(‘主人’)和赝品之间惶恐的来回张望。在他快被赝品逼向高 潮时,赝品突然停下了,将性 器退出。没能得到解放,岳冬难掩痛苦之色,可心里也在大喜,他以为赝品放过他了,那知赝品抓着他的胳膊提起他,并在他耳边残忍的低语:“用你的嘴服侍我,用你的手爱抚你自己的前、后。”
岳冬脸上的庆幸转瞬化为惨白,他跪在地上看着慢慢站起的赝品,体位的差别更加显得对方的强势和他的可欺。
岳冬僵愣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的跪在赝品身前,不情愿的张开口去接纳刚刚还在侵犯他后面的巨物。在将巨物前端含在口中时,赝品压低岳冬的身子,托起岳冬的下颚,使岳冬的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方便他的巨物贯穿的更深。
灼热而硕大的性 器深深插入岳冬狭窄的喉管,岳冬只觉嘴被撑得酸痛,舌头被口中的巨物紧紧压在下面不得动弹,喉管被顶的胀痛。这些都不算什么,最糟的是,巨物堵满他的喉管让他无法呼吸,加上巨物的刺激令他作呕,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可他知道他不能吐,非但如此他还要主动挪动头部,让那令他痛苦不已的巨物在他湿润的口腔中滑动。
岳冬不是第一次用嘴取悦赝品,可在这种环境中还是首次,原本熟悉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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