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没挣扎起身,又被对方迎面压了上来。
“你还真没用,被上了那么多次,还是不会吗?是不是被伺候的嫌少呀?”赝品说的恶劣,其实他心里清楚,岳冬做的很好,只是他刻意刁难他,控制自己不去迎合他。他不是人,对这方面的自制力可是非常强的。
被压着的岳冬因他的恐吓,身子不住颤抖,竟有些哭腔地开口:“不,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好的。”
“我今天没那个耐性,以后给我勤奋点。”赝品说完开始吻上岳冬的唇,边粗暴的啃咬,边用手抚弄身下颤抖的身子。
“唔……”岳冬有些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未作反抗。他听出对方话的意思,对方对他的表现虽不满意但也没打算丢弃他。只要他还要他,他就有机会复仇。
两人的第一次,赝品做的并不温柔。然而,对岳冬而言,与幽灵岛上的遭遇相比,赝品的暴行就显得柔和多了。
刚醒时,岳冬由于紧张,精力全放在赝品身上。在他们完事后岳冬才发现,他们不在船上。这是一间岸上才有的密室。看来他是睡了很久才被带到这里,因为从那以后岳冬就被关在这个精致的房间中,未换过地方。
这房间很大,分里外厅。只有一个出口,没有窗户,通风口的尺寸他是绝对钻出不去的。这是一个与世隔绝房间,饭菜、日常用品都有人送给他。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他可以自由的在这房间活动,但绝对别想逃出去,他的武功还没有恢复,来照顾他的人完全不理会他的问话。岳冬在试探几次后能感受到,哪些人也不过是丧失自我的‘傀儡’而已。
赝品每日定时来他这里,除了欢爱偶尔也拿些小东西让岳冬解闷。岳冬因他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之大也颇感惊讶。惊讶归惊讶,并不能动摇他复仇的决心。让岳冬比较郁闷的是,赝品每次拉他欢爱都不脱衣服,他又不能强行让他脱。难道是被遇刺过一次,起了防范之心?这虽然麻烦,却也验证了那些话的可信性。为此,岳冬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柔顺,乖巧。尽可能满足对方的需求。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天赝品肯脱衣服和他享受鱼水之欢。在接触中岳冬惊喜的发现,赝品身上确实有拇指大的血红印。
岳冬试过,在借着欢爱的触摸中他有意无意的将手摸向那个‘血印’,在手指要碰到它时它都会移位。岳冬激动不已,他的忍辱负重终于有回报了。可刺手的是那个‘血印’会跑,这让他如何下手?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岳冬因此继续暗暗忍耐,继续观察。不久他又发现,每次在赝品达到高潮时‘血印’会特别红,而且会停住不动。岳冬试了几次确实可以在对方高潮时抓住它。这个发现让岳冬看到了曙光。报仇有望,而且据他所知的一些鬼神论,只要下咒的魔物死了,受他控制的人就会回复正常,或许他自己身上的束缚也会在赝品死后解开。双重的喜悦让岳冬有了生的希望。
岳冬在屋里,从有限的物品中小心地选择可作为武器的东西。不需要太大,只要锋利,易藏就行。最后他选中赝品送他的玉制发簪,他悄悄将它磨尖。
等啊等,终于等到,赝品心情好,抱着他用胸贴胸姿势做 爱的时候。只有这时他才好下手。岳冬很庆幸,幽灵岛上的折磨让他练就了可以在清醒状态下达到高潮的身子。
犹豫只会坏事,孤注一掷,拼了!当他拔下发簪插入赝品后心口‘血印’时,岳冬的心紧张的几乎快停止跳动。他看着闷哼一声,放开自己滚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赝品。岳冬的心又开始激动的狂跳。成功了吗?
就在他庆幸时,倒地的赝品突然背对他站起。插在他后心的发簪被挤出体外。‘血印’成放射状淡化消失。赝品的后背又是一片光滑,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你总算动手了……”赝品慢慢转过身冷笑地看着,因无法接受这突来的转变而错愕地愣在床上的岳冬。“如果你在不动手我可真没耐性跟你耗下去了。”
“你骗我……‘血印’根本就是你捏造出来的。”岳冬好不容易缓过神。
“是呀!”
“为什么?”
“应为我想看你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表情。”赝品说的残忍,岳冬只觉整个世界轰地一下崩溃了,张着嘴一时竟说不出半个字。可转瞬间又像疯了似地,冲向赝品。岳冬什么恐惧也没了,他恨不得咬死眼前的人。
岳冬脚刚碰到地,身体立刻失去自主权,完全不受控制地直挺挺的站在离赝品一步之遥的地方。
“混蛋!……”身体不能动嘴还可以说话,岳冬平日是不说脏话的,可现在他也不顾那些,像泄愤似地不断咒骂赝品:“恶魔,就算我杀不了你,总有人能杀了你……”。
赝品对岳冬逞口舌之快也不以为意,丧家之犬的吠声他不消的放在心上。在岳冬骂他时,外面的‘傀儡’侍从为他拿进了新的衣服,穿上衣服后他又走近因激烈咒骂,粗喘不以的岳冬。
“你以为会有人敢来杀我吗?”赝品别有意味的看着怒视他的岳冬,继续说:“带你看个有趣事情。”
岳冬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连声音都出不来了,身体不受控制地跟在赝品后面。
赝品带着岳冬来到一个五人宽的狭长房间,他让岳冬面对挂着巨大黑布的墙站住。赝品手抚摸着黑幔对他说:“这后面是一面可单反的墙,从这个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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