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已经从错愕转为欣喜再到紧张,韩夜上前握住她的手,郑重而笃定,“我喜欢你。”
她抱住他,开心的笑。
“荒唐。”皇上大声怒斥,“瑜儿是朕最喜欢的女儿,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朕早通知户部准备好了一切,待驸马选定,即可完婚。如今你不仅忤逆朕,还欺瞒朕,理罪当诛。”他转身,背朝着大殿,显得沧桑而落拓。韩夜惊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内心深处却反而不紧张了,有一个声音在叫嚣:韩夜,你是韩府的继承人,怕什么。
以前有个商人,名字叫什么他忘记了,商人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钱财可与半个国库相媲美。所谓术有专攻,意思是说有的人专门学习某种本领,那么这个本领便是他的强项了。商人通商道,却不了解官场。他给穷困士兵发军饷本是件好事传到皇帝耳边却刷的变成了糟事,皇帝想,你一个商贾炫耀什么,难道国库比不了商人的银子么,就令他去某县当官,半路上将其杀害。
韩夜初知道这个故事时,也曾暗自嘲笑,糊涂啊糊涂,你难道不知道,皇帝最忌讳的便是一个国家别人的功劳比自己大么?
可他这样做,甚至比商人还糊涂白痴莽撞。理罪当诛?难道真的要被砍头吗?
“父皇,求您开恩。”瑾瑜公主再次求情,“他是无辜的。”
皇上仍旧背对着众人,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既然如此,朕就命韩夜去云门关从小兵做起,待升到参将就回来迎娶公主。”这话让人听得很费解,好像娶不娶公主都由韩夜决定。如果他想娶公主就要努力,早点升到参将;如果他不想娶公主,就,就一直做小兵吗?皇上是老了还是怎么了,他都说了不喜欢瑾瑜公主,皇上他怎么还不改变主意?
嘿嘿,本公子要是一直当小兵,公主会不会永远待字闺中呢?
直到皇上离开后,韩夜才猛然醒悟。姜还是老的辣啊,要是他不升参将,只能一辈子当小兵,被人呼来喝去,干最累的活,穿半新不旧的衣服,睡土堆,不是吃土豆就是喝小米稀粥和干馒头,还有站不完的岗杀不死的敌人。
皇上他这是要逼他吗?
韩夜看着沈云,恨不得锤自己一拳,要是早点让韩夫人去她们家提亲,就不会有这劳什子破事了。“韩公子,你放心,本宫会劝说父皇的。”瑾瑜公主站在韩夜前面,“你会回来的,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此时此刻,韩夜宁愿喝得酩酊大醉,杯盘狼藉,睡得一塌糊涂,也不想清醒的面对她。
令他差点死去的是她,为他求情的是她;让他去云门关的是她,使他陷入两难境地的也是她。可,喜欢他的,是她吗?虽然韩夜有时照镜子认为自己长得还行,人品也不错不赌不酗不打女孩子,吸引她们是应该的。
可对于瑾瑜公主,韩夜心里始终不相信她会喜欢他。他想了解,想接近她去感受,想手心贴着手心看她有无发汗,想看着她的眼睛里有没有他的影子。
可为什么,当他听到她低低的啜泣后,心里的恐慌如荒草燃烧再也停不住。他想伸手去安慰,却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的冷漠影像。
沈云也看着他,韩夜不知道她是否明白了他们前面的重重磨难,但他知道现在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走近她说,“谢谢你。”
“韩大哥。”沈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谢我什么?”
“谢谢你的到来。”他望着殿宇忽然觉得无限沉闷,青绫飞扬,一起一伏下带动着纱幔也微微晃动。沉香缭绕,丝丝熏醉令那些寂寞的人儿枕衣而卧,不愿醒来。他闭紧眼睛,听她在背后不敢置信的问,“所以你刚才说喜欢我是假的吗?”
一瞬间的沉默,刹那心痛。忽而迷惘,转为一世的眷恋。蓦然相守间,俱将遗忘。
烟消尘散中,她看见了他的影子,欣喜的伸手欲要牵绊。那人却望着脚下滔滔河水,再次转身。
是谁说一见钟情倾心的是脸,为什么就不可以是那人的忧悒呢?就像有人遭到了千万人的鄙弃,却依然有那么一个人始终如守的陪在身边,只为初见时的悄然悸动,从而将执着埋于心底。
偌大的殿宇,只余两个侍女静静的垂立一旁,时而抬眼,望望远方的天空,她们的的神情安顺自然,谁又知道心底是怎样的微波起伏?她看着他一步又一步的走出殿门,那步子匀速而稳健,无半点虚浮之气,好像刚才说的话对他没有丁点儿影响。
她记起他们的初次见面,人人都说他是个小流氓,见到之后最好躲着走,可当她听到“天空下,杨过骑着大雕飞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找到小龙女的影子。或许大雕的物性和杨过的心性一样,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不肯屈服,才成就了小龙女绝情谷底苦等多年的守候”就再也不肯挪步了。
杨过听名字似乎是个男人,小龙女应该是个女龙吧,呜,那杨过真英雄,竟让一条女龙在什么什么谷苦等了多年,那女龙愿意等,肯定是杨过救过它。唉,一条龙和一个人都能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太让人羡慕了。
可是,韩大哥,你还没有说小龙女是否找到了自己的同类,杨过是胡须及膝的老头还是一个目光明朗的少年?
第21章 相识
她记起他们的第二次见面,看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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