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吃多了巴豆才会腹中绞痛气血亏虚?”
啊?腹中绞痛气血亏虚??巴豆吃多了是这种病症么,不太清楚,反正也应该差不多吧!
拉肚子拉的腹中绞痛,脱水得太厉害导致气血亏虚,还算说得过去吧!
若宣瞪着眼睛心理活动了半晌,觉着这话说着问题不大,便傻乎乎的点了头。
鹭南望着若宣的目光暗了暗,生硬的勾了勾嘴角,又问:“皇上除了给你看病,没做什么吓着你的事儿吧?你身上带伤了么,为何连坐都坐不住?”
【啊?哈哈,就是那个、那个拉肚子拉得腿软,正常反应、正常反应啦!】
若宣干笑着摆了摆手进行解释,心虚的缩了脖子,原本差点就要被他忽略掉的后面这会儿有隐隐作痛起来。
鹭南偏着头,目光聚集在一处,却很难让人说得清他在看哪里,若宣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抓了抓耳后,比划道:【其实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啦!我没出什么事,幸好吃巴豆吃得及时,要不然真的就被皇上抓到小辫子了。】
“虽是逃过一劫,却叫你吃了不少苦,都怪我没能好好保护你,鹭南惭愧!”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这些麻烦都是我惹得,出了事情我自然应该敢作敢当,只是差点连累了安家——咦,鹭南你要拿什么?】
若宣见鹭南突然起身走到一个药柜前头,奇怪的仰起头去看,就见鹭南拿着一个白底蓝花的青瓷瓶子缓缓往回走,坐在床边,将里头的药膏沾了些在指尖上,伸手便抹向若宣的耳垂。
【你做什么?】
若宣吓得往后躲开,神经过敏般的一掌拍开了鹭南伸过来的手,下一秒便发觉他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定了定神,迅速快恢复了常态。
“你呀,受伤了还不让人上药。”
鹭南将指尖轻轻点在若宣耳垂上,缓缓的将药音晕开,清凉的感觉一下子浇熄了若宣耳垂上原本如同火烧般的灼痛,若宣原本就偏白的脸色这下子突然间刷的变白,愣愣的望着鹭南,一个字都再说不出来。
“有没有好一点,还痛不痛?”
【不、不痛了。】
若宣低垂着眼睑摇了摇头,全身的敏感神经都集中在了一个小小的耳垂上,反射弧中全是鹭南指尖的每一丝轻柔的滑动和每一点身不由已的微颤。
“明天我就去辞官,过些日子我们就动身去北楚九天山,到了那儿我们再决定下一站去哪玩, 你说好不好?”
鹭南紧紧的握住了若宣被子里的手,缓缓掀起被子一角躺到若宣身边,仰头望着天花板失力一笑,眉头微微蹙起,无比纠结与落寞。
【好!】
若宣重重的回握住鹭南的手,将头靠在鹭南手臂边上,只稍稍一侧脸,充盈在眼眶中的泪水便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
“别哭了,是我没保护好你,早知如此,鹭南本应该早早辞去这劳什子的破官,从里住进安家的那一刻就带着你远走高飞,也不至于要你到今时今日再受这奇耻大辱。”
鹭南红着眼睛恶狼根的瞪着天花板,就算到了这一刻他还是不愿亲口去逼问若宣事实的真相。过错已经造成,有些事再也挽回不了,纠结在已经逝去的时间中丝毫没有意义,倒不如想想如何把将来过得更好。
若宣耳垂上是很明显的被人啃咬过的痕迹,这样的伤痕,既不能说成了撞伤、刮伤,更不像是蜜蜂叮的,总之看的人心知肚明,当事人亦是百口莫辫,倒不如就这样默认下来。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出奇的沉默,鹭南进了若宣的屋子,陪着若宣一直躺倒睡着又诮悄的出门,而后便是如同吃了兴奋剂般的一心扑到了最近正在查探的案子上,一只弄到三更半夜了才出来。
小柳想要跟在鸢儿身后进房里去看看若宣,被鸢儿挡住,鸢儿今儿神色出奇的严肃,让小柳在外头好好呆着便砰的一声关紧了门。
“顾宝宝,你可是出事儿了?”
“为什么你在关键时刻总是一点用也没有?”
原本睡得烂熟的若宣突然间腾的从床上坐起,忿恨的瞪着鸢儿或者说是钟馗,眼中红通通的一片血丝,明显是哭得厉害了。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受天枢星君之托,弄个假身份徘徊在阳间陪伴在你身边,只是保你不死,当然有时一时心软也能让你少受些苦难,但是命定之事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去更改,就好像今日,”
“呸!那里还是早点滚蛋好了,要死要活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指望你大爷的哪天能突然出手保我一命!你丫个死钟馗,当时你忽悠我投胎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的?”
若宣气不过的差点跳下床去掐钟馗的脖子,奈何客观因素不允许,只能通过嘴皮子来表达他的忿恨和彪悍。
“我当时没有指明你的艳~遇是男是女,算不得是我骗了你!况且看当时你那满面桃花开的样子,分明是个多情种子,一点也不像个从一而终的主儿,难道你让人当成女人多了,连心里头都变得如同女人一样信仰起从一而终来了?”
鸢儿垂手站在若宣床边,有些不明白顾宝宝这个老男人到底在纠结不爽些什么,一个‘从一而终,算是正式点着了若宣心里头的火,若宣抿着嘴斜斜的瞪着鸢儿,呼吸越来越重,突然抄起枕头向鸢儿砸过去,大吼道:“老子现在就是要从一而终,你怎么样吧!你个杀千刀的丑神仙,到现在还在说风凉话,你滚!你快滚!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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