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卷,改天再穿一次女装吧。”他忽然道。有一次晚上巡逻后,在人妖俱乐部门口见过这家伙穿着粉色的和服,嘿,当时、当时自己差点叫出来。
“你又想干嘛呀我说,多串君!哎哎,知道吗,你今天很奇怪呀!”
“嗯,是啊。”土方喷出一口长长的烟雾,“我知道啊,我知道。”
“嘿!你才是怪怪的呢!今天说话这么老实真是吃错药了啊!”坂田银时抬起一只手搔搔头发。土方注意到他和服怀里露出一块布角,藏青色的布!
“天然卷!那是什么?!”
“这个?”坂田银时将布掏出来,“啊,风刮来的啊,一下子蒙在我眼睛上了,害得我来不及刹车以致于……喂喂喂,那也要怪你不好呀,突然冲上公路!”
“这是我的东西,还回来!”
“嘿,别胡扯了吧!照你这么说,掉在马路上的钱都是你的不成?!讲不讲道理呀,嘁!”
*
晚上回到屯所,土方向近藤汇报一天的巡逻情况,顺便闲聊几句。当上了副长之后,经常要在队员面前训话,他已渐渐不再像过去那么沉默寡言了。
无意中聊起在乡下武州的光景,近藤忽然打断他:“十四!那片树林,道场附近那片对吧?!根本没有河呀!你胡说什么哪!”
土方惊讶无比,翕动着嘴唇嚅嗫着:“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我在那里发现了,我明明捡到了……”
“十四!”近藤双臂抱胸,语重心长地纠正起来。“这么多年没回去过,你怕是都忘了家乡的景色了吧?嗨,这也怪不得你嘛,毕竟,你家不在道场附近,后来才来的。我可是从小就在那儿长大,自然印象深刻嘛!就道场后面那片林子,有事没事就去转转,绝对没有什么河。这点我敢肯定!那附近的村民都要到山上的水井汲水,要是有条河,岂不省事多了!对啦,我们不是还去山上挑过水吗?这你也忘了?”
“是、是吗?”他言之凿凿,土方垂下眼睛,为了平定情绪,取出一支烟叼在嘴边。依然有些不死心,“可是我真的在那条河里——”
“哎呀!你那是做梦了吧?一定是做梦!”
是梦?关于天女的一切,还有那些美妙的幻夜,统统是虚幻的梦境?那般真实的感觉,时至今日,回想当初心中的燥热的悸动难道都是飘渺的虚幻?土方彻底糊涂了。可天然卷手里那条藏青色的头巾又该如何解释?
哼,下次一定要问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yd小剧场——
副长有个肥卷娘~五冬六夏都抱着~就是这样~
☆、最后的最后
想写点什么感想的话,但忽然之间又觉得没什么可再啰嗦的了……总之,这次我也可以顺利从三z毕业了吧(大概)?多长的一篇“论文”啊!
还是大概,再有机会的话也许再写篇原著背景的吧,这要看机缘了(不必说得那么深奥吧,没词写就直接说没词写,文艺个p啊!),好吧,猩猩创造的原著背景确实不好把握,所以才说要等有机会,嗯,是的,有机会,或许也会写写其他cp吧,比方说坂高或者近桂什么的,至少圆满一次?不过啊,暂时元气不足,休养生息一下,也去萌点别的,对的,这个人是非常喜欢爬墙的,能坚持一年多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啊~(叹)
啊,来说一说土银还是银土的问题吧,最初呢,我挺抗拒逆cp的,而且萌土冲(小声),不过倒是接受近土……后来嘛后来,觉得近藤猩猩越来越受了(委实奇妙的感觉),然后开始觉得冲近不错(同人本的功劳),再后来呢,慢慢也觉得银土也无所谓,只要是原著的性格,体位什么的没必要计较了,是这么回事呀,无论是攻还是受,阿银都是,偶尔会抖下s。
这种事,都不能简单定义啊,分类其实很复杂的,性格上的s不表示不愿意当受,尤其是女王受(本人的最爱,是的,最爱鬼畜yd女王受,征服起来超级有成就感,面对弱m受就没元气了),而且在h的时候,往往是受起到主导作用(慢慢体会吧~)。
噢,差点忘了,渣攻啊,变态啊,这类词对我来说都是褒义的,如果有人说我非常非常非常变态,我会高兴得恨不得亲他一口哦~
啊,渣攻的缺点就是太磨叽,温温吞吞不果决,怎么说呢,就是温柔过头不一定是优点这个意思了。土方是个外冷内热,心地善良的人,他不会狠心虐待阿银啦(虽然有时觉得阿银其实不介意),就是因为太踌躇,所以很多时候反而造成了矛盾(嗯,是这个样子吧)。
既然不介意,为何非得执著土银呢?嘿嘿,这需要理由吗?喜欢而已。硬要说的话,那就是阿银的屁股和身体看起来手感都非常好,不做受可惜了~
想象一下,土方每晚回去,被窝里有个卷娘,然后可以搂着蹭来蹭去,还能缩在怀里找温暖,然后还能h,多幸福啊~(某种意义上来讲,咱倾向于小受是包容哺育型的,算是治愈系那种的吧;而小攻比较中二,有些幼稚,这感觉很平衡也很祥和啊,难道不是?再说土方好像是比阿银小一点,年下攻也大好!!)
喂喂,我到底在说什么啊?!逻辑不通啊,感觉越说越说不清楚,反正我喜欢土银,嗯。
问我有没有意思发展一下近妙或是银猿,银月的问题……我说过啦,bg绝对不是bl的对立面,而是应该共存的,不可能要求全世界都搞基,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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