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刺耳的笑声再度响起,“落月宫与武林为敌,你以为所有人都像容镜一般不顾是非,助纣为虐么。”
“天毒门还真是正直啊……这种托辞说出口,你不觉得有违良心?”南宫离笑着,视线缓缓对上暗血老怪的双目。“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纠缠。”
“你不就是想取我性命么。”南宫离声音放得轻柔低沉,“我给你机会。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很好。”歪斜的唇勾出一个阴冷的笑,“我接受了。”
☆、娘子们,我老猪回来了!!!
t_t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曾经发生了些事,然后贴吧也换号了qq也停用了文也不更了,总之当时是觉得天塌了一样,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想想挺sb的。但虽然这么说,在那之后就不再敢登录晋江了,总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有一次有朋友向我要这文的txt,我却没有,迫不得已过来下载,又忍不住看了文下的留言,觉得特别难受。再之后甚至不愿意跟人提起有关这文的事,与其说是不再去想不如说是逃避,我这人心思挺重的,心理素质又不好,更文那阵子真是把我给折腾出心理阴影了,后来一句不说走人又让我没脸再来这里。所以去年有一阵突然又想开坑了的时候,想着这回死都不要在网上发了。可惜没有催文的动力结果就是写了几千字之后放暑假去纽约实习一忙就搁置了,结果后来对那文的兴趣过了,又不了了之。果然淫威之下出文材么/_什么乱七八糟的。
本来以为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来这里。前几天突然一个很可爱的读者找到我,说希望我回来更新。然后我一不小心就感动了,然后...又一不小心答应了。
再看两年前写的东西还真是一种折磨。可是剧情都忘了又不得不再看一遍。前面的六十多章我在重看的时候又简单改了改,然后这几天会把改了的发上去。
一年半过去了,估计你们可能也不在了。但我还是决定把人生中第一个长篇给写完。
但因为现在真的很忙,我在美国寒假放得早,假期放完刚开学第二周,各种考试作业论文打工还有兼职,苦涩得简直不想say,所以一周大概只能更两三章。
虽然如此,不管有多少人看,我还是会把它写完。
(天知道打这句话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大义凛然啊但又多希望能有人来看啊t^t)(sb求求你闭嘴。。)
其实现在俺只想说,俺好困啊。。。脑袋都僵硬了不知道自己在写啥orz。。。
然后放文。
☆、交易
南宫离直起身,俯视着他的脸。
暗血老怪一寸寸仰起了头,颈骨发出似要断裂的声响,终于重新对上南宫离的视线。然后忽然张开嘴,喷出了一股似烟似雾的气体。
随着哔剥的几声声响,四周绽裂出数团蓝色的火焰,将石屋照得通明。幽冷煞亮的蓝光之下,那张扭曲的脸却更显诡谲。
暗血老怪重新打量了一遍南宫离。黑衣已被暗红色的血尽染,脸色依然如常,额角却布满了细汗。那双漆黑深邃的眼却依然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难得看你重伤落魄至此,我还真是说不出的欣慰。”暗血老怪带着嘲讽的眼神却像在欣赏一件染了鲜血的艺术品。
南宫离一脸闲适地任他打量。似乎身上溅的只是别人的血。
过了很久,暗血老怪终于满足地收回视线。右手在石椅的扶手上轻拍了三下,扶手上的石板应声裂开。一个黑色的瓷皿静置在下陷的凹槽里。他将瓷皿小心翼翼地取出,然后掀开盖子。一股紫黑色的烟雾铺面四溢。
待浓烟隐约消散,一只足有一指长的形似蜈蚣的千足蛆躺在那里。蛆身呈紫黑色,似是浸了剧毒的血。与身体不相称的数不清的长足弯曲着,延折纠缠,令人作呕。
暗血老怪用枯枝般的指甲划破了另一只手的掌心,血珠渗出,对着黑皿滴了下去。那千足蛆突然动了,头微微一拧,又散出一股紫黑色的浓烟。那鲜红的血霎时变成紫黑色,然后想被蚕食般一点点消失在皿底。
他拖住皿底,将黑皿递给南宫离,喑哑的声音命令道:“吃了它。吃了它,我就给你撕风尽的草药。”
南宫离微蹙着眉接过黑皿,看了一眼皿底的蛆虫,眸中的厌恶一闪而逝。他什么也没问,修长如玉的指尖夹住蛆身,然后张开口,面不改色地吞了下去。
“草药,解药。”随手扔掉黑皿,南宫离毫不废话。
暗血老怪将黑皿的盖子放回原处,而后抬眼看着他:“你都不想知道这只蛊是干什么的么?”
“我不感兴趣。”南宫离的耐性似乎已到极限,又重复了一遍,“草药和解药。”
暗血老怪低笑一声,又拍了拍另一只扶手的石板。石板裂开,下面却露出一个细巧的机关,机关上插着一个短小的石杆。他将掌心残留的血滴在杆上,
石杆的底端突然松动,底层的石板滑下,暗血老怪将石板拿开,取出一个白色的锦盒,递给南宫离。
“这就是最后的几棵撕风尽的草药。谷底,已经没有了。解药便在锦盒的暗层之下。”
南宫离打开锦盒,盒底躺着的是再普通不过的绿色的草药,一股奇异的香气却散发出来,沁入鼻息。南宫离脸色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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