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怡……你——”
“怎么,昨夜一场还叫你意犹未尽么?”
“——不是。你……”
“身上难受?我也只简单帮你清理,再忍忍吧,沐浴过后会好很多。”
“松怡——”
“方才你不是连走都费力吧,我不曾记得那样的用力。这里,疼么?”
“你别乱按!你——”
“这里?还是这里……不想我竟如此想念这味道……”
清脆一声响,枫宁紧紧攥住胸口的衣服,红了眼怒视着顾松怡,气息乱了起来。
“你,你——你休要得寸进尺!……”
顾松怡静静看着他,忽然挑了眉,抚着脸上那一片轻轻的痛,失声笑起。
“就这样才对——娇羞的像个姑娘家,岂是我堂堂枫大人的作风。”
“——顾松怡你!……”
不惊不忙的抓了住他挥出的拳,顾松怡把那连同他另一只手按在胸口,他俯身不加遮掩的吻上挣扎的枫宁,舌尖挑弄,看他一如昨夜的眸色成了迷离安分下来,顾松怡略的深入,又默然垂眸松开了他,转而戏谑的笑着。
“好了。你只管睡一觉好好休息便是,安心吧,我又不是什么贪图颜色的小人。就算得志,也要等夜深人静时不是?”
枫宁轻轻喘息,脑中混沌,听不大明这人在耳边,低低说出的话——
“枫宁,不管在哪里,我都会想着你。然后,等你再说一次,……”
没能听清辨别他的话,枫宁已合上了眼,疲惫的睡了去。而顾松怡无奈浅叹,也只能是落着吻,轻轻抚在他的发上,然后抬了头望向外面。
“小公子,你是,叫青决?劳烦了。”
“……啊,是。”
午罗还想着那天在树上远远见到的场景,突然被叫到惊的回神,忙应声着。
“出发吧。”“是。”
午罗驾了车驶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倒也没有注意身后车厢中的静默绵长。世事排了妥也罢、未尽安然也罢,总有些将来的逃不开躲不掉,各自孤独驻守着,怀揣着再次相见的愿与仍未能言说的心意,彼此对月,长长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咱尽量不伤情.........噗..→ →....也没有了.....
☆、再别
尽管一路上还依照顾松怡所说仔细检查了那些人口中是否藏着毒药又以防万一将其拦口,可最后入了牢狱不过两三日,活下来的,竟只剩下晁斯了。
独被囚在牢中,晁斯看来也不觉怎样,饭菜上比起说守着道义不肯进食,反更像是鄙弃不够可口单单挑剔。
于是诏书起命,对顾松怡这突兀出现的人,非议颇盛。虽说他有早告刺袭之功,但也着实使人怀疑,为何他会知道这样的事。
质疑其身份目的的众臣言说许多惹得纷纷扰扰,忽视了枫宁站在旁边,弄他颇为难堪。毕竟顾松怡以自己堂兄的身份出现,而自己对这些也毫不知情,一面担心着,一面,他还想着些其他。
众臣争议时,慕容歌始终静默旁观,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一一从诸臣身上留停,似乎额外有什么思虑。自然,慕容歌与枫宁两人之态,也尽数落在了重回朝堂的何卿眼中。何卿也不会参入那些无聊争论,许久后沉沉咳了一声,惊的众臣觉见失礼忙退了下去以为何相有何见解,而他却只是站在那里,深深稳稳的,不见有意上前。
一时朝堂肃静,那气氛莫名的叫人压抑的无法呼吸,最终还是以慕容歌简单一句直白肯定了结此事不由变动。而当日,留在枫宁府中的顾松怡便正式接诏,不着官服,出现在了其他两人审官面前。
且说这晁斯对人是轻蔑不理,任怎样询问也不见开口,唯顾松怡出现时他才显出些激动,怒瞪着他在侧位悠闲坐下,撞的牢门沉响,却如哑一般依旧片句言语不露。
另两位审官依照寻常问了过,便想看顾松怡如何出手,而顾松怡只是与他静静对视,雍眸不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颇为诡异。过了许久也不见他做些什么,两人低语一番,摇头叹息着叫人取了刑具。本来还担心用刑之类让顾松怡这外人见了不怎好,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顾松怡转了目光看过一圈起了身,拿了穿骨的锁就向牢里而去,一脚将晁斯踩伏在地上,毫不留情的用那锁钩刺向了他,干脆利落的穿身而过,那目光,冷的可怖。
晁斯本以为他只是做个幌子,可疼痛在一时恍惚了意识后猛然自锁骨处传来,他顿拧颤了眉,撕心裂肺的痛喊起来。可他的痛苦并没有惹动顾松怡的恻隐之心,面无表情的将锁收整理好,顾松怡便扯动了连着的锁链,将他拉了起来,丢在一旁。
“——顾松怡!”剧痛让晁斯倒在那里不敢动弹,他咬牙切齿的终于开口,如困兽怨恨一般,“你当真忍心这样做么!”
顾松怡只冷冷看他一眼,蹲□来,恰是以背遮挡了旁人视线。
“我说过,叫你千倍奉还吧?”
“——你,为了他?为了他?”晁斯不敢相信的喊着,好像全不认识眼前这人,“你究竟要重他到几分?!那样一个文弱书生比不过曾经的兄弟友人?我只是破他一手罢了,你竟穿我琵琶骨——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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