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盒的床上用品,从润滑液到手铐,还有几个林潭压根不认识的东西,难怪那么沉。
盒子上方写了一句话:小老弟,成年了,哥送你点男人需要的东西,别客气啊。by你陈哥。
不过你陈哥万万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东西,全都被用到了自己身上。
林潭回来过生日后没有立刻回美国,在国内呆了一段时间,和以前的一些朋友聚了聚。以前玩的好的几个有留在国内当兵去的,还有一鸣惊人去了中科院的。林潭回来后各个都请了假出来。
那时候陈念祖他爸的恩佐已经是b市数一数二的高档会所了,不像以前那种繁杂的酒吧。所以其中一个朋友就订了恩佐的包厢,大家一起在那里聚。
陈念祖现在无业游民,大部分时间呆在恩佐帮着管理管理人手,所以晚上听说今天恩佐来了俩重头客人是还特地差人送了两瓶酒过去。
回来的经理跟他报告,说其中一个您可能认识,是林家少爷。陈念祖一听就奇怪了,岑木木什么时候来这种地方了?所以他立马起身往那群人订的包厢走。
进门前还敲了门,等里面的人给开门了自己才进去。
外间站着俩高个的男生,皮肤有些黑,身板挺直,像是当兵的,在打台球,其中一个直起腰,眼神戒备的看着陈念祖:
“有什么事吗?”
陈念祖嘿嘿笑了两声,这人估计是林潭他妈娘家,谈家的子嗣,京城二三代圈子里去当兵的只有家里头就是军方的那几个。
“谈少爷吧?听说林少在这儿,我是他朋友,来看看。”
话说出口陈念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就是谈家孙子。谈墨点头,朝内间看了看,说:
“林潭在里头呢。”
陈念祖当场石化,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是林潭?他动了动嘴角,谈墨看着呢,现在也不能转身走。
就在陈念祖尚不知如何反应的时候,林潭大概是听到了外面有人说到他的名字,打开门走了出来,就看到穿的流里流气的陈念祖尴尬的站在外间中央,脸色顿时青了一个色,眉头都拧了起来。
“找谁?”
林潭声音冷冷的,陈念祖被他这声音冷的连讲话都忘了,谈墨收了球杆,看着林潭道:
“说找你的,你不认识?”
林潭撇嘴:
“什么事?”
陈念祖努力憋了个笑出来,想着和林潭好歹也算认识的,他这反应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吧。但是自己作为东家,而且这群京城权利中心的二三代一点都得罪不得,所以陈念祖还是笑出了花:
“刚刚给你们拿了两瓶酒,尝起来还行吧?”
林潭抬了抬眼,语气轻佻:你送的?
内间里还有两个公子哥也出来了,几个人表情都差不了多少,把陈念祖当热闹看,眼神比起林潭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念祖一时间觉得特别窘迫,脸顿时就红了,然后朝着林潭又笑了一下,就差跑着离开了包厢。
出去后的陈念祖的表情顿时就变了,终于知道林潭的性格怎么养成的了,长期在这种公子哥中间,臆想着全世界都要抱他们大腿,傲慢又无礼,陈念祖堂堂八尺男儿,在里面被那群人看的差点哭出来。
离开包厢刚走了几步,后面就传来声音,一声非常傲慢的喂。
陈念祖皱着眉回头,看到林潭表情不明的站在包厢门口,陈念祖终于不用管制自己的情绪,冲口而出:
“干嘛!”
林潭挑了下眉,脸色带上不明显的笑意,他显然是觉得陈念祖娱乐到他了:
“酒不错。”
陈念祖咬了咬牙:
“喝死你吧!”
然后回头大踏步走了,林潭耸肩回了包厢,谈墨已经坐下了,旁边几个公子哥在讲陈念祖刚刚愚蠢的表现,林潭靠在边上射飞镖,没有理会他们。忽然,谈墨开口,声音带着凛然:
“行了,闭嘴吧你们,该喝喝,一天不埋汰人难受是吧。”
几个还在口沫横飞的咽了咽口水,不敢说了。谈墨抬头,看到自己表弟眼带意外和探究的看着自己,谈墨没说话,站起来从他手上拿了俩飞镖射着玩。
咻!咻!两个十环。
陈念祖今年二十二岁,正是被父母长辈拉去和亲的大好年纪,而且他怂,从不敢违抗自己老爸,陈廷没想让自己儿子那么快和各种千金小姐结缘,商场风云变幻,谁也说不准十年后谁会是叱咤风云的一把手。但带出去总是好的,一方面让他见见世面,另一方面说不定能像儿子认识林家少爷那样,瞎猫碰个死耗子,碰上个什么首富呢。
所以陈念祖这个月第三次被他爸拉出去应酬,在市内的一家老牌酒店,装潢都带着上海滩的奢华贵气,是老人家们喜欢的。
陈廷在和几个老友谈笑风生,陈念祖端着酒杯和几个同样被迫出来应酬的二代们交流感想。酒过三巡,陈念祖已经和几个年轻人称兄道弟两眼泪汪汪了。
父辈们还在聊,陈念祖和其中一个比自己大了两岁的二代准备开溜,两人状似去洗手间,实则出了宴会厅就往门口走,那个二代叫方淮,等两人出去之后把领带扯了,一脸的疲惫:
“这个月第四次被拉出来。”
陈念祖啧啧两声:
“老子第三次,兄弟你辛苦了。”
方淮笑了笑,挑了挑眉:
“喝两杯去?”
目光看着陈念祖,眼里的意味不用挑明,像陈念祖这种长期混迹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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