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啦啦啦~~~”
收拾好白阮以后董舒刚准备把简单扛回卧室,就听到满屋子响起怪里怪气的铃声,找了一会发现是被白阮压在身体下面的手机。
“喂?”
“喂~小白~你刚看完球赛对吧?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个午夜电影~~?”
“呃,白阮喝醉了,你是……李先生?”在董舒的印象里会这么说话的只有前几天见过的李兼贤而已,明明有着好嗓子偏要吊儿郎当的说话。
“嗯?是董舒先生啊,白阮在你哪里?”发现接电话的人不是白阮以后,李兼贤立刻恢复【正常】。
“他来找简单看球赛的,现在在我家,嗯?你要来接他?好,当然可以。”
折腾了一夜,等全部都弄好天都快亮了,董舒等于是一夜没睡的去上班了。简小呆没心没肺的一觉睡到大天亮,舒舒服服的去吃早餐。
这么过了三四天,简单的手指头没什么事,倒是董舒生病了。冬天的病毒感冒盛行,董舒硬撑着上了几天班终于还是发高烧撑不住了。
“我看看啊,一天吃三次一次吃两片,这个是治什么的?感冒吗?管他的,应该是消炎的……”
董舒发烧到40°,简单一个人也搬不动他去医院,只好翻董舒买的家庭药箱找点药先吃吃看。乱翻了一会,简单捧着一堆不知道有用没用的药片和一杯开水进卧室,刚放在桌子上就翻了水杯。
“哇!!好烫好烫!”
“我看看,咳咳,快去冲凉水,咳咳咳,手指头烫到没有?”董舒从床上翻下来,拽着简单去冲烫到的手背。
开水是昨天烧的所以温度没有那么高,冲了一会水连红斑都消掉了。董舒放下心结果一吃凉咳的更厉害,握着简单的手滚烫滚烫的。
“你先回床上去,我手没事的,我再给你倒一杯水。”
“没事,咳咳,我自己倒就可以,咳,你再冲一会。”董舒摸摸简单的头发,打算自己去倒开水。
“烧成这样都叫没事?你去床上躺好,快去快去。”
“咳咳,那小心一点,咳咳咳咳。”
这回是总算没有再把水杯给翻了,简单看了一堆说明书,终于挑出了最靠谱的头孢和阿莫西林给董舒吃。
吃完药董舒就睡着了,眼睛下面淡淡的青色显得很疲惫。简单帮董舒把被子盖的更严实,董舒迷迷糊糊的睁了下眼睛。
“要不然我去睡沙发好了,别传染给你……”
“闭嘴,睡觉!”
传染什么啊,自己都这个德行了还有心情管传染不传染。简单摸摸董舒的头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干嘛对他这么好,自己闹到这么过分居然还可以好脾气的容忍。生病了还想着别传染,明明是自己无理取闹都还笑眯眯的去做自己要的这个那个。
简单小心翼翼的亲了董舒的额头一下,越来越喜欢这个人了,怎么办呢。
简单上学的时候老师说用酒精擦身体可以降温,管不管用试试看再说。家里没有酒精不过还有半瓶白酒,是上次白阮去吃喜酒拿回来的口子窖。
翻了一张小手帕沾了沾白酒叠成电视剧里那种样子,简单小心的把手帕盖在董舒额头上。结果手帕没有拧干,白酒顺着流进了董舒的眼睛里把董舒都疼醒了。
“嗯?好疼……怎么了?咳咳。”
“没事没事,我给你拿毛巾擦干净,你别拿手擦。”
有了教训简单知道把手帕拧干一点再放,来来回回后面就睡着了也不记得董舒是不是有退烧。
“简单,简单?”
“嗯……我好困……再给我睡一会……”被子好舒服不想起床嘛。
“咳,我今天还要上班咳咳,我给你做好饭了放在桌子上。”
“嗯……嗯?”简单听到上班两个字才反应过来,从被窝里探出头。
董舒果然已经换好外出的衣服了,只不过脸色仍旧很难看。简单爬起来摸摸董舒的额头还是很烫,看来昨天给他吃的药和酒精帕子一点用都没有。
“你还在发烧哎!”
“现在,咳,是试用期,老请假不好。”董舒把简单稍微推远一点,避免自己说话把细菌带给他。“我下班去吊水就可以的,咳咳,来,把被子盖一下。”
“你手机给我。”
“嗯?”
“快点给我。”
董舒从内兜把手机递给简单,简单裹着被子翻了一会翻到董舒上司的电话。
“那个,你好,我是董舒的弟弟,对,因为他发烧烧的很厉害,我想给他请两天的假。”
“嗯,谢谢你啊,谢谢。”
简单举着手机晃了晃,有点小狡猾:“请好假了!”
董舒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也笑了:“但是会扣奖金啊。”
“管他去死,你等我一下,我换衣服然后咱们去医院。”
简单本来打算趁董舒吊水的时候再去王势那里,白阮前两天托同事带了一份董舒详细的病例拷贝给他,谁知道在吊水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那个小医生。
小医生正好排在董舒的前面拿吊水用的药,简单心说这下是撞了个正着,只期望这个小家伙别乱说话的好。
“啊!是简单先生啊?你也生病了吗?”
“……不,还好,我没有生病。”这个小医生每次问话都这么怪怪的,哪有一开始就问别人生病没有啊。
“李栢桐!董舒!来拿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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