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一直在跟你们打篮球啊。”
听出这两个正是上我体育课的学生,我吃惊莫名,憋住气一动不敢动。
搂著我的少年却像发现什麽好玩似的,极其邪恶地笑了,双手悄悄滑向屁股,用力摸了几下。
我蓦地瞪大眼睛,朝他释放出凌厉的杀气。
少年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低头在我胸口为所欲为。
我闷哼一声,赶紧叼住他肩膀,极力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少年吃准了我不敢用力挣扎,手指挠著穴口,轻轻刮著褶皱,开始试探地钻进後洞。
“喂,同学,借点厕纸。进来时没注意看,我这一间的用完了。”左侧隔板被人敲了几下。
我一紧张,刚刚被放松的括约肌猛烈收缩。
“啊……老师,你快要夹断我了……”
隔壁厕所间忽然静止下来。
我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四个字不断地回荡:“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老师,你放松,我要进去了……”宵白亲了亲我的耳朵,举起我的一条腿一口气冲了进来。
“啊──!”喊到一半,我恶狼般地咬上他脖子,牙齿不断深陷,直至尝到血的浓郁芳香。
“老师,太棒了!啊啊……”宵白忽然将我转了个身,压在门上狠干起来。
“……快……快点……再用力……啊……不行了……”我仰起脖子终於叫出声来。
失业
我要他看到即使没有他我一样可以幸福……甚至比和他在一起时更幸福!──伍月
脑袋微微有些刺痛,我翻了个身,抱枕的触感真好,我不由拿脸蹭了蹭,幸福地呼了一口气。
抱枕忽然变得僵硬起来,我不爽地拍了两下,想给它拍蓬松了,却适得其反变得更紧更硬,还有些硌人。
靠!连你个区区抱枕也敢来欺侮老子!
我火大地滚到一边,伸脚用力一踹。
“扑通!”一声,好像有重物落到地板上,紧跟著发出“哎唷──”的叫声。
咦?难道我踢错了东西?
费劲地睁开眼,晃了晃脑袋,入眼是一盏极其华丽的水晶吊灯,挑高的天花板营造出宽阔的空间感。
随著视线从天花板往下移,米白色为基调的空间,摆设著深色原木的高级家具,白色长毛地毯上躺著一个裸男。
对方用著很哀怨的眼神望著我,就跟看一个吃干抹净把他一脚踢开的负心郎。
“伍月?”我眨眨眼睛,终於想起来都干了些什麽,拿过枕头盖住脸,无力地呻吟了几下。
“喂喂,被吃的那个人可是我诶,你这是什麽态度,嫌弃我吗!”伍月忿忿地踢了踢床,也闹起了脾气来。
“真是抱歉啊!”我跳下床给他一个安抚的吻。
伍月果然收起了不快,嘤咛一声,缠上来加深了吻。
我知道这妖精只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罢了,就随他吻个痛快。
果然,两人分开後,他一把握住我勃起的分身,得意地挑高眉:“哼,这次可别想我帮你!”
“是是,月月女王万岁,小的知罪。”我赶紧伏罪低头,“灰溜溜”地躲进浴室动手解决去,顺便洗了个澡。
伍月有著孩子般天真的一面,就连私生活不检点这一点,也表现得十足可爱,加上人长得漂亮,因此深受年长情人们的宠爱,结果惯的他越发孩子气。
明明都已经二十五了,职业方面也是身负才华,然而很多时候却像个十五岁的毛头,率真得一塌糊涂。
望著浴室里四面墙壁的镜子,我不禁好笑,这果然是他的作风。
冲掉肥皂泡时,注意到身上有很多浅绯的印痕,几乎遍布整个身体,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事时候留下的记号。
这些当然并非昨晚伍月制造的,而是更早些时候,被人强x留下来的产物。姓宵的小子每次做都对我又吸又啃,活像动物标记地盘似的。
想起下山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伍月xxoo,我不觉有些丢脸。前阵子被压惨了,不免怀疑起自己身为攻君的资格。
如今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对於被学校开除这件事,也是喜多过忧,至少不用再担心被那群狼崽攻击。
无论咬断学生jj还是跟学生在厕所里乱搞,对於西岭学园都是要不得的丑闻,因此校方并没有对我采取惩戒免职,而是劝我自动辞职,还给了我一笔遣散金。(如果是前者的话,大概一辈子再也当不成老师了。)
我打算好好休息一阵,把之前的噩梦忘掉,然後找一所民风纯朴的学校继续混日子。
出来浴室,见伍月披著床单坐在地上发呆,表情微微忧郁,那模样像极了迷足的兔子。
我一边用毛巾擦著头发,一边到冰箱里找水喝。
“叶礼。”
“怎麽了?”
我没有回头,打开易拉盖,狠狠灌下一大口百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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