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亨利很奇怪自己为什麽可以用如此镇静的话语对父亲说话,他心底现在已然充斥著满满的恐惧,但再膨胀的恐惧都被心中的执念压缩,他才知道其实佯装平静很简单,只要握紧双拳,紧咬双唇,静等时间流走,真的很简单。
他说过他要变得强大,这样才不会对不起戈卿哥哥,他说过的。他要代替戈卿哥哥,好好地照顾自己。
“大家都叫你老大老大,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暗地里捅你一刀,不不不,或许捅你一刀不够,深怕你会再爬起来,他们宁愿捅你一刀两刀三刀,就算让自己的身体都沾满了血,也要让你死无全尸,甚至还要闻到你恶心的腐臭味才会高兴。”杰克说得很平静,一字一句却是他数十年来的经历,那些入骨三分的恐惧早就随著当年的血腥味淡去了。
滴……滴滴滴……
那无声的警告频率已经来到最快的程度……
“身为老大,不能有任何让人捅你软肋的机会,你房间那只花豹我把他送走了,我会把他扔到法西大森林里面去,让你永远都找不到它。”作家的话: 这是昨天没来的更新,抱歉抱歉抱歉,昨天有点忙,所以忘了更新,抱歉抱歉抱歉>.<
今晚还会有一个更新,大家静等吧
36 失踪的血腥
“身为老大,不能有任何让人捅你软肋的机会,你房间那只花豹我把他送走了,我会把它扔到法西大森林里面去,让你永远都找不到它。”
亨利全身的血液在那瞬间冷了下来,他猛地站起,身体紧张地倾上前,与他的父亲对望,那双褐色的双眸仿佛在那一刹那涌现出凌厉的光芒,“你说什麽?!”亨利的情绪是前所未有的激动,狂狼在那对佯装平静的眼睛里翻腾著。
毕竟是龙门老大,杰克倒很冷静,他轻轻推开亨利趋近的身体,漠然地说道,“我要说的已经很清楚。”
亨利重重地甩开杰克推他的手,力气之大让杰克的手顺应著他的力气不经意地推倒棋盘,导致棋盘上的棋子落了一地,发出咕噜噜的清脆声响,杰克眼中闪过刹那的错愕,但很快地就回复平静,“你这是干什麽!我是你爸,就算是要杀了那只畜生你也没得说什麽!”
虽然杰克嘴上是这麽说,但是他不会,他在十几年前曾经在法国一个偏僻的乡村里碰著一个神秘的僧侣,他面目慈祥,眉宇之中有著清淡的安然,似乎不属於那个地方,不过这是笃定的,这个僧侣绝对不可能是乡村里的人,因为这个乡村因为生产毒品而恶名昭彰。
僧侣在与他的私谈之中,做了一场不为人知的交易,他答应把那个毒品村关闭,而僧侣则用那古老而神秘的方法,帮他预测未来,位居高位的杰克比任何人更相信命理这种东西,杰克用毒品村和僧侣交换了一个预兆,动物将会给他带来一场毁灭的劫。
杰克信了,所以从此不吃肉不屠杀动物,也不是完全做到不吃肉,在应酬的时候深怕其他的老大会因为他怕死而取笑他时,他也会因为面子问题而吃几口肉,只是每一次都食不知味。
但不屠杀动物他却做到了,还每年捐给动物保护协会七位数的捐款。
杰克因为坐拥权利和富贵,所以很怕死。
亨利听了杰克的话语,冷冷地别开脸,“原来龙门老大是我爸,我现在才知道,那……父亲大人?我现在可以出去寻找我的花豹了吗?”他这话说得狠厉,一针见血,杰克最是无法忍受其他人对他的不尊敬,他大掌一挥,只感觉自己长了厚茧的掌心火辣辣地发烧,他的儿子摔在地上,趴在那一地的棋子上。
“没有人可以对我这麽说话,就算是我儿子。”他掌心的炽热告诉他他刚才的力度有多大,杰克是个矛盾的人,他喜欢孤独又喜欢热闹,他想拥有家人也不屑於肩负情感的负担,帝王的喜怒无常似乎也是这样来的,周旋於孤单的痛苦与权力的快感之间。
亨利被打的时候身形晃了一下倒在地上,只是他不惊讶,这并非他父亲第一次掌掴他,更痛,更狼狈的大有人在,但是没有一次可以让他这麽愤怒,他站起来,竭力控制自己全身的力气才不让自己扑上去,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是最要不得的,他倒不如多花点力气去寻找蠢蠢。
转身,他头也不回地往外奔去。
他不知道他刚踏出父亲的办公室,景权就匆匆忙忙地奔了进来,一身黑色的西装因为奔跑而略显凌乱,全然失去了以往处变不惊的形象,“糟了。”
杰克猛地站起,他甚少看见景权慌张的样子,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怎麽了?”
“昨天我们抓到的‘狼嚎’头目伊登逃走了。”
杰克蹙紧眉头,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沈,“为什麽会这样?”伊登就是筹划绑架亨利和杀死亚力士并把他当做警告而悬挂在学校牌匾上的人,他为了争夺售卖毒品的地盘而不惜以毒枭赛门的儿子和亨利当做要挟,亚力士最後成了弃子,其实亨利也没差多少,他是一个……比较幸运的弃子。
景权狠狠地揍了一下木制的茶几,怒声说道,“我们的帮派出了个内鬼,操他妈的,等老子知道那内鬼是谁,老子要拆他的皮,然後抽他的筋出来!他妈的!”
杰克镇静下来之後,缓声命令道,“出动庄园里的所有兄弟去搜索,从地下牢狱里逃出来最有可能逃入法西大森林里,也叫几个会驾直升机的去森林上空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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