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辞揉了揉自己被吻的地方,脸噌地红了。
温御修把地图折了起来,交到了容惜辞的手里:“地图你保管好,切莫被人发觉,这几日,你先瞧瞧这附近可会有何可疑之处。”
容惜辞颔首,复又问道:“可我不知你的令牌是何模样。”
温御修一怔,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怎地忘了。”取过一张白纸,铺平开,点染墨迹,在上头粗略地画了一个令牌的模样。
容惜辞拿过这张纸,对着日暮看了一遍,只见这令牌呈钟状,上头刻着一个篆书“温”,除却这些,便无其他特征,瞧起来极其普通。
“奇了,这是甚令牌,让你如此在意。上头有个温字,莫非……”
温御修的嗓子眼跟着这“莫非”两字提了起来,直待容惜辞把后头的话续上后,他才轻吐一口气。
“这是用于鉴别你身份之用?”歪着头,容惜辞将后头的话道了出来。他的脸虽一片迷茫,但,他的双眸却准确地将温御修轻吐口气的神情收了入眼,只是表面仍装作不知的模样。
“是极,”温御修笑道,“你明日开始便想法子帮我探探罢,辛苦你了。”
双眼突地一亮,容惜辞转过了身,一步一步慢慢地朝温御修走去:“既然我如此辛苦,你不有点表示表示么。”
看着他那猥琐的模样,温御修心底打了个颤。
“你你你,你想作甚……”
“嘿嘿,嘿嘿嘿嘿,你说呢?”
“不要啊——容惜辞,我身上还有毒!”
“不怕,死了我救你!”
“你混账,嗷——”
翌日,被容惜辞煎了大半天的温御修还想着多睡一会,却被进庭院里整齐的脚步声给弄醒了。
迷糊睁眼,将还缩在自己怀里的人轻轻地抱到了一旁,温柔地给他裹了裹被子后,便起身下床,更衣洗漱。
进入庭院里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上前来叩门,只是齐声划步,便已
惊扰了有武功之人,他们齐齐在房门口落定,静站着等温御修出来。
打了个呵欠,温御修揉着眼走出,对着那些朝他唤“温公子”之人,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些人瞧起来,训练如此有素,步伐频度一致,武功必也不弱,仅是一些来接他之人,武功便如此高强,真不知明莲其余手下,武功会有多高。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温御修叹息着走了出门:“走罢。”
“温公子,请。”异口同声的回答,众人同时旋身踏步,将温御修围在他们两排人的中央,便要离去。
这时,房门被撞了开来,一抹白色的身影晃眼一过,冲进了温御修的怀里:“温郎……”
嗲声嗲气的呼唤,让温御修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他抽着嘴,扯开了那个不知有何预谋之人,方想问话,却觉眼前呼吸一暖,一个温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随之,一粒药丸滑入了他的口中,碰到灼热的腔壁,很快便融化了。
重重地吸了他嘴巴一口,容惜辞才笑眯眯地松开嘴巴,拍着温御修的脸道:“温郎,早去早回。”
“……”
温御修此刻的脸都黑了几圈,这“温郎”怎么听怎么别扭,但他表面功夫还得做足,于是他伸手爱怜地抚摸着容惜辞的脸,亲昵地道:“夫人,我舍不得你。”
鸡皮顿时掉了一地,容惜辞在心底暗骂一声,可嘴上还是同温御修甜言蜜语:“舍不得我,便早些回来罢。”
“不,我不想走。”
“……走罢,你快走罢。”快滚,快滚!
“不走,我舍不得你。”肉麻死你!
“……我舍得你,你快走。”
“……不,你走了你怎么办。”
“放心,没了你,我一样活得好好的。”
“你怎如此狠心,我若死了,便在奈何桥上等着你。辞儿,莫要忘了我。”呕——
……
俩人越说越肉麻,叽叽喳喳了半晌,饶是那些明莲手下心定,也禁不住被弄得浑身发颤,疙瘩满地,为首之人重重地咳了一声,示意温御修,这才终于将他们的双耳从这肉麻话语的荼毒中抽身出来。
目送着温御修远离,容惜辞搓了搓身上那些鸡皮疙瘩,回房继续歇着了。
他给温御修喂下的,乃是解毒药,虽说不至于能解百毒,但防着也是好的。至于温御修身上的毒,他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直至此刻,他都一直未能寻到良方来解,一来是对那毒的情况不了解,二来便是因他乃是这个故事里的外来客,有些药物,此处并未有,使得这解毒的难度大有增加。
思及此,容惜辞回房的脚步一顿,心里立时来了主意。
在众人的带领之下,温御修一脸优哉游哉地晃到了树丛掩映中的长亭,此时,明莲正端坐在长亭之下,闲适地啜饮着茶水,看着石桌上的棋盘。
众人站定,让温御修在亭外等候,为首之人便先一步恭敬地踏上长亭,征得明莲同意后,便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明亮的脸色由原先的闲适逐步换成了沉重,盯着温御修上下打量了好几下,才挥手让手下退下。
引着温御修到了长亭里头,温御修也不客气,当即撩袍坐下,直接取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边闻着茶香,边睇着明莲眼下的黑眼圈:“明阁主,昨夜似乎睡得不大好,莫不是,纵|欲过度了罢。这您可得悠着点啊,不若怎地死的都不知晓。”
执杯的手一僵,明莲暗地里把那个害他纵|欲过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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