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因为水分太多或者太少,所以模具是不能拿出来的,司文又前前厚厚做了七八个模具,然后在河边放着的模具加方土块周围插了一根柳枝。这是兽人世界的风俗,如果东西旁边放了柳枝,证明这些东西是有主的,别人不能损毁或者擅动。否则,视为对兽人的挑衅,两个人就会斗上一场,所以除非是两者之间有仇,一般不会有人动有主的东西,谁让兽人的鼻子灵敏,闻得出来周围上有谁的气息呢?
做完这些,司文回去把云叫起来,俩人一起到了安全区,司文陪着云挖了一会番薯和土豆,就离开了。之前的那一小卷兽皮他已经看完了,虽然有些震惊,但是也真心感谢那位仁兄。如果不是他,恐怕他穿越来这里会生活的更原始,要是什么都靠吼而没有语言,那就真的是天要亡他,好在,老天待他不薄。
兽皮卷上的东西少又好懂,但是司文还是有些事情想问问祭祀,所以他把兽皮卷从自家拿出来,慢悠悠的往祭祀那走去。
☆、第二十七章 (捉虫)
司文来得不巧,刚到门口,就看见祭祀和他的男人正在拥吻,强壮的兽人死死的摁住怀里人的脑袋,煽情的吻着。他怀里的男人也没有逃避,双手死死的搂在兽人的脖子,热烈的回吻着,发出细微由激烈的吮吸声。司文脸上浮起一抹不自在,转身走到一边的空地上,发起呆来。
作为一个直男,司文从来没有见过两个男人搂在一起这么激烈的亲吻的,乍一看到,确实被惊到了。但只是瞬间,他忽然就想起了云,再把那两张脸换成他和云,欲念汹涌而来。如此强烈的欲念让他几乎被吓到,随即苦笑,这幅身体也成年许久,但是因为以前的缺陷,还是个处男,好不容易碰上自己喜欢的,**什么的,还真是可怕。不过,看来自己不用担心会对一个男人硬不起来,只能祈祷在看到和自己同样构造的身体时,依然硬着。
把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出去,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可以了,兽人的鼻子和耳朵都很灵,他刚刚就在那占了那么一会,估计对方已经知道了。站门口瞅了瞅,果然,里面的俩人已经分开了,正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看见他进来,祭祀就笑眯眯的问道:“记载看完了?”
司文点点头,祭祀的笑容很自然,没有丝毫尴尬,在祭祀对面坐下,司文把兽皮卷递了过去,“差不多看完了,上面有关于兽潮的东西,说不准这次就能用上了。”
“想不到云还记得这些字,都十几年过去了,我还以为他都给忘了。”祭祀有些感慨,想起当年小小软软的一团儿,转眼间长得这么大,心里一阵欣慰。
“云常常跟我说,您对他很好,他也很喜欢学字。”司文这话半真半假,云确实说过祭祀对他很好,但是喜欢写字……云表示他一点都不喜欢写字,太难了。
“那就好,兽潮快要来了,我听族长说了你提的方法,很好,既能杀死野兽,又可以多弄点肉,要是有什么做不了的,就跟我说,部落这么多人,肯定能解决。”祭祀的心情显然很好,一直都是笑着的。
他旁边一直不开口的兽人此刻却忽然发声,“方法的确很好,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帮忙。”
司文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瞅见他眼里不易察觉的赞赏,了然的笑了笑,道:“当然,不过今天找祭祀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我的名字怎么写。”
祭祀奇怪的看他一眼,惊讶的问道:“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听族长说这个名字是我阿父给我取的,意思是善良勇敢,这几天看了记载,忽然就想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了。”他的声音很平淡,祭祀却觉得他那双眼里有些紧张,不明所以的想了想,也想不出个一二三四五。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他小时候也吵着问阿爸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呢。当下也不多话,用手沾了些水一笔一划的写了斯文两个字。
这两个字一出来,司文就有些无语了,音是一样的,字确实不同的,再一次感叹了汉字的博大精深后,司文又跟祭祀说了会话。期间祭祀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周身的气息随着时间的拉长有些微微的变冷,司文反应过来后,识相的立刻离开了。
看了看天色,司文决定先回自己那个石头屋里挖个地窖试试,要尽快让云家里的土豆番薯什么的,有地方放。
他不知道挖地窖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比如说要挖在那里,选土质是什么样的,挖多深,所以只能在那里冥思苦想。地窖这种东西他们村子里每家都有,基本都在院子里挖的,口在院子的角落里,挺方便的。他瞅了瞅地,感觉和他家一样,就是普通的黄土地,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更何况z国那么大,土质也各有千秋,但在古代,地窖这东西可是很多地方的家庭都有,所以,这样的土质应该是可以的。
打定了主意以后,司文心念一动,就觉得身体里涌起一股熟悉的暖流,瞬间就变成了一只黄色的巨大老虎。老虎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又用爪子在地上这拍拍那拍拍,最后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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